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比較旺盛吧,宗銘畢竟已經是三十五歲的老男人了!
燉上白粥,李維斯解凍了幾個南美對蝦,將蝦頭摘下來準備油炸,把蝦尾遞給宗銘:“幫我剝幾個蝦,我手笨幹不了這個。”
宗銘先取了圍裙給他繫上,在身後親了一下他的耳朵,說:“你啊,那點兒聰明勁都給用在幫小棒槌灑狗血上了。”
李維斯唉聲道:“我是不是出了個損招?於哥知道我把事情給焦磊捅破了,會不會生我氣啊?”
“他又不是你老公,生氣又怎麼樣,難道還能和你離婚不成?”宗銘渾不在意,洗了手剝蝦。李維斯想想他一向和於天河的相處方式,深深覺得自己問了個廢話。
油鍋熱了,李維斯將蝦頭放進去文火慢炸,又跟他問起案子:“下一步怎麼辦?要把這件事告訴專案組,讓他們傳訊宮以晴?”
“不。”宗銘果斷說,“不要打草驚蛇,如果她真的是超級腦,我們的首要任務是保護好她。”
李維斯一怔,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旦宮以晴暴露出來,清掃者馬上會出現,鑑於超級腦神出鬼沒的殺傷力,他們不能冒這個險。
“那唐輝呢?”李維斯又問,“他知不知道宮以晴的身份?知不知道她策劃的這一切?”
宗銘將剝好的蝦尾遞給他,洗好手,反問道:“你說呢?”
李維斯想了想,說:“我覺得他知道。”
宗銘一笑,道:“他當然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巧合,但像他這樣連續和三件超級腦導致的刑事大案有關的,絕對不是巧合。”
李維斯將切好的蝦肉放進白粥裡,撒上薑絲,回到餐檯前感嘆道:“這件案子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從鄭天佑到帕第,再到宮以晴,萬萬沒想到站在最後面的居然是唐輝。”
“也沒有什麼稀奇。”宗銘淡淡道,“我們一開始的關注物件就是唐輝,如果要這麼說,我們才是站在最後的那隻黃雀——唐輝這樣處心積慮地利用宮以晴設計連環綁架案,恰巧幫我們驗證了對他的懷疑。”
是啊……李維斯不禁想起去年秋天那個雨夜,他被宗銘撲倒在人行道上,唐輝的車子飛馳而過,將胡查理撞得血濺當場。大約從那個時候開始,今天發生的一切已經註定了,唐輝註定要一次次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他們註定要將唐輝繩之以法。
但願這一次,線索不要再斷了。
“那我們要怎麼繼續?”李維斯問,“不動宮以晴,怎麼挖出唐輝?”
“只是說要保護她,不是說不動她。”宗銘說,“只要唐輝還要執行清掃者的任務,就得去清掃她。”
“你是說……”
“他出手的時候,就是我們出手的時候。”宗銘眯著眼睛說,“這件事要從長計議……話說,粥是不是可以吃了?”
“……”李維斯完全沉浸在案情裡,被他一提醒才發現粥差不多煮好了,琺琅鍋里正飄出淡淡的香氣。
李維斯將炸好的蝦頭放粥裡,滴了幾滴蝦油,香氣立刻變得濃郁起來,又煮了五分鐘,調入鹽和白胡椒,撒上香蔥末,道:“可以吃了。”
乍暖還寒的春夜,香糯的蝦粥光是聞著便讓人腸胃熨帖,吃起來更是香滑可口,宗銘一口氣吃了兩碗,鼻樑冒出細汗,讚道:“好吃。”
他的修辭一向簡約,但食量說明一切,李維斯看他吃得香,心裡就高興:“回頭等案子結了我好好給你做幾頓飯,你可以現在就開始想選單,想吃什麼都可以提。”
“有你就夠了,什麼也沒有你好吃。”宗銘將碗一推便來抱他,“飽暖思淫|欲,走吧,碗放著明天再洗,我們先淫一下再說!”
論不要臉,這世上大概沒人能越得過宗銘了,李維斯掙扎著要解圍裙,宗銘已經將他攔腰抱起:“這圍裙好看,你剛才穿著它煮粥的時候我就想操|你了,就這麼穿著吧!”
圍裙就是最簡單的掛脖圍裙,連顏色都是最平常的黑色,李維斯不知道這玩意兒哪裡就性感了,不過以宗銘奇特的審美似乎一切都不需要解釋……
最重要的是他們這周統共只做了一次,對於兩個**的新婚夫夫來說憋了四天大概只要看見對方就能硬吧。
淫|亂的一夜,兩人從臥室折騰到浴室,又折騰到客廳,最後圍裙是徹底不能用了,被宗銘抱回臥室大床上的時候李維斯覺得自己跟圍裙也差不了多少。
半夜三點兩人才交抱著睡了過去,結果不到七點就被手機吵醒了。李維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踹了一下宗銘示意他去接。宗銘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