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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千的仿作,那也幾乎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還是得從畫本身上來做鑑定,這幅水木清華圖,周夏感覺著,確實是八大山人的味道,看似悠閒,但其實,還是有些抑鬱的情節在裡面的。

所以,他覺得,這應該是八大山人的真跡。

這樣一算下來,朱秀芳家裡幾幅八大山人作品,就有五幅畫是八大山人真跡了。

在現在這樣的時代裡,這可算是相當了不起的收藏大家了。

周夏雖然無從估量,他們究竟是花多少錢收來的。但光這批畫的價值,放到拍賣會上去,過億絕對是妥妥的。

因為這些張大千的仿品,一旦投入到市場上去,拍賣公司那邊,絕對會把他們當成是真品來賣的。對於八大山人研究得不深的收藏家,也容易把他們當真跡來買。

周夏覺得,單純以朱秀芳和方如建兩人在大學裡的收入,想要買下這批畫來,還是有些難度的。但是,他們有兒女,有弟兄,或許還有其他收入比如家族遺產之類的。

“我覺得這幅畫是真跡,小雪你覺得呢!”周夏沒多浪費時間,也沒使用系統來做鑑定,在他看來,專門研究八大山人作品,rìrì夜夜對著這些作品的朱秀芳,沒理由鑑定不出來它們的真偽。從她那裡,得到確切的答案,也是一樣的。

方雪回答說,“我也這樣看,這幅水木清華圖,和八大山人成熟時期的作品風格特徵一致,沒有什麼描摹臨仿的特點,反而有種濃郁得化不開的抑鬱悲涼在裡面。朱教授不知道,我們說得對不對。”

朱秀芳笑道“要是這幅畫你們都能鑑定錯誤的話,那就不要出去說是我的學生啦!”

周夏聽了後,感覺比較汗顏,他要不是有考古鑑定系統早就不配做她的學生了。

方雪卻是很開心,因為朱秀芳這話,無疑說明了,這幅畫,的確是八大山人朱耷的真跡無疑。

朱秀芳又說,“這是一幅很開門的八大山人作品扇面的面積不大,但整幅作品,所透露出來的氣息,想要表達的感情已經相當明顯,非八大山人朱耷那樣閱歷豐富的人不能做出來。”

看得出來,朱秀芳對八大山人是相當推崇的。拋開他們是同宗的關係外,朱秀芳對他的藝術天分,更是佩服得很。

周夏也應和著說,“朱教授說得極是,若非有八大山人這樣的坎坷的經歷,幾十年如一rì的艱苦訓練,斷然不會畫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

方雪也跟著點評了兩句,她對八大山人的認識可就要深刻得多。

朱秀芳讚了兩人幾句後,又問他們對新拿出來的四開《山水冊》的看法如何?

方雪給機會,讓周夏先表現。

周夏也就坦然接受,侃侃而談,“我覺得除了那幅驢字款的《花石圖》之外,其他幾幅畫,都應該是張大千的仿品。”

朱秀芳一聽,覺得有些意思,就問他,“你覺得那幅畫是真跡嗎?”

周夏點頭稱是,“雖然題款和風格有些不符,但畫本身表現出來的東西,和八大山人的風格特徵一致。”

朱秀芳沒有立刻給他答案,而是轉頭問方雪,“小雪,你的意見呢?”

方雪也堅持她自己的意見,“我也覺得其他幾幅畫,是張大千的仿品。但那幅《花石圖》,我不覺得是八大山人的真跡,但應該不是出自張大千的手筆。”

她這說完後,就等著朱秀芳給出點評意見。

周夏雖然是穩cāo勝券,但並沒有表現得很急切,或者自得意滿之類的。當然,適當的自信還是必須有的。

朱秀芳就笑著說,“其他幾幅畫你們的鑑定都沒問題,張大千仿八大山人作品的風格,你們看了這麼多的張大千仿品,想必已經相當清楚了,我就不用多說了。”

方雪和周夏都點頭。

“如果你們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不更改的話,我請你們再仔細看看這幅畫。最好不要去看題款,那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最主要的,還是要看這幅畫本身的表現如何,是否表達出原作者豐富的情感。”朱秀芳接著又說道。

朱秀芳剛剛已經聽方如建講過周夏對幾幅畫的鑑定結果,有錯誤的,但正確得更多。這也充分說明,周夏在書畫鑑定方面,還是有相當天賦的。運氣也足夠好,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逆天地收到《杜鵑啼血圖》了。

方雪聽了她這樣的話,面sè微微變了起來,她自然聽懂其中的潛意思。

再說了,這東西是真是假,只能有一個可能。這也就意味著,她和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