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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想把你打入地牢?”

“我猜到了。”

“但是我說話了:將他扔給娜農吧。你說我做得對嗎?”卡諾爾在想著子爵夫人。儘管他胸口仍戴著子爵夫人的小畫像,但是他不能珍存這種美意和這種最美麗眼睛所閃出的光芒。他低下頭,將嘴唇印在娜農伸給他的美麗的手上。“你這是到這裡來等我?”

“我本來到巴黎找你要把你帶到這裡。我給你帶來了你的任命書。我也覺得分別太久了。埃珀農公爵一個人成為我單調生活的負擔。我打聽到了你的沮喪處境。順便說一句,我忘記對你說了,你是我的兄長,你知道。”

“我在看你的信時已猜出來了。”

“肯定有人出賣了我們―我寫給你的信落入了壞人的手裡。公爵憤怒地到來,我說出了你的名字,承認是我的兄長,可憐的卡諾爾,我們現在由最合法的聯盟保護著,你該結婚了,我可憐的朋友。”

卡諾爾被這女人令人無法相信的衝動捲走了。吻了她那白皙的手後,又吻她的黑眼睛……康貝夫人的影子模糊了,不翼而飛了。

“從那時起,”娜農繼續說,“我一切都預料到了,一切都決定下來,我使埃珀農公爵變成你的保護人,或者確切地說,變成你的朋友。我使馬紮蘭熄滅了怒火。最後我選擇聖喬治島作為隱蔽所,因為你是知道的,我的朋友,他們總想粗暴地對待我。世上只有你還對我有一點愛,我親愛的卡諾爾。喂,對我說你愛我!”

令人著迷的美人魚伸開手臂樓住卡諾爾的脖子,用熱情的目光盯著卡諾爾的眼睛,好象要從他的眼神中尋找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卡諾爾感到被娜農窺視的心不能對她如此忠誠無動於衷。一種秘密的預感告訴他,在娜農的愛情中還有別的什麼東西,那就是仁慈,她不僅愛他,而且還原諒他。

卡諾爾點了點頭,回答了娜農的提問,因為他不敢用嘴說出來他愛她,儘管他內心深處記憶都在竭力證實這一點。“我於是選擇了聖喬治島,”她又說,“為了把我的錢、我的寶石和我本人都置於安全的地方,除了愛我的男人,什麼其他男人能保護我的生命呢?除了我的主人外,什麼樣的其他男人能為我儲存我的財寶嗎?一切都在你的手中,親愛的朋友,我的生命和財富。請你對這一切小心儲存好嗎?你會是忠實的朋友和忠誠的衛士嗎?”

這時,院子裡響起的吹號聲,震動著卡諾爾的心,他面前的愛情最神聖。離他百步之遙,戰爭威脅著人;這是令人火熱、令人神往的戰爭。

“哦!是的,娜農,”他叫道,“你的人身和財產在我身邊是安全的。我向你發誓,我將為你出生入死。”

“謝謝,”她說,“我高貴的騎士,我也相信你的勇氣與仁慈。唉!”她笑著補充道,“我也願意相信你的愛!”

“哦!”卡諾爾低聲說,“請放心……”

“好,好,”娜農說,“愛情不是誓言的,而是行動;用你將要做的事,先生,向我證明你的愛情。”

娜農用最溫柔的手臂摟住卡諾爾的脖子,將頭俯向年輕小夥怦怦跳動的胸膛。

“現在,應該讓他忘記……”她想,“而且他會忘記的。”

11

卡諾爾在若爾內當著康貝夫人的面被捕的當天,她就與蓬佩一起動身去找親王夫人去了,這是為了履行諾言。蓬佩這個最合格的侍從首先想到試圖向女主人證明,科維尼亞那夥人之所以對美麗的女主人沒要一點贖金,沒對她動粗,那是因為他態度堅決,因為他有戰爭的經驗,因此使她沾了光。實際上康貝夫人是不容易相信蓬佩的話的,她當時注意到,在近一小時的時間內,完全不見他露面;但是蓬佩卻解釋道,在這段時間內,他一直藏在走廊裡,他在那裡藉助於一個梯子,為子爵夫人逃跑做準備工作;可是,他必須同兩個狂妄計程車兵對著幹,爭論該誰擁有這個梯子;可以想象到,他這樣做,需要多大勇氣。

這場談話很自然導致蓬佩是那個時代軍人們的光榮,他頑強同敵人拼搏,正如在蒙多班圍城戰和科比戰役中已得到證明的那樣,但是他對女同胞又是那樣親切和講究禮貌,應該說,這種品質當時的軍人是望塵莫及的。

事實是,不用猜測,蓬佩剛剛逃脫一起很大的危險,即被徵募的危險。因為他平時走路總是兩眼放光,胸挺得完全是軍人式的,而且很象南羅德的架勢,這首先讓科維尼亞看在眼裡;但是由於後來事情的出現,使這位上尉改變了主意;由於他從娜農手中得到了200比斯托爾,他就只去管卡諾爾男爵的事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