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仔細探去,卻是林豎賢。
林豎賢一直都在此處觀禮,突出此狀,他也只能瞧個大概,可如此桀驁跋扈之人成為林夕落的正賓,林豎賢驚愕至無法動彈,再看林夕落真大禮拜他、尊他為正賓,待禮成,再聽她的笑聲入耳,林豎賢則是氣湧入心,頭腦發脹
如今師徒二人隔湖對視,林豎賢不知能言何語,怪她?此事非她之錯,責她?更無此道理,可為何心中卻有酸澀哀痛,他自己都不願承認?
林夕落一直看著他,未有任何反應,半晌,胡氏順其目光瞧去,那裡已空無一人。
“是先生。”林夕落未提他的名字,胡氏感慨流淚,微微搖頭:“一刑剋之人為你插簪,明日恐會傳遍都城,夕落,你可怎麼辦呢?”
林夕落與胡氏等人回了“宗秀園”,林政武帶林政孝去求見老太爺,卻被告知老太爺隨魏大人一起從後門離去,已經離開林府不知去向。
林政孝心中惦記胡氏與林夕落,但見林政武如此堂皇失措,出言道:“大哥,父親既然不在,下晌再來如何?我還要回去探望夕落,她之前可因驚嚇病過一次,這次比較上次還嚴重”
“她病?我看她也是有病”林政武道:“今日不好好行禮逞什麼威風?你可知道剛剛鍾公子說何言?本是定好瑕玉陪嫁為一貴妾,如今他不要瑕玉,他要夕落”
林政孝瞠目結舌,“什麼?貴妾?這絕不可以”
“你說話算數麼?你也得問問老爺子答不答應”林政武沉寂半晌,出言道:“好好的及笄禮、定親事,就這麼被攪和了,我都不知該如何向父親交待”
林政孝依舊怔愣,顯然還未從鍾奈良要夕落為貴妾之事中緩和出來,這就似一晴天霹靂猛擊頭頂,整個人如傻了一般。這些時日心中最為擔憂的便是女兒婚事,泊言非其良配,可這貴妾之名怎能認?
貴妾林政孝品這二字,心中立即緩過神來,“絕不答應”
這一聲喊,卻嚇了林政武一跳,林政武即刻道:“閉嘴,一切都聽老爺子的,輪不著你做主”
“她乃我之女,怎由不得我做主?”林政孝初次出言頂撞,卻讓林政武驚愕不信,為一丫頭至於如此?可見他如炸毛的刺蝟一般,林政武也知曉自己七弟偶有執著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