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化作一灘春水,甚至從咽喉深處逸出不知所措的喘息來。
他的身體青澀卻敏~感,反應亦十分美妙,但縱然沉溺在情~欲裡,卻也只是在瓷器的表面抹上一痕汙泥,只要肯輕輕的用心拭擦,仍然不染塵埃光芒靜潔。
忍不住在他嘴角輕輕一吻,越棲見眼眸倏的睜大,卻落下兩滴淚。
蘇錯刀的心顫了一顫,突然感覺遊移在他肌膚的手指有些帶血的黏膩,簡直就像按住一隻傻乎乎的小烏龜,硬剝掉它賴以藏身的殼,露出血淋淋的肉來,幾乎就想收回手,看看指縫是不是真的在滴血。
“他是鼎爐。”蘇錯刀冷漠的告訴自己:“只是鼎爐……而已。”
停了一瞬的手指,以更加純熟而巧妙的手法搜刮過去,攻城掠地,挑起採補術需要的熱情。
越棲見不住發抖,渾身要穴都被蘇錯刀以陰柔之力潛入,緊隨自身真氣遊走,起初只覺慵懶舒適,如春日飲下一盞醇酒,醺然欲醉,再然後便是似癢非癢似酸非酸,另有一番古怪感覺,拼命想抓住些什麼,更想被什麼狠狠的碾碎一般,渾身肌膚都溼透了,連骨頭縫裡似乎都沁出春水潺潺。
原本穩固的丹田真元,早已不知不覺的漸漸鬆動。
蘇錯刀仍是撩撥,並不給足,手指順著挺~立的前端勾勒到後~庭幽谷,那小巧的凹陷處潤潤的溼滑成了一片,剛淺淺的探入撥弄,越棲見就急不可耐的弓起腰將指節吞了進去。
蘇錯刀輕笑了一聲,兩根手指在裡面輕捻擠壓,將那飢~渴到了極限的內~襞撫慰得無微不至,而一股絲線也似的真氣亦隨之而入,牢牢鎖住精~關,更似扣住了越棲見所有的關節經絡乃至神智,指尖每個微小的動作,都能最大程度的操控這具身體的歡愉與痛苦。
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的衝襲而來,越棲見隨波逐流,飄飄蕩蕩全忘了身在何處,只全心全意期待著那滅頂而來的一刻,必如死亡一般兇悍狂野的高~潮。
但每每在噴~射而出的最後關頭,即被一道無形的牆迎頭堵住,如此硬生生逼回去,再度潮起又復潮落,這等蟻行全身無處抓撓的痛苦,比鈍刀割肉還要難受,越棲見蜷起身子,只是無助的呻~吟啜泣,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蘇錯刀摁住他的腰~胯,終於重重撞入時,越棲見竟在那近乎暴~虐的劇痛中,品嚐到一種妖~淫奇異的甘美,像是在奇癢難耐的傷口裡,犀利的插入一柄利刃,越棲見猛的伸直了喉嚨,連呼吸都靜止了一刻。
被填滿刺~穿的感覺充斥了整個身體,沉重的鈍痛,卻足夠的刺激,是耀眼生花的極~樂狂喜。
越棲見含著兇猛的肉~刃,發瘋般的絞緊~吸附著,抵受不住的戰慄痙攣,癱軟的跪了下去,卻又被扣住腰肢提起,不容半分閃避的插入到最深處。
蘇錯刀的動作更沒有半分溫存,在細狹火熱的甬道內一味猛烈抽送,直接頂上那最要命的一點反覆研磨,用最凌厲極端的快感,將他反覆逼上瀕臨爆發的頂峰,由此丹田內的真元亦被提煉凝聚得至純至精,被迫納入陽~精,而陽~精久蓄不得出,遇坎離之火交融,再沿任督二脈、泥丸、丹田、會陰流動反轉,終化為精元之氣,被抽取殆盡。
越棲見睜著麋鹿般的一雙眼睛,眼角不知什麼時候裂開了,血把清澈的眼瞳染成一片淒厲鮮紅。
第一次與深愛之人的交~合,他卻連玩物都算不上,只不過一個鼎爐,被進入,被折磨,被~幹得失魂落魄,被抽光所有內力,直到蘇錯刀心滿意足,這才解開他精~關的禁制,而此時他哆哆嗦嗦的射~出來的,只有幾滴稀薄透明的體~液。
越棲見的意識完全墜入黑暗的瞬間,似乎聽到了蘇錯刀終於急促起來的呼吸,同時一股熱流皮鞭也似,直打進了已被捅得麻木的狹道深處。
疼……這是越棲見唯一僅剩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蘇錯刀長身而起,神情淡漠並無喜色,但肌膚在一貫的蒼白中,隱隱透出一層晶瑩通透的光澤,他在越棲見身邊行得幾步,又停足蹲下,安靜的凝視著越棲見的臉,慢慢伸出手去,愛~撫也似,搭上他的咽喉,手指漸收漸緊。
越棲見呼吸不暢,本已血色淡薄的嘴唇迅速青白,瀕臨窒息的痛楚硬是把他從昏迷中扯了出來,本能的竭力掙扎著,一隻手抬起,啪的碰到蘇錯刀的手腕。
蘇錯刀燙著也似,突的縮回手去,目光復雜,些微的憐惜與不捨,沒來由的憤然惱怒,甚至有驚疑不定的躲閃逃避。
越棲見捂著咽喉,無力卻劇烈的咳著,虛弱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