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呢?”其中的一個人問道。
“不會是我,”費居宗說.
“那麼會是誰呢?”巴拉巴間。
“要命,第一個撞上的人。瞧,我正好瞧見路那邊有個人。你們去看看……”
“我懂了,”費居宗說。
“就這些嗎?”科維尼亞說。
“我讚賞。”
“是的,”一名騎士走近科維尼亞說,“是的,我很理解你會堅決完成你的任務,上尉,不過,我們要是太正直,會很失算的。今天我們是需要的人,但是假如明天我們把隊伍拉起來了,他們在隊伍中安置一些親信軍官,把我們趕走,那麼我們豈不白費了建軍的辛苦。”
“你是個糊塗的傻瓜,我的朋友卡洛代爾,我不是第一次對你說這話,”科維尼亞又說,“你剛才對我講的拙劣理由,使你失去了我在這支軍隊中為你準備好的軍階.因為顯然我們會是軍隊指揮的6個軍官。我本來會任命你一下子就當少尉,卡洛代爾,可是你只能是士官。由於你剛聽到的平庸的話,巴拉巴,你什麼也沒說,就由你來獨居這個職位,等到費居宗被吊死後,你才能論資排輩當上中尉。但是,我們不要忘了盯緊我瞧見那邊的第一個士兵。”
“你對這個人有什麼想法嗎,上尉?”費居宗問。
“什麼也沒有。”
“他好象是個自由民,穿著黑大衣。”
“你肯定?”
“唉,瞧,風捲起了他的衣服,看見了吧?”
“他既然穿黑大衣,就是一個富有的平民,這更好。我們招兵是為了效忠親王先生們,部隊組成要好,這很重要。如果是給那個軟鼻涕馬紮蘭當兵,一切人都是好的,但是給親王們當兵,去他的!費居宗,我想我的連隊會給我帶來榮譽,正如法爾斯塔夫所說。”
他們一行人策馬去追那個在人行道邊行走困難的平民。當那個神氣十足的人騎上一頭母騾,看見衣著華麗的騎士飛奔而來時,恭敬地靠近路邊,向科維尼亞施禮。
“他有禮貌,”科維尼亞說,“這很好。可是,他不懂軍禮,讓我們教他學。”
科維尼亞還了禮,然後停在他跟前,問道:
“先生,願對我們說你是不是喜歡國王嗎?”
“見鬼!”平民回答。
“這很好!”科維尼亞轉動著快活的眼睛,“那麼皇后呢?”
“皇后!我對她最加崇拜。”
“好極了!對馬紮蘭先生呢?”
“馬紮蘭先生是個偉人,先生,我讚賞他。”
“好極了!那麼,”科維尼亞繼續說,“我們有幸遇到了一位陛下的好臣民。”
“先生,我感到自豪!”
“隨時準備為陛下表現出忠心。”
“怎麼這麼巧呢!只有大路才能提供這種有幸的相會。”他開始以擔心的神態看科維尼亞了。
“你想說什麼呢?”平民問。
“我想說,先生,你應該跟我們走。”
平民在馬鞍上驚慌地動了一下。
“跟你們走!去哪兒,先生?”
“我也不太清楚我們要到哪兒去。”
“先生,我只跟我認識的人一起走。”
“這太對了,是個謹慎的人。我將對你講我們是什麼人。”
平民做了一個動作,示意相信已經猜到他們是什麼人了。科維尼亞假裝沒看見他的動作,又說:
“我是羅蘭·德·科維尼亞,一支待招軍隊的上尉。的確,我的下手很能幹,這是我的中尉路易一加布里爾·費居宗,我的少尉喬治一紀堯姆·巴拉巴,我的中士澤菲蘭·卡洛代爾,另外兩個先生,一個是我的司務長,另一位是我的中士。現在你認識我們,先生,”科維尼亞滿面春風地說,“我斗膽希望你不會對我們有敵意。”
“可是,先生,我在城市防衛中已經為陛下效勞了。我一直交納稅賦和捐稅等……”平民說。
“因此,先生,”科維尼亞又說,“我要你不是為陛下效力,而是為親王先生們效力,你面前的人是個不稱職的代表。”
“為國王的敵人親王們效力!”那個平民驚叫道,“可是,我愛陛下,你還有什麼理由要求我呢?”
“因為,先生,如果你不愛國王,如果你譴責王后,如果你痛罵馬紮蘭先生,我就會不打擾你,你就會是我的兄弟。”
“可是,先生,不管怎樣,我不是奴隸,也不是農奴.”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