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是剛從指間大陸過來的,而韋林對此並不在意。獲得了勝利的他,無疑比以往更有投資的價值,合作物件拿出更多的誠意,那簡直是理所當然的。
“好吧,反正我需要休息——雖然我總是忘記了。”韋林疲憊地說道。“是什麼人?讓他們進來吧。不管有多少,我想總是用得上的。”
當朱娜把門開啟的時候,韋林聽到了鐵鏈的聲音。這樣地聲音讓他愕然抬起頭來,然後他就看見了幾個苦行僧。
他們赤裸著上身。纏繞著帶刺的鐵鏈。那些尖刺扎進肉裡,連韋林看了都覺得疼,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異常的感覺。
這些人只穿著單薄的褲子,腳下也沒有穿鞋。但是腦袋上卻罩著一個頭罩,只露出了眼睛。據說他們在外人面前地時候,都是不能夠露出臉來的。因為人的面部就是識別一個人的最簡單方法,苦行僧們這樣做。以表示自己拋棄了在人間地一切。
雖然他們應該是形同乞丐,但是卻身材魁偉,沒有一點營養不良的樣子。其中身材最高大的一個站了出來說道:“大人。我們是伯多祿主教大人派遣而來。聽從您的吩咐。”
韋林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反應過來後語無倫次地說道:“啊?哦,當然。既然是伯多祿主教地人,一定要好好招待了。可是,你們……這個,我是想問,你們擅長做什麼?”
那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們的生命已經獻給了父神,所以可以為您去做一些危險地事情。比如說那些被認為地必死地任務,我們把自己交到父神手裡,由他來決定我們的命運。”
韋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伯多祿主教這次居然如此捨得下本錢。按照這人所說,他們分明就是父神教訓練地死士,用來執行一些不怎麼光彩的任務。現在他們被派遣而來,可是比什麼東西都更能夠表現出伯多祿主教的誠意了。
苦行僧是父神教中的一種修行方式,他們一般都是在遠離人群的地方修建一個小茅草屋,或者就是乾脆住在樹洞裡面。
他們吃樹上的野果和地下的草根,以及自己能夠找到的一切東西。他們就用獸皮或是破布裹身,如同野人一樣生活。在曠野或樹林中祈禱,希望能夠聽到父神的聲音。
最關鍵的是,這些人會認為人本來就是有罪的,只有懲罰自己,才能夠減輕自己的罪孽,離父神更近一些。
所以他們除了在生活上儘可能地簡單外,還定時或者是不定時地用鞭子抽打自己。一定要皮開肉綻,至少也要流出血來才行。
這種人通常不容易被碰到,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想要離開人群越遠越好的。還有一些苦行僧則是住到了一起,他們修建了在深山之中的隱修院。
這種苦行僧生活會更好一點,但是也免不了每天的自我鞭笞。因為環境較好,他們的工作還有抄寫經文,以及製作一些手工藝品等等。他們除了不怎麼接觸人以外,其他的倒是和建造在城市和鄉村裡的修道院差不多。
在卡耳塔,這些人都不多,因為父神教還沒有擴充套件開來,連傳播教義的教堂都沒有多少,更不用說是修道院和隱修院了。
只有在指間大陸上,苦行僧才會稍微多一點。至於這種纏繞著帶刺鎖鏈的苦行僧,只是存在於傳說中。
據說父神教有一些人,專門從事著消滅厲害的異教徒,追捕叛徒等工作。他們無畏死亡,但是同時又經受過嚴格的訓練,擁有極高的技巧。
他們最喜歡用的武器和刑具,就是帶刺鎖鏈。在他們的手中,這種看起來笨重的東西靈活得就象是蛇一樣,據說揮舞起來,可以準確地纏在敵人的手腕上。
這樣的人,也被稱之為苦行僧。韋林當然不會要求他們表演一下,這樣的人多少都有點極度重視自己的使命,同時很不喜歡別人的質疑。
韋林笑容可掬地說道:“很感謝各位能夠過來,我一向都很欽佩伯多祿主教大人,他為了父神教在卡耳塔……”
當他在喋喋不休地說這些話的時候,注意看著那些苦行僧。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是從目光中,韋林看不到任何波動。
“好象這傢伙不是伯多祿的嫡系?或者說,傳說都是真的,這些人只是聽從父神教高層的命令,至於誰來命令,根本就不重要?”韋林現在知道了,他們既然沒有什麼情緒變化,那麼也就是說,多半就是不能夠收買的了。
這可是個壞訊息,韋林一向討厭不能夠被自己控制的東西,至少也是要能夠了解的才行。這種未知,會很自然地產生警惕和恐懼。
幸好他們現在是聽從韋林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