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今兒個還要去受審呢!”
“嗯。我們帶著椅子和軟墊。”墨珩點頭。
她是三品誥命,即便真嫌疑,江本新也不能讓她下跪磕頭。
吃了飯,在家只等了會,衙門的衙役就來了。
裴芩黑著臉上了馬車,和墨珩,裴茜帶著九兒,帶著行李,準備去縣城小別院住幾天。
鎮上的人還都奇怪,咋又有衙門的來人來找裴芩他們啊!不會又有啥案子來找他們的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冤魂索命
鎮上的人都猜測著議論,去原陽縣拉車的人回來,很快就把裴宗理小妾生的兒子被捂死的訊息傳了回來,“…說是奶孃捂死的,那奶孃是受了裴芩的指使,縣太爺這才過來拿人審問呢!”
村人一下子哄亂起來,“裴芩指使奶孃害死裴宗理小妾的兒子!?不可能吧!她要害,也是害錢氏生的兒子啊!要不是錢氏,裴宗理和老裴家也不會逼死了裴芩她們娘。”
“會不會是那錢氏自己看不慣小妾,怕她兒子以後搶家產,就害死了她兒子,然後栽贓給裴芩的啊!?”
到底是裴芩指使奶孃害死的?還是錢氏害死栽贓嫁禍給裴芩?這裡面要是沒有別的人,話不好說。但還扯到了陳氏,她也和奶孃一塊被關進大牢了,殺人的罪名她也有份兒,就有不少人猜測,是不是裴芩知道了孔氏和裴厚理他們在京城開面館賣餄烙面麻醬燒餅的,惹怒了裴芩,所以她指使害死了裴宗理的小兒子,又嫁禍給陳氏!?
原陽縣的各種猜測,也層出不窮,還有人說趙麗娘自己害死了自己兒子,然後想嫁禍給錢婉秀的。
裴芩幾人來到大堂上。
錢婉秀和裴宗理,趙麗娘,朱氏幾個也都來了。
衙役搬了椅子過來給裴芩和墨珩坐下。裴茜就冷眼看著幾人,害了她們幾次,一次比一次狠毒,這次她就看看這老裴家的賤渣畜生們咋栽贓她們!
看見裴芩和裴茜,衙役竟然還給她搬椅子坐,朱氏就陰怒的瞪著眼,“你是個殺人的犯人,竟然還敢坐下!?”她這個老太太都還沒有得坐。
“說本夫人是殺人犯人,你們拿出證據來?”裴芩冷蔑的看她。
“證據就是你指使了奶孃過來殺人!殺完了還誣賴給陳氏,想要報復我們家!”朱氏怒咬著牙。
“你自己也懷著身孕,養的有孩子,一個剛出生幾個月的小娃兒,你怎麼忍心下毒手!?”錢婉秀責問。
裴宗理也氣恨的陰沉著臉,“裴芩!就算斷絕了關係,我也是親生的爹,文傑他也算是你的親弟弟,你竟然下手害死他!你…你簡直喪盡良心,泯滅人性了!”
裴芩眼神從三人身上掃過,落在臉色灰白,憔悴怨恨的趙麗娘身上。
趙麗娘不知道該信誰的,因為誰都像害死她兒子的兇手,所以她都恨!
“無知婦人胡亂汙衊可以理解,沒想到宣講大人也竟和她們一樣。看來是不知道大楚律汙衊罪。”墨珩冷冷瞥著裴宗理。
裴宗理看著怒哼一聲,“別以為我們沒有證據,你們害死了人就能逍遙法外!就算王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你們還是儘快招認!否則我就算是告御狀,也要將你們繩之以法!”
裴茜也哼了聲,“那就看你們這次有沒有本事再誣害我們!汙衊罪,你們就等著吧!前頭誣告我們的黃縣令,可才死了一年呢!”
裴宗理臉色難看至極,怒的甩袖子,讓江本新開始審問。
江本新升了堂,把奶孃和陳氏帶出來。
朱氏指著裴芩,“她是被告的殺人犯,為啥審問了,她還坐著?就算她是誥命夫人,審問她也該應該跪著的!”
“只有你們家的規矩律法才會讓三品誥命跪著的吧!?可惜你們沒資格!”裴茜鄙夷她。老賤騷貨!就她最該死!
“你個小賤種…。”朱氏張嘴就罵。
裴芩穩坐不動,目光陰寒的瞥過來。
朱氏頓時被她看的心裡刺啦一下,脊背發寒。
江本新上來還要給裴芩見禮問好,沒有證據懷疑裴芩買通奶孃殺人,再讓她跪下審問,江本新這官途也走到頭了。
所以,驚堂木一拍,“肅靜!本官問案,其餘沒問到之人,不得喧譁!”
朱氏依舊不忿,卻不敢再責問,站在一旁看著。
江本新先問奶孃,可認得裴芩。
奶孃看看,搖頭,“民婦不認識。”
“原陽縣多少人都認識她,你說不認識,豈不是自己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