不動?這就是功夫,也就是大勇,明白麼?”
胡玉珠一張俊臉紅得像關老爺,低著頭道:“我明白,姐夫!”
傅威侯一擺手道:“往後凡事都要先想想胡家的聲威,去吧!”
胡玉珠點頭應了一聲,快步走了!
傅威侯轉望關山月,喚道:“關壯士!”
關山月一欠身,道:“威侯,您使關山月汗顏無地,羞愧難當!”
“不!”傅威侯一搖頭,道:“請相信我,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言之由衷,發自肺腑,你的膽識讓我佩服,可以說你的一切都讓我心折,昔年我統兵轉戰各地,如今我安閒京畿多年,你是我生平僅見,從前我沒見過,我相信以後也不會有,甚至於永遠都不會有,關壯士,對你,我有相見恨晚之感,之嘆!”
關山月暗感激動,道:“威侯,關山月深感榮寵,斗膽一句,我有同感!”
傅威侯目中異采一閃,道:“真的?”
關山月道:“此時此地,面對您,關山月沒有虛言假話!”
傅威侯笑了,他連連點頭,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真的,你我相見恨晚,太晚了,太晚了……”
關山月忍不住脫口說道:“威侯,那要看怎麼說了!”
傅威侯目光一凝.道:“什麼意思?”
關山月心一橫,淡然笑道:“威侯知道海貝勒?”
傅威侯道:“海善?”
關山月點了點頭,道:“我跟他在郭玉龍那兒打過一架,為是為彼此立場不同,所事殊異,一架打過之後,彼此不同的立場仍然不同,所事也依舊殊異,可是蒙他折節,我跟他成了好朋友!”
傅威侯目中異采暴閃,笑道:“這正應了那句俗話,不打不成交,閣下,那一架誰躺下了,誰仍站著?”
關山月笑了笑道:“威侯,我跟他都躺下了!”
傅威侯目中異采再現,道:“海善莽,但莽並非就是糊塗,他該感激,閣下,你知道,海善允稱京畿第一好手……”
關山月道:“威侯,我知道,我不是說了麼?我也躺下了!”
傅威侯搖頭笑道:“閣下有根巧舌,會說話,剛才你沒能逃過我這雙眼,玉珠施煞手的時候,你正要反擊,那是什麼招式?”
關山月微微一驚,笑道:“您看見我出招了?”
傅威侯道:“要是看見了,我就不問了!”
關山月心中一鬆,笑了笑,道:“威侯,我不敢說……”
傅威侯道:“怕人學?”
“不!”關山月道:“怕始笑大方!”
傅威侯嘆道:“閣下之口才……我不問了,但我想知道,你有幾分把握?”
關山月道:“威侯,困獸之鬥,何曾考慮過把握?”
傅威侯雙眉微揚,道:“閣下,好意思麼?”
關山月赧然一笑,道:“如果您一定要問,我只能說我已豁出兩隻手!”
傅威侯點頭說道:“這還中肯,閣下,我想留你,但我知道不方便,四阿哥之賜我敬領了,也謝謝,閣下請回吧!”
關山月道:“威侯,還有件事尚未……”
傅威侯微一搖頭,道:“不瞞你說,剛才我很生氣,及至見著你,再跟你一番交談之後,我的氣就全消了,如今我只有一句話,你該替我多教訓教訓他們!”
關山月一陣激動,道:“謝威侯不罪!”
傅威侯皺眉說道:“俗,對了,閣下,你我需要打上一架麼?”
關山月一怔,隨即會過意來,笑道:“威侯,我想不必了,那並不是唯一的途徑!”
傅威侯笑了,笑得爽朗,道:“那好,你我改由別的途徑,請吧,我不送了,以後如果方便,請常來走動,直接找我,別客氣!”
關山月欠身說道:“是,威侯,來的時候,我會走後門!”
傅威侯笑了,那位也忍俊不住!
在這兩位的笑聲中,關山月轉身走了!
望著關山月的背影,傅威侯的笑容突然凝注,喃喃說道:“同是皇子,何有幸與不幸,二阿哥雖為太子,但他的福緣遠不及四阿哥來得深厚,這是為什麼……”
突然一聲嬌呼打斷了他的話頭,是那位輕啟香唇,抬了玉手:“關壯士,請留步!”
關山月停步回身,那位嫋嫋走了過來!
關山月道:“胡姑娘有什麼……”
她落落大方,一指關山月胸前,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