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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打過仗的新兵,鬼子就用中國人“練手”,讓新兵拿刺刀捅人來提升膽量。

操場上立著四根柱子,相互間隔五米左右,羅小扁擔和另外三個人被蒙著眼睛、綁在柱子上。操場邊有一群日本兵,四個人一組、站成好多排,都端步槍、插著明晃晃的刺刀。當官的把小旗一揮,當兵的就一撥接一撥地往上撲,這個捅完了那個捅,把柱子上的人扎得不成樣子。每次殺人之前,日本教官都要先比劃一下,殺過之後還要點評一番,鬼子們鬨笑著,完全不把柱子上的生命當回事。

面臨死亡,王三官並不害怕,他只是感覺到幾分沮喪——這樣的任人宰殺,就是亡國奴的滋味啊——想起柴志蘭臨走時說的話,“我不當亡國奴,憑你怎麼樣,就是不能當亡國奴!”心裡不由得好一陣懊惱:大老爺們的見識還不如一個女孩兒,事到如今,又能怪誰呢。

接連殺了兩批人,王三官估摸著快輪到自己了。

就在這時,外面跑來一個日本娘們,嘴裡喊著:“喬都嗎代(等一等),王保長的有?”

和這女人一起的還有個名叫柳賴的日本浪人,這傢伙不是什麼好鳥,在縣城開辦“警察訓練班”,是便衣隊的頭子。可是,柳賴跟日本軍官嘰裡咕嚕一番,鬼子居然就把王三官給放了,那日本娘們還過來鞠躬,請王保長去“敷啦敷啦”。

王三官莫名其妙揀回了一條命,雖然不懂這“敷啦敷啦”是啥意思,但比起“死啦死啦”肯定要舒服一些。他弄不明白,這日本女人為什麼要救他?

舞陽城北大街有個日本“慰安所”,平時,王三官從沒想過要看那裡一眼。可現在,這女人帶著他走了進去,還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