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這兩件事情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瓜葛,但偏偏就在內心深處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兩件事情必定存在某種!
說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莫名其妙出來的感覺卻往往最靈驗!
這也正是六相全功中“心相”的精髓。
“琪翁,你把那咒牌拿出來再讓我看看?”一竹道長說:“讓我把那些符籙都拓印下來,如何?我必定承你的大情!”
“這玩意兒可不是啥好玩意兒,你還是別瞅了。這玩意兒要是讓你琢磨透了,拿出來——”話說到一半,叔父突然打住,耳朵聳動,沉聲道:“有人!”片刻間,叔父臉色又有變化,迅速將身子俯了下去,左耳貼地,凝神聽了片刻,眉頭不自覺的鎖起,問一竹道長:“一竹,你茅山派的弟子還有人在山上嗎?”
一竹道長答道:“現如今除了我和紅葉之外,就只剩下若干個身無修為的火工道人。怎麼,有高手到了?”
“嗯……奇怪!”叔父從地上一躍而起,訝然道:“是高手,但又像是兩撥人,前一撥是……三個,後一撥是……嗯,五個人!各個都是練家子,腳步很輕,正往咱們這邊來——是躲還是不躲?”
“我的道友,多半都在劫難中,若要拜山,不會在光天化日下如此成群結隊。”一竹道長沉吟道:“十有八九是居心叵測者,咱們先找個地方藏身,看看這些不速之客的來意。”
叔父的聽力已臻化境,若要細聽,千步之外的動靜多半可以入耳,他說有人來那必定是有人來,說對方是練家子,那對方必定是練家子,就連人數,我相信也不會有錯。
我們先入大殿之內,掩了所有門窗,然後開始尋找藏身之處。
一竹道長不敢在這時候喚醒紅葉,怕紅葉醒了之後大聲言語,或者神志不清亂了行止,反而會敗露我們的行跡。因此,一竹道長讓叔父在紅葉的“神門穴”、“三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