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輸給孩子。但是時間長了,弘曆也就是和文杏一樣把自己受到打壓當成真實的了。年氏每次都是不說什麼出身,爭取寵愛等等虛無縹緲的東西,反而是年氏淺薄的學問正好和弘曆的胃口,兩個人都是喜歡賣弄的。正好一拍即合,弘曆,現學現賣,年氏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聽自己講話的聽眾。
加上年氏的身子實在看起來弱不禁風,年氏的親孃跟著自己女兒悄悄地商量著,既然弘曆喜歡你,這是你的福氣。現在你只有一個小格格,要是生不出男孩子這個弘曆還能做你以後的靠山。反正文杏孃家很寒酸,也就是空有一個好名氣罷了。到時候不怕文杏不靠著咱們家給弘曆爭東西。而且在年氏的眼裡弘曆就是個最好的孩子絕對討自己喜歡的,比起弘晝這些孩子,年氏更覺得弘曆才是個文武雙全,前途無限的孩子。
舒雲冷眼看著文杏的被迫害狂的妄想,看著年氏和弘曆的熱絡,覺得自己真是運氣太好了,年氏弘曆又加上福家那兩個極品,自己的弘暉只要不出大問題就是未來的皇帝,最差也就是未來的王爺。
舒雲一邊拿著針線消遣,一邊聽著容嬤嬤和身邊的丫頭說著年氏和弘曆的事情。“今天弘曆阿哥倒是興沖沖的見年氏去了,誰知年氏拿著身子不適給擋回去了。弘曆竟然帶著那兩個伴讀滿世界的給逛街給年氏買什麼東西解悶了。文杏見著弘曆阿哥回來的晚了,問清楚這門回事正在氣的哭個不停的。也不見又誰去安慰的。”舒雲身邊新來的小丫頭細辛說著自己打聽來的訊息。
“耿氏不是和文杏還算是交情好的?怎麼不見了?”舒雲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耿氏以前好的和文杏恨不得天天在一起的,對著弘曆也是和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怎麼現在疏遠了?
“自從上次文杏生了韻梅格格,耿氏就是遠著文杏了。好像是耿氏親自給文杏做了什麼雞湯的,說是耿氏看著燉了好半天的東西給文杏補身體,誰知耿氏不知怎麼的竟然看見那個雞湯原封不動的給倒掉了。後來耿氏和文杏就鬧了生分了。”容嬤嬤想想,對著舒雲說。接著細辛接著說:“宋氏也是包原則文杏偏心的,四格格在宋氏那裡,文杏就好像是沒事人一般,平時不聞不問的,可是又一次見著小格格臉上被蚊子咬了一下,就是當著李氏和宋氏好些人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惱的宋氏再也不叫文杏見小格格了。”
聽著這些話,舒雲只好在心裡感慨著文杏真是在變態了。是環境改變了人,還是人心裡面另一面被釋放出來了?不過文杏不得寵愛,舒雲想著自己不用動手等著看文杏和年氏自己鬧騰去。
晚上四阿哥回來了,看見弘晝叫來問問功課,弘晝那個孩子看起來唸書不是認真,可是和弘暉一樣要找功課上的毛病還是很難的。四阿哥覺得自己的五兒子雖然調皮可是腦子不錯,滿意的說“很好,只是以後要老實些,現在你皇瑪法年紀大了,事情多,你不能那樣鬧騰了?”弘晝聽話的點點頭,對著自己老子說:“我很聽話的,在皇瑪法跟前都是不敢出聲的。”四阿哥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對著身邊的人說:“叫了弘曆來!”
奇早有小太監出去傳話了,沒一會弘曆跟著小太監來,一進門弘曆還老實的給舒雲和四阿哥請安,弘晝笑嘻嘻的對著弘曆問好,舒雲看見弘曆那個樣子暗叫不好!弘曆明顯是被打了一頓,臉上帶著淚痕,手上明顯是被打的腫起來。
書“弘曆身上是怎麼回事?今天不見弘曆按時回來可是被先生打了?”舒雲還是先下手,對著弘曆身邊的小太監開始發難。按理說就是孩子有錯誤,大多都是打在伴讀身上。竟敢對著皇孫動手可不是小事情。
四阿哥認真的看著弘曆可憐的站在那裡的樣子板著臉準備訓斥了:“可見你今天是在雪裡淘氣了?看著以前倒是沉穩,怎麼現在變得毛躁起來?”說著四阿哥狠狠地看著弘曆身後跟著的小太監,那個小太監渾身哆嗦著跪在地上:“回爺的話,不是先生打得,是鈕鈷祿氏格格把四阿哥給打了!”
文杏!舒雲轉轉心思明白了,一定是弘曆為了年氏的事情真的生氣了,舒雲開口說:“叫了弘曆身邊的嬤嬤和奶孃來,文杏真是的,就是孩子不好也不能這樣教訓!畢竟——”舒雲沒有說完,其實後面的意思就是文杏現在的身份還比不上弘曆的身份,就是要教訓孩子也還是舒雲和四阿哥有你強哥資格教訓的。
四阿哥皺著眉頭看著弘曆,想著文杏向來是安靜的很,一向是不言不語的,誰知竟然這樣不知輕重。自己的兒子豈是你一個侍妾格格就能說教訓就教訓的?正在這個時候只聽見外面的丫頭通報進來:“鈕鈷祿氏格格來了。”舒雲叫了文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