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我和孩子他孃的那間房,我們夫妻和娃子睡一間房就可以了。”
“多謝林大哥。”季傾墨微微一笑,謝道。
林虎擺擺手:“謝什麼,都是小事。我剛才聽到你們說要到瓏城去?”
“是。內子聽說瓏城的杏梅酥特別好吃,非央著我帶她來瓏城嚐嚐。有何不妥嗎?”
看著季傾墨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謅,冉姒在心中朝他翻了個白眼,她何時說過想吃杏梅酥了?
“這瓏城的杏梅酥確實是一絕。”林虎點點頭,“只是現在的瓏城可去不得。五日前這瓏城爆發了瘟疫,傳染性極強,據從那裡逃出來的人說,才短短几日就有大半的人被傳染了。”
“這瓏城的知府就沒有采取什麼措施嗎?”冉姒問。
“誒……能有什麼措施?無非是下了命令鎖城,這裡邊人出不來,外邊的人也進不去。這樣下去還不得全城的人都死在裡面!”林虎哀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朝廷不管?”
“說是早早就上報了。可是季世子去了武元,還聽說娶了武元的安平公主,這車駕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回到咱們季國。如今季王又不怎麼管事了,怕是等季世子回來,這城裡的人就該沒了一半了……”
季傾墨和冉姒相互看了一眼對方,沉默。
晚飯很豐盛,林虎還特地把珍藏的老酒拿了出來,敬了季傾墨幾大碗。
到了休息的時候,林氏又從櫃子中取了新的床單和被褥出來,為冉姒兩人鋪好了床。
林氏走了以後,冉姒和季傾墨將門掩好,看著對方默默無語。
“阿四,過來。”季傾墨朝冉姒招招手,輕聲喚道。
“……”冉姒不動,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我只是要跟你商討一下瓏城的事。”季傾墨無奈。
冉姒窘了窘,好像是自己想多了。走到了季傾墨身邊坐下。
“你們季國就你一人在管事?”冉姒想起今日林虎說的話感到微微憤怒。
季傾墨聽了對著冉姒淡淡一笑:“阿四是在心疼我?”
“……”冉姒忽然覺得四年前那個無恥的季傾墨又回來了。
“自三年前起,季國的朝政就幾乎全部交到了我手裡。”在冉姒發作之前季傾墨忽然又認真起來,“季玖已經很久沒有再管事了。準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