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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上官卿卿面色嫣紅的瞅著武大狼,粉唇顫著,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我……”

“我給過你機會的。”武大狼打斷她的話,雙眸仍舊緊瞅著她。

“欸?”

“是你自己不識好歹。”

“嗄?”上官卿卿表情更加錯愕。

“現在,一切都太遲了。”語落,他直接封上她驚愕微開的唇,激情相擁。

也許是她在船上對他說的那番話,也許是落海時她即使筋疲力盡也打死不放手他的手,也許是她病重躺在他懷中時卸下心房的夢話……無論如何,他都喜歡上了,喜歡上這個脾氣倔強、愛逞強、愛纏著他打的女人——一個很笨卻也笨得執著可愛的女人。

他的心已經全部交出,再也無法收回。

日已落,少了煦暖日照的溪川河水溫度漸涼。大石邊,溪中裸身相擁的男女,激情的纏綿……

第6章(2)

人在做天在看,人果然是不能隨便做壞事。

武大狼承認自己有點小人,利用那隻青蛙製造出的機會趁虛而入,順理成章和她發生關係,可他萬萬沒想到,現世報來得如此快,且是發生在她身上。

明知她大病初癒,還情不自禁在溪裡與她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結果夜裡回到巖洞,她又發燒了。倘若這報應是落在他身上,他或許會欣然接受,豈料竟是落在她身上,僅會令他感到愧疚難安且心疼不捨。

“咳咳咳。”上官卿卿輕咳幾聲,身子畏冷的又往身旁的暖熱胸膛蹭了蹭。

“……你能不能安分點,別亂動。”男人的聲音繃得死緊。

武大狼瞪著趴在身上磨磨蹭蹭的女人,惡狠的眼神裡盡是不甘。她明知兩人身無寸縷,他正值血氣方剛,還一逕的在他身上點著火,會不會太囂張了?

“呵呵,不能,人家冷嘛!”說著,又變本加厲地充當人肉墊背的男人身上廝磨幾下,不時還發出舒服的嘆息,“啊,真舒服。”

“你這女人……”好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句“人家冷嘛”堵得他啞口無言。

武大狼沒好氣的眯了眼上官卿卿,惡聲道:“有種你就繼續玩我沒關係,信不信等會兒我獸性大發又把你吃了?”

兩人離開溪邊後,還獵了只野味回來吃,豈料吃完不久她就開始頭昏欲睡,經他一探,才知道她又發燒了,雖然病症沒之前那樣嚴重,卻也夠他自責內疚了。

於是他很無恥的又依循前例做法,赤身裸體躺在石床上,與她依偎取暖。差別只在於,這次兩人的裸露相擁,是明目張膽你情我願的。

“你不會。”上官卿卿微撐起身,大眼瞬也不瞬的望著武大狼,他嘴裡不說,她也知道他其實很擔心她的病況,寧可壓抑自己的慾望,也不會貪歡。

“你又知道了?”哇,這麼神,真是愈來愈囂張了。

“哼,我就是知道。”俏鼻輕輕一哼,表情可神氣了。上官卿卿又趴回武大狼身上,小臉愛嬌的在他肩頸處蹭了蹭,像極一隻撒嬌的貓兒。

武大狼大手一收,將上官卿卿攬得更緊,下顎頂著她的發心親暱的蹭著。

巖洞內,好片刻是寂靜無聲,只有地上那堆乾柴遇到烈火劈啪的聲響,許久,上官卿卿又起了聲。

“喂,武大狼……不,應該叫你大狼。”上官卿卿猶豫了下,問:“我以後都叫你大狼好不好?”

“嗯哼!”淡淡哼了聲,聊表同意,武大狼接著開口:“隨便你高興就好。”

意思就是他同意了,上官卿卿微微牽起笑容。

“你的疤是怎麼來的?”撫著他左臂上的那塊糾結的疤,她不禁好奇。

疤痕約莫她手掌的大小,應該是遭利刀削去一塊皮肉,然後再拉來兩旁的皮硬將傷口填補縫起,現在看來倒像似一條醜陋的蜈蚣,可看久了又好似一隻張牙舞爪的飛龍。

她想,這樣大的傷痕,在當時一定很痛。

瞥了眼臂上的疤痕,武大狼不以為意道:“以前年輕氣盛,讓我家頭兒給砍的。”

武大狼一手枕在腦後,一手下意識的順著她的發,雙眼悠悠的睇向遠處,回憶著往事前塵,娓娓道來,“那是我十四歲的事了。當時,義父一如往常去山上狩獵,路程中卻莫名捲入朝廷的追殺,原來朝廷要殺的是兵部尚書刀門一氏的餘黨,也就是頭兒。義父不過是仗義相助幫忙掩飾頭兒的行蹤,卻無端慘遭追兵殺害,我聞訊趕到時義父已氣絕身亡,而頭兒則全身染血站在現場,所以我就以為頭兒是殺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