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日子可輕鬆不少呢。”宇文律給宇文縱橫又斟上酒,笑道。
“皇叔誇獎了,曜兒缺少經驗,還請皇叔多多教誨才是,曜兒這裡敬皇叔一杯。”宇文曜說著舉杯。
“曜兒是人中之傑,你這杯酒做叔叔的一定要喝。”宇文律也豪爽起來,舉杯一飲而盡。
宇文縱橫抬了抬眼,躲在假山後的宇文熠不由自主地縮縮身子,直覺得自己被父親看到了。
“缺少經驗有什麼打緊,多磨練磨練不就有經驗了。”聽了宇文縱橫的話,宇文曜大喜謝恩。
宇文熠怒火中燒,宇文律剛才的話分明是說自己理政不力,不若宇文曜般穩重果斷。而父皇的話則明顯說明,宇文曜理政不是暫時的,還會延續很長時間。
想起這次父親出獵,自己非但沒能隨行,甚至連知都不知曉,一股涼氣便直入心底。
裝著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向宇文縱橫請安,又跟叔叔和哥哥們見了禮,宇文縱橫只是淡淡地應付了幾句,便繼續和其他人談笑起來。
宇文熠落了老大哥沒趣,只好告退,卻再也無心政事,急著回到東宮,終於忍不住,找來了舅舅高旦。
高旦是有名的多謀之士,聽到宇文熠的話,手撫長髯沉吟片刻:“看來陛下近日來對大皇子頗為器重啊。不過殿下也不必擔憂,你只要小心行事,不要有什麼行差踏錯,大皇子對你也造不成什麼威脅。此外,臣也在悄悄注意大臣們的反應,其實都還平靜,應無什麼大礙。只是皇位之爭素來殘酷,就算你不犯錯,難保沒人陷害於你,殿下不可不防。”
“舅舅,縱然有人陷害,我相信父皇也能明辨是非,我現在只擔心皇叔日日在父皇耳邊進讒,時間一長,便難免父皇心中有所動搖。”
高旦點頭:“殿下所慮極是,既然殿下有了這種想法,臣以為當務之急便是改善和長樂王的關係。殿下畢竟是太子,他其實也不能不有所顧忌,也不需要他說什麼好話,只要保持中立即可。萬事防患於未然,能多些保障還是多些好,萬萬不要因小失大。”
高旦雖未名言,話中的意思宇文熠如何會不明白。
送走高旦,宇文熠越發心亂如麻,不由信步出了寢宮,在園中漫無目的地轉悠。
花壇後傳來木輪碾過的聲響,宇文熠緊走幾步跟過去,果然是蘇凌正搖動著輪椅在石板鋪就的花徑上慢慢前行。
想起自己對他許諾要護著他們君臣,宇文熠不由更加心煩。人道寧失信天下,不失信美人,現在想來不過是調情之語,要做到這一點談何容易。但要自己違背諾言,把肖知漸送到宇文律手中,他又萬般掙扎。
蘇凌似乎察覺到背後有人,停下回過頭來,凝眸望向宇文熠。帶著淡淡憂鬱的眼神純淨如同幼獸,抬眼間的一瞥竟有著動人心魄的美。宇文熠不禁暗自詫異,不知這張臉孔在未曾受傷之前,不知會是怎樣一番驚世容色。
“你真是個害人的妖精。”宇文熠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蘇凌面前,半跪下身子吻上了蘇凌的唇瓣。蘇凌只是微微僵硬了一下,便放鬆了下來,任憑他的火熱在自己口中肆虐。
五十
落在自己脖子上的吻越來越粗暴,隨之而來的是尖銳的刺痛。溫度似乎陡然升高,空氣中葉瀰漫起了情慾的味道。一隻手沿著脊背滑下,急切地想要解開束縛著衣衫的腰帶。
蘇凌覺得眼睛一陣發酸,不由閉上雙目,雙手用力握住扶手,頭死死頂在輪椅的靠背上。
“睜開眼睛,看著我。記得不要違揹你的承諾,我,我,我也會遵守我的承諾。”宇文熠的聲音有些發顫,理智的利爪撕扯著他的每一根神經,反覆告誡著他,身為太子,處身與政治漩渦的中心,必須要審時度勢,切不可感情用事。但另一股巨大的洪流卻毫不留情地淹沒了理智,趨勢著他服從自己的情感和慾望。
宇文熠幾乎是粗暴地撕扯掉了蘇凌黑色的綢褲,將他殘缺的雙腿分開掛在輪椅兩邊的扶手上,讓他展開結實柔韌的身體,花朵一般為自己綻放……
一陣急速地動作之後,宇文熠終於釋放了出來,旋即意猶未盡地將身下的人翻了過去,再度索取。
淫靡的拍打聲終於停息,宇文熠將蘇凌緊緊摟住懷中,享受著激情後的餘韻。被汗水溼透的髮絲交纏在一起,難分難捨。微風輕拂,絲絲涼意帶起去蘇凌身上的紅潮。
“殿下,陛下急召。”羅春尖利的聲音在遠處的樹後響起,想是前來傳召時見宇文熠和蘇凌正在糾纏,便迴避了開去,此刻方才出聲。
宇文熠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