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是雍親王的四阿哥,被一個包衣出身的奴才整天牽著鼻子,就是你姨娘今天不說,我也要和王爺說了。你先下去吧。”
舒雲拿出來嫡母的架子教訓了弘曆一番。文杏看著自己的兒子被舒雲教訓了,是這些都是弘曆自找的,並沒有舒雲藉機發揮欺負打壓弘曆的意思,在平時的時候,也都是有紅磚的東西,弘曆的也有的。自己就是要找毛病還是找不出來的,可是看著自己的兒子挨訓,站在那裡低著頭的樣子文杏還是心疼的。
文杏忘掉了福爾康的事情對著舒雲說:“福晉,弘曆這個孩子心底單純,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看看這個孩子也真是著急了,福爾康的事情,妾身想著,那個上書房孩子多,伴讀就是更多了,難免是有點事情的。現在爺的事情也是多得很,這幾天聽著都是在書房辦公事。還是等著爺清閒了,慢慢的處理這些。”
這就是嫌棄舒雲教訓自己的孩子了,舒雲看看文杏,嚴肅的盯著文杏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既然是你求情了,我就擔一回不是。你是個知書識禮的人,弘曆畢竟是你親生的孩子,你總不能害了孩子不是。既然這樣弘曆給你姨娘賠不是好生唸書去。來人,把新進來的水果給四阿哥帶上一些。”舒雲看著文杏帶著弘曆離開了。
自己的孩子總是最好的,文杏那種自卑的認定和認知叫自己永遠看不清自己的兒子漸漸地想著叉燒的方向發展。文杏以方便整天逼迫著孩子唸書,甚至對著弘曆灌輸著自己庶出的孩子,永遠是被欺負的,被忽視的,一定要爭!結果弘曆和腦殘們一拍即合,叉燒就是這樣練成的。
不過叫舒雲高興的是,弘曆看自己的額娘不喜歡福爾康,於是每次回家都是不帶著自己的伴讀,叫福家的兩個兄弟自己回家。相比著弘晝帶著傅恆和兆惠在自己的院子裡嬉笑,弘曆更顯的形隻影單。不過弘曆也不是很孤獨的,反而是和年氏更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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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杏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福爾康被教訓可在家裡病了幾天,所以文杏眼不見心不煩,弘曆看起來還是以前那個靦腆聽話的孩子,每天只是認真讀書,或者是練習功夫,只要到了弘曆的院子裡就能看見這個孩子都在一直用功的樣子。於是府裡的人全都是說四阿哥是最用功的孩子。聽著這些話舒雲身邊那些伺候的嬤嬤和丫頭全都是必以為意的撇撇嘴,什麼最用功,不過是腦子不好用,才拿出所有時間在書本上使勁的下死功夫罷了。
容嬤嬤聽見那些話,心裡想著福晉果然是說的很對,叫弘曆當那個出頭的椽子去。弘曆和文杏一個個精打細算的,把自己裝扮的多麼上進,好像這個府裡只剩下弘曆這個逆境之中奮進的孩子,瞅著那個意思,將來王爺的爵位還一定是這個可造之材,文武雙全的四阿哥繼承了?做夢吧,看看現在年氏已經漸漸地不待見弘曆了,想借著年氏孃家的勢力給自己的兒子造勢,還真是小家子出身的。
年氏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懷孕期間,年氏比以前兩次懷孕都要辛苦十倍,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生怕發生一點意外,年氏妊娠反應大得很,加上身子虧虛下來真是變成名副其實的黃臉婆了,好在四阿哥現在不敢見年氏,只是不好意思的關照舒雲要好好地照顧年氏。所以四阿哥沒有看見年氏那個憔悴的好像是拍鬼片的樣子。
不過太醫信誓旦旦的說年氏這胎是個男孩子,年氏聽見這個訊息眼睛都是亮的,更是對著自己小心起來,每天只是老實在躲在家裡,連孃家人都不見面的。弘曆還是喜歡到年氏那裡坐坐的,年氏以前和願意和弘曆說話,弘曆覺得自己在這個家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有朋友,沒人和自己玩耍,就想和別人說話都是難得。
舒雲把府裡打理的井井有條,那些下人自然不敢隨便的和主子們說說笑笑的,那些伺候的人上至奶孃教養嬤嬤下至那些小太監社麼的都是對著弘曆恭敬有餘,親切不足。弘晝本來是想和弘曆在一玩耍的,可是文杏在一邊擋回去,尤其是文杏還在一邊看著。弘晝和弘曆也疏遠了。弘曆整天都是文杏悲情的訴說,什麼額娘出身不好,也沒有本事。將來一切都要靠著你,要是不認真學習將來怎麼怎麼,巴拉巴拉的一堆一堆的,好比試唐僧的緊箍咒一樣。弘曆從小聽的習慣了,也就是覺得自己比不上弘暉這些嫡子,就是弘時自己也是比不上的。漸漸地弘曆也就是遠著自己的兄弟和舒雲這些人了。
可是年氏很好,弘曆覺得自己和年氏可以說自己不敢和文杏說的話,年氏很溫柔的和弘曆說話,絕對不說什麼你是出身不好,在府裡受欺負的事情。事實上弘曆並沒有受到什麼歧視和欺負完全是文杏自己想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