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正需要你幫助的時候我會吱聲的。”
寒暄了一陣,一看錶已快六點半了,他們就去接陳部長。李堂和在車上說:“家偉,你的事兒不就是陳部長的一句話嗎,你把他牢牢抓住,問題不就解決了。”
林家偉說:“不那麼簡單。陳部長固然重要,宣傳部歸他管,他能起很大的作用,但問題是處級幹部的調動任免都得上市委常委會,其他人要是有看法,事情就不好辦了。”說著林家偉掏出手機,給陳部長打了個電話,說車馬上到了,請他下樓來。末了,回頭對李堂和說:“於虹那小丫頭還算有良心,幾乎是隨叫隨到。”
李堂和說:“現在的女人呀,哪個不是為利而來為利而去。如果陳部長現在不在位了,經濟被他的夫人控制著沒有自主權了,於虹就絕對不是現在的於虹了。”
林家偉壞笑著說:“你啥時候變成了個哲學家了,一套一套兒說地都挺在理。”
李堂和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這樣的大文人接觸得多,也總能受些薰陶。”
林家偉指指市委大門口的黑影說:“陳部長已經出來了,掉個頭在路邊上等著他。”
他們接上陳部長一起來到悅賓美食娛樂中心,又由李堂和帶著他們推開了“怡人閣”包間的門,林家偉怎麼也沒有料到,在“怡人閣”等著他們的不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