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其它中隊立即趕赴西貢支援……”
“是!”
平東工業村不動員是擔心“打草驚蛇”,等頭頓工業村保安隊趕到西貢能不能趕趟真兩說。堤岸警察系統歸內政部管,至少在名義上是,工投公司“無權”下令,不在考慮之內。
總之,聲援多過實質性支援。
既能表明態度,又不至於太過得罪**內部的少壯派,至於接下來該怎麼辦,等傘兵旅展開行動亂成一鍋粥之後再作進一步打算。
這是眼前能想到的最好辦法,陳世國凝重地說:“董事長,要不我連夜去西貢準備一下,萬一琰總統過不了這一關,也好及時與政變軍官接觸。”
天知道歷史會不會發生變化,應該做兩手打算,李為民同意道:“還有反對派。”
劉家昌深吸了一口氣,起身道:“董事長,我也去。”
那邊全安排好了,他們不會有什麼危險,李為民點了點頭:“你去平東工業村,必要時可動員預備役部隊。”
第一百七十五章有分歧沒矛盾
西貢河岸白騰碼頭一帶,是市區最熱鬧的地方之一。
每到晚上,男女老少、外國遊客、美國大兵正派的太太小姐和玩世不恭的女郎,都會來此散步消遣。
河面上停滿各種商船和海軍艦隻,河對岸是湄公河入口的客輪及貨運碼頭,碼頭上的旗幟迎風招展,五顏六色的燈光放出炫耀的色彩。街道兩側齊整的合歡樹,配合道上閃爍的霓虹燈,構成美麗誘人的夜景。
只有從不是特別遙遠的夜空中看到槍炮紅線的火光時,正沉迷於歡樂中的人們才被提醒,這個狂歡地其實處於一場大戰亂的中心。
十幾公里外的農村地區,數以千計配有各種武器的**,與越盟為彼此的“自由”和“解放”理念持續著一場又一場殊死戰鬥,可是對市民乃至交戰地帶的一些農民而言,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戰爭幾乎是一種常態,不再是一種憂慮或選擇。
現在的南越正如硬幣一樣,有“戰爭與和平”兩面。
一面是民眾在沒完沒了的戰亂中求生存,另一方面,人民卻竭盡全力去過自欺的和平日子。
在戰爭陰影籠罩下的“東方巴黎”,一點都沒褪色,依然是東南亞地區滿是熒惑、令人痴迷的地方,依然是風花雪月的多情浪漫之都。
吳記重工西貢造船廠附近的前法國港灣公司大樓曾是工投公司總部,隨著幾年前公司高層搬往頭頓和平東工業村的發展,這裡變得不再那麼重要。成為工投公司旗下的眾多海關監管碼頭之一。
駐守在這裡的保安隊員。官方身份不是工業村警察。而是名義上隸屬於海關的緝私警察。
一個分隊40多人,配有兩輛吉普車、四輛卡車和兩艘小型巡邏艇。
從接到命令到現在,分隊長徐康清一分鐘都沒閒著,緊急集合、取消休假、配發彈藥、責令剛裝完貨物的集裝箱輪離港,把泊位空出來以便迎接頭頓工業村的船隻靠岸……
“一中隊守大門,快去叫司機,把水泥路障全部調過去;方巖,你們中隊負責西門。沒制高點創作制高點,把集裝箱堆高點,把機槍吊上去。”
配發實彈,每人四百發,一挺挺機槍和一箱箱手雷全搬出來了,庫區中央的廣場已成為炮兵陣地。
一個隊員忍不住問:“徐隊,幾個大門沒問題,水面上怎麼辦?”
不遠處就有一個海軍基地,要是與海軍開戰,別說一個分隊。就算再來兩個中隊,碼頭倉庫區也不一定能守住。畢竟對方擁有大口徑艦炮。
徐康清是富國島預備訓練隊一期軍官,豈能不知道己方火力薄弱,但更清楚就算真打起來,海軍也不會向這邊開炮。因為下游海軍基地裡的軍官,有一小半來自預備軍官訓練隊或富國島海上保安隊。
他順手拿起衝鋒槍,一邊往大門工事走去,一邊若無其事地說:“海軍那邊不用擔心,再說我們又不是沒有援軍。堅持三小時,頭頓的兄弟就到了。”
“平東不是更近嗎?”
“你都能想到,那些想當官想瘋了的傢伙能想不到?堤岸和平東那邊肯定放了耳目,堤岸警察局和平東工業村保安隊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就會知道。”
大門口戒備森嚴,掩體裡的兩挺機槍與大樓頂的一挺重機槍形成交叉立體火力網,為確保萬無一失,剛才特別吊來十幾個集裝箱,沿不是很堅固的圍牆一字排開,從外面看不出來,只有把圍牆轟塌後才會發現。
裡面緊張到極點,由於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