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而已。”卡麗討好地給阿蒂妮遞過了一塊麵餅。
阿蒂妮接了過來,細細地灑了一點鹽和胡椒,然後咬了一口。那自然不會是什麼美食,但是還好,胡椒的香味讓人很開胃。她皺了皺眉頭,還是嚼細了後嚥下去。
“那是不一樣的,貴族的女兒生下來就是準備犧牲的。”阿蒂妮神色淡然地說道,“她們就算什麼也不做,但是肯嫁給一個自己一無所知的男人。也是對得起家族了。我只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路而已,我們其實沒有什麼區別地。”
這個話題太沉重了點,卡麗不敢再繼續下去了,她雙手抱著小腿,把下巴放在膝蓋上面道:“幸運的女人也許會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吧,即使是在結婚以後,那樣應該也會感到幸福的。”
阿蒂妮奇怪地看著卡麗,突然笑道:“怎麼了?突然想起說這個,難道是捨不得在城堡裡的某個男人?”
卡麗又羞又氣道:“才不是呢。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這麼些年過去了,人的變化真是很快啊。一個人竟然可以和以前截然不同,真是很難以讓人相信。”
“你是在說誰?”阿蒂妮敏銳地問道,“我們前段時間見過了艾爾維休勳爵。你不會是說他吧?是的,他的變化的確很大。看樣子仇恨或者別地什麼確實可以改變一個人,希望他不會是隻想著仇恨吧。”
然後阿蒂妮又低聲說道:“我倒是希望他真的是因為仇恨才變成這樣,否則這個人就太危險了。”
這句話卡麗沒有聽清。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輕聲說道:“我是想起來了韋林啊,當初我們認識的人裡面,就是他變化最大了。當時他在城堡地廚房裡面時。我是印象最深的。後來他從哈伯爾尼亞人那裡回來的時候,雖然已經被稱為英雄了,但是我感到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的。不過這次艾爾維休勳爵說起他去了巴雷特。我想起大家前段時間說起地事情。韋林簡直就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嘛。”
阿蒂妮苦笑道:“這就是我們的生活。如果不能默默無聞的話,那就一定會變得令所有人都為之驚訝。我聽說韋林現在已經成為了南方防禦同盟的盟主。抵擋住了瑞恩斯坦公爵地進攻,艾爾維休勳爵說現在他的地位應該很穩固了。韋林現在有了足夠的時間來發展他地聯盟,結果會如何,誰也不知道,就象我們不知道韋林會有今天地成就一樣。”
“我覺得,他……應該還是原來地樣子吧。”卡麗猶豫著說道,“我總感覺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才對,雖然現在已經是領主了,應該還是以前一樣吧。”
少女地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彷徨,一個自己很熟悉的人,突然之間變得光芒萬丈的樣子,比一個陌生人如此,更有吸引力。
如果說以前韋林在卡麗的心目中,只是比較有好感的話,無疑現在他已經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壓過了所有的競爭者。如果不出現什麼大的變化,這樣的趨勢還會繼續下去。
阿蒂妮懶洋洋地說道:“希望如此吧,但是如果我是他的話,寧願不擁有現在的一切,也要回到以前的那樣子。他的父親就是在混亂中去世了,想必他一定很傷心吧。”
遠在巴雷特的韋林如果知道在北方,有這樣兩人女人在談論自己,一定會把耳朵豎起來偷聽的。但是現在他正用血紅的眼睛瞪著朱娜道:“你說什麼?不什麼?”
朱娜無奈地走了過去,用手撫上韋林的眼簾,輕輕地按壓著。她本來是不會按摩的,這還是專門找城堡裡的按摩師學來的,雖然手法還需要再練習,但是每次的時機都恰倒好處。
她俯下身來,高聳的胸脯抵在韋林的背上,嬌柔的紅唇有意無意地碰了下韋林的耳垂,輕聲說道:“是伯多祿主教派來的人到了,就在外面,你要見見他們嗎?”
朱娜的溫柔讓韋林的繃緊的神經放鬆了不少,伯多祿早就在和韋林合作了。但是雙方一直都很謹慎地,是在逐步加強。
當初韋林被汙衊成是惡魔的時候,還多虧了伯多祿他們在京城塞克斯里面為他辯護,事情才能夠如此快地平息下來,沒有引起更大的恐慌。如果沒有這樣強力專業的人士為韋林說話,那些愚昧的民眾和同樣愚昧,以及不相信這些,但是卻裝成愚昧的貴族們,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不過那時候有趣的是,負責南方教區的鐵欽納主教也跑來搶生意。只不過韋林在親眼見識到了他控制的塔奎林的狀況後,認
夥很危險。不能夠全然投向他那邊,還是保持一定
現在,當韋林成功地擊敗了敵人以後,伯多祿主教早就許諾過地人手終於來了。當然也許他會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