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子衣和幾個人對視一眼,無聲好像在問,難道又是來踢館的?
沒辦法,人家就差沒把‘找茬’兩個字寫在臉上了,總之讓人見了就明白這個人是過來找刺兒的。
“館長沒在,請問你是?”程子衣起來,看著對方疑惑問。
李玉龍,王露他們也跟著站了起來,魚頭卻坐在那裡,連地方都沒動。
踢館報號,有名有姓有說道。
不是說誰來踢館,上來都先砸門的,踢館歸踢館,就算撕破臉也得對兩句話不是,很少像前兩天那三位,不知道哪裡蹦出來的,過來踢館先把門砸了。
不知道隨便損壞別人財物是需要按價格賠償的嗎?
能動手儘量少廢話,但是動手之前要好好說話,魚頭就是這麼想的。
“沒在?你是武館管事的啊?”來人打量著程子衣,板著臉問。
程子衣愣了下,搖頭說:“打架我不管,但是武館的日常經營暫時有我負責,你要找崔……”
沒等程子衣把話說完,對方就把她的話給打斷了。說:“既然崔山鷹沒在,那我跟你說說也是一樣。”說完,自己走到武館裡面,坐到了椅子上。
兩腿一搭,靠在椅子上,眼珠子在魚頭,李玉龍,王露,劉芳芳等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又轉到了程子衣身上。皺著眉不高興的說:“怎麼,這就是你們山鷹國術館的待客之道?客人來了,難道連茶都沒一碗?”
連程子衣心裡都忍不住叫了聲‘我去’,大傢伙都被這位‘俠士’搞蒙了,你說你有事說事唄。不過人家提了待客之道,不管是做什麼來的,也不差這一碗茶。
王露起身去倒茶!
“聽說過京城武行‘霹靂手’劉四喜的大名嗎?”來人哼了聲,仰頭問。
“劉四喜?”程子衣眨了眨眼睛,搖頭說:“沒聽說過劉四喜,但是我知道大四喜,打麻將裡會出現嘛,‘霹靂手’這個名字好像也有點印象,是水滸傳裡的吧?”
“你這女娃,怎麼能這麼說話!”來著不是別人,正式京城武行名聲赫赫的‘霹靂手’劉四喜。
程子衣一臉無辜的樣子問:“怎麼,我說錯了嗎?”
劉四喜年紀跟萬申武差不多,三十歲出點頭,不過沒有萬申武有氣勢,進武館點名就要找崔山鷹,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我跟你說,在京城武行混飯吃,誰不認識都行,唯獨不能不認識‘霹靂手’劉四喜,劉師傅。老話講,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如果劉師傅敢在京城武行稱第二,那就沒人敢說是第一。他要是一跺腳,京城武行都的顫三顫。”劉四喜一臉說教的表情道。
程子衣‘呃’了聲,聽著對方的口氣,貌似那個什麼‘霹靂手’劉四喜的人,還真挺牛逼的啊,可大哥你是來幹嘛的?怎麼不講啊!
沒有別人說話,只聽劉四喜接著吹道:“劉師傅是天下少有的習武奇才,八歲習武,先練習長拳,抻筋拔骨,九歲跟著太極高手……十歲學八卦掌……十一歲練……”
開了嗆,可就止不住了。嘴裡把‘劉四喜’形容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十八班武藝,樣樣精通,只要是拳術,沒他不會的。跟誰誰比武,贏了,跟誰誰賭鬥,讓對方輸得只剩了小褲衩,那傢伙所有語言匯聚成兩個字‘牛’‘逼’。
反正轟天雷是震天響,吹流弊不上稅,白嘴幹扯,說的那叫一個氣勢。
在他嘴裡,‘劉四喜’就是京城第一高手,人擋殺人,佛當弒佛,誰都管不了,他媽都害怕他,那麼個牲口主。
還有一點,來的這人嘴皮子利索,叭叭叭跟小鞭炮似的,他說話的時候,別人都插進嘴去。
剛開始大家還都聽聽,心裡還咯噔下子,以為真碰見了什麼牛人,到後來,李玉龍聽不進去,拉著王露去練拳,魚頭犯困,知道是碰見‘說手’自己也躲了。
魚頭多了個心眼,既然對方說的‘劉四喜’名頭那麼大,不管怎麼說也要跟人打聽打聽,好心理有個底兒不是。他在京城認識的人不多,萬申武是打出來的交情,算一個。
萬申武接到魚頭電話,問:“你說誰?‘霹靂手’劉四喜?你要誰霹靂手是誰,我真不知道,但你要問我‘劉四喜’是誰,我能告訴你,那真是個‘牛’人,我是不招惹,怎麼說呢,反正就是個牛人就對了!”
說完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劉四喜的大名,在京城絕對算是一號人物,嗯,幾乎沒有人願意招惹他!
“這位大哥,您來我們武館到底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