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子。而且他明知道這彎子是幼兒園小朋友都玩過的,他卻還喜歡在一個15歲就玩人的腹黑美人面前耍弄。
“我找到突破了。”面對陳燻彤幽怨的目光,林虎突然訕訕的笑了起來。
“什麼?”陳燻彤顯然沒跟上林虎的思路。
林虎再次露出賤笑,吸著煙沉吟著:“辦法倒是有了,不過……這辦法可不能白給。”
“什麼意思?”陳燻彤認真起來,她一旦認真起來,就會無形中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女王範氣場。
“剛才說什麼來著。”林虎意興闌珊的夾著香菸,幸災樂禍的笑著:“控制一個女人,有兩種辦法。第一,是泡她,徹底征服她。第二,好像是,噢,對,抓住她的心,知道她想什麼,要什麼。”
陳燻彤凝視著林虎,絕美的臉頰漸漸被一層冰冷的寒霜覆蓋。她視乎已經猜透了林土鱉的心思,但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心思。
於是,陳燻彤默默的吸著香菸,漸漸地沉默下來。在她眼裡,林土鱉這些伎倆,不過是她幾年前玩剩下的。只是面對這種玩剩下的東西,卻突然有種無力的挫敗感。這不是她不夠聰明,而是因為她面對的事,是有求於人。
俗話說,有求於人矮三節。在這種情況下,任何的權謀,智商和算計都會受到嚴重的侷限,哪怕對方是個純潔的土鱉。
突然仰頭,陳燻彤無奈地嘆了口氣,悻悻的望著天空嘟囔:“我敢給,你敢要嗎?”
這話顯然不是自嘲的感嘆,更不是對天空的無的放矢。林虎知道,這話衝著他來,而且他也從不懷疑陳美人絕對的領悟能力。
我敢給,你敢要嗎?
這話乍聽起來不符合邏輯,但林虎卻深深的知道這話的含義。
是啊,當一個男人覬覦一個女人的時候,卻在這個女人強大的氣場下挫敗,然後女人丟下一句有色心,沒色膽。於是男人就會沮喪,甚至倍受打擊。
不可否認,現在的林虎遇到了這種難題。陳燻彤所謂的我敢給,林虎不認為這是誆騙,也不認為這是策略性的反擊。她真敢給,她完全敢給,從和她同床共枕的時候開始,她恐怕已經下定了決心。
但真敢要嗎?林虎自己也矛盾。
覬覦美人,這本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心理反應。但如果這位美人太狠,太聰明,太會玩手段,那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就不得不好好思量了。
“我可以給你,但你要了我,我就會把你身邊的所有女人完全乾掉,全部幹掉,不要懷疑,我有這份決心。”
這是和陳燻彤再一次同床共枕時,她親口說出的話。
林虎從不認為這話是威脅,因為陳美人做得到,也做得出來。和她比,無論是小鳳,蘇琴,趙小夏還是柳絮,甚至是凌菲,幾乎都可能被她玩死。她有這份實力,她就是這麼妖孽。
於是,林虎不得不考慮一個嚴重的問題。是為了一枝紅杏放棄整片花園,還是遠觀紅杏,儲存這片花園。
陳燻彤注視著沉默下來的林虎,鄙夷地撇了撇小嘴:“你不敢,你沒這個膽量,所以,不要跟我提這種無聊的要求。我的男人,只屬於我,任何敢於挑戰我底線的人,我會竭盡全力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你就不能含蓄點?”林虎無言以對,但他又不能無言以對。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陳燻彤斜瞄著林虎,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就是吃完抹嘴當陳世美。不過我不會學秦香蓮,只會哭哭啼啼去找包拯告狀訴苦,我會用女人該有的辦法解決問題。”
“陳……陳世美?”在林虎淺薄的知識體系裡,陳世美這個名詞很陌生,於是他錯愕地瞪著陳燻彤:“不會是你陳家的祖宗吧?”
嗤的一聲,一杯熱騰騰的茶水突然潑向林虎的臉頰,讓他當即變成了典型的落湯雞。
陳燻彤放下手裡的茶杯,冷厲地盯著被水潑而木訥下來的林虎:“沒這個膽量,就不要來撩撥我。我喜歡撩撥人,但那是以前,現在我不喜歡被人撩撥。作為一個男人,你連最基本的膽量都不具備,我看不起你,所以我們的關係僅限於合作。”
陳燻彤說完這話,起身走了,只留下一縷讓人浮想聯翩的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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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不行
第四百六十五章不行
呆呆地抹了一把滿臉水珠,林虎錯愕地望著陳燻彤離開的背影,他一言不發的眨著眼睛,沒有憤怒,沒有咆哮,他就像一尊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