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呀?是替那位劉四喜劉師傅跟我們館長約架嗎?”程子衣無奈打斷對方,直截了當問。
“約架?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誰還打架,我是來踢館的!”劉四喜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裡,說。
踢館兩個字一出,程子衣就笑了,點頭道:“哦哦,踢館的啊,您早說嗎,踢館直接報號,來了就有人陪您打,說這麼多幹什麼呀,怪累的。”
轉頭朝魚頭叫了聲:“魚頭師傅,踢館的,你來招待吧!”
程子衣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早就聽對方吹噓,聽夠了,有些話說的她都肉麻。這人恨不得把‘劉四喜’吹的跟神似的,看著他那敬畏的眼神,我的天啊,真受不了。
“對了,還沒問您是?”程子衣停住腳步,又回過頭來好奇問。聽他說了半天,還不知道是誰呢!
“我啊,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霹靂手’劉四喜是也!”劉四喜坐在椅子上,端著架子道。
程子衣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真被他給‘震’住了。感情這大哥,吹噓了半天的劉四喜,就他自己啊?
京城第一高手,就這麼模樣?
不管別人,程子衣是直接敗退了。
“誰要踢館?”魚頭走過來,擦了擦頭上的汗問。
“是他,京城第一高手,天下無人能敵,天才中的天才,甚比人中呂布的存在,劉四喜,劉師傅!”程子衣朝坐在椅子上,沒一點不好意思的劉四喜指了指,憋著笑說完,轉身走了,聽這位‘大高手’吹了兩個小時的流弊,自己也是醉了。
“踢館?”魚頭問。
“踢館!”劉四喜肯定的點頭。
魚頭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那走吧!”
劉四喜坐在那裡卻紋絲不動,眼皮往下一拉搭,端起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