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捂死的,那她就只能是出去打水之前,打水回到屋裡就發現人已經被捂死,就跑出來報信兒了,沒有時間。那廚房裡做飯的人,當時有發現奶孃的異常嗎?”墨珩問。
當時在廚房裡的是書畫和小丫鬟。
書畫說有異樣,很擔心很忐忑,臉色還有點白。
小丫鬟眼神閃過疑惑,只好說她忙著摘菜燒火,沒看清。
“那就問問,唯一一個還沒問過的人,他有沒有看到什麼!”墨珩沉聲道。
家裡的人都在這了,只有裴文臣和裴文盛了。裴文臣雖然有沐休,但一大早聽趙麗娘鬧裴宗理,就拿著書出去找同窗做學問去了。至於裴文盛,也只有他在家裡待著。
錢婉秀冷哼,“文臣一早就出去找同窗做學問去了。文盛也在老太太進屋說話之後出去玩了。你們是指望我的兒子來指認我殺了人不成!?”
“那是什麼時辰出去的?什麼時辰回來的?說不定他在家的時候,就看到了什麼。”墨珩說著,瞥了眼江本新。
小丫鬟又是疑惑,晌午吃飯,她端菜的時候,書畫去叫五少爺,夫人說他去找四少爺了。
“帶裴文盛問話!”江本新吩咐。
錢婉秀心急如焚。
陳氏也悄悄看她,要是審問出來裴文盛殺的人,可就不怪她指認的了。
衙役那邊已經帶了裴文臣和裴文盛一塊過來。
裴文臣還算沉著,裴文盛明顯臉色發白,手縮在衣袖裡,緊緊攥著。
江本新叫兩人問話,昨天都在做什麼,去了哪,有何人為證。
裴文臣是去了同窗家,去的時辰和回來的時辰都有,也有同窗可以作證。
問到裴文盛時,他明顯身子輕顫了顫,臉色也更白了一分。
錢婉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恨不得把裴芩和墨珩碎屍萬段。
“我…我拿了點心,就出去玩了。”裴文盛極力的剋制著,心裡一遍遍想著,那個小賤種該死!他本來就不該生出來!死了的正好!根本不怨他,是他該死!殺人的是奶孃,不是他!
“有何人為證?”江本新也發現他有些異樣,很有可能知道內情。
裴文盛根本就沒有出去玩,哪裡說得出人證,只有道,“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