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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青巖,他的雙眸也在與己對視,林夕落又是笑了

笑這一木條成為笄禮、笑那華貴卻噁心的簪子上的寶石顆顆散落在地,沒有插入自己髮髻,無論這位站於自己面前的魏爺到底為何如此,但他如此舉動正合林夕落之心,林夕落笑容浮面,跪於地上,大拜還禮,隨即朝向父母再行叩拜,口中頌道:

“感父母養育之恩”

清脆之聲響起,讓林政孝和胡氏二人面容複雜,其餘之人眼睛瞪的更圓這九姑娘如此行禮,魏大人豈不是成了她的正賓?及笄正賓多數都乃有德行之女性長輩,魏大人可乃精壯男子,大男人一個啊

不合規矩?誰敢再提?如今魏大人的侍衛已經從“書閒庭”行出,將此地團團圍住,縱使心中怨言再多,卻無人敢再多一句嘴

胡氏臉上驚惶失措,有意上前阻攔,可剛要張口喊停,就被林政孝一把捂住了嘴,胡氏眼中湧淚,林政孝微微搖頭。

魏青巖的心中也略有驚愕,這丫頭是被自己騎馬嚇昏的那個?頭腦中想不起那日情景,但總覺與今時今日眼前此女非同一人。但既是她認定此禮,魏青巖倒覺不妨就此認了,待林夕落面向正東而坐,等候下一禮成,魏青巖指著一旁端著淨手水盆的人,“過來。”

那人如此被指,嚇的險些將水灑地,哆哆嗦嗦的端過頭頂,魏青巖淨了手,一指司奉,司奉即刻奉上髮釵,魏青巖挨個拿起挑選,眉頭皺緊,取出一支紅翡滴珠簪,出手便將滴珠全都扯掉,只在簪上留一紅翡,行至林夕落面前,祝辭道:“永受胡福。”

未用贊者去掉剛剛那根木條,林夕落自己摘下,魏青巖未跪,倒是指她起身,林夕落站起,與其距一拳之隔,魏青巖將那根紅翡簪插其頭上,未作揖,也未容林夕落去更換衣裳,吩咐道:“直行三禮”

林夕落一怔,也知此時無法再按規整之禮行之,臉上掛笑,朝魏青巖行拜禮,“謝前輩之恩。”

魏青巖再次淨手,司奉壯了膽子上前道:“魏、魏大人,釵冠,釵冠可不能再毀了不吉。”

“哦?”魏青巖輕挑眉,看向林政孝與胡氏的目光、再瞧鍾奈良已氣至起身欲走,他嘴角詭異輕扯,接過釵冠,幾把將其上瑣碎珠串扯掉,甚至連其冠都扔進湖水之中,所有人驚愕之餘,魏青巖拆下自己髮髻之上純金網巾與細長銀針簪,其烏髮散落,將那二物簪與林夕落髮髻之上

微風吹過,所有人只瞧其烏髮飛舞,無人敢言、無人敢訴,林夕落即刻再行大禮,朝向皇宮方向,再次跪拜。

魏海送上布帶,魏青巖伸手將其髮際捆成一束,瞧向禮臺之下瞠目結舌眾人,冷言道:“此禮結束,還候此作甚?等本大人前去敬酒不成?”

此語一出,眾賓客如鳥獸散,已經擺好的酒席桌宴被視若無睹,全都叫上陪同丫鬟小廝,即刻離開林府。

魏青巖轉身又進了“書閒庭”,侍衛把守,不允任何人進,林家眾人僵持此地不知所措,林政齊即刻給三夫人使了眼色,三夫人扶著二姨太太驚嚷:“娘,娘你怎麼了?快,扶著娘回去”

眾人熙攘,二房全都退走,錢夫人剛剛那一番驚嚇只覺心快跳出了嗓子眼兒,此時緩過神來,叫來隨身丫鬟氣惱離去,大夫人連忙追哄,林綺蘭氣的淚出眼眶,即刻跑離此地。

林政武冷眼看向林政孝,卻又硬著頭皮與鍾奈良解釋道:“魏大人來此地,我等也無人知曉,鍾賢侄”

“我就要她陪嫁”鍾奈良指著林夕落,目光之中的兇狠毫不遮掩,“我要定了”

林政武驚愕未等插話,鍾奈良轉身便走,無論如何勸慰都絕不回頭林政武氣惱掀桌,那一桌桌席面全都掀翻在地,林政孝與胡氏已去禮臺扶林夕落下來,林政武轉身闊步追上林政孝,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同我走”

“大哥,此事無關夕落之事。”林政孝下意識便覺此事被歸於夕落之錯,林政武看都未看林夕落一眼,急迫言道:“莫廢話,快隨我去。”

林政孝擔憂的看著林夕落,心中也懊惱不堪,眼見林政武離去,他朝胡氏點了頭,即刻隨從,胡氏看著林夕落的笑,害怕的摸其額頭,焦慮的問:“夕落,你沒事吧?你可別嚇唬娘?啊?”

“娘,我就是跪的腿麻了。”林夕落揉著自己的腿,胡氏鬆口氣,連忙叫了春桃與冬荷,二人即刻上來扶著林夕落下禮臺,坐一椅子上揉捏著腿,林夕落目光掃視空落的場地,忽然忍不住大笑起來,胡氏埋怨的看著她,“還笑的出來?”

“如此大喜之日怎能不樂?”林夕落說完,恍然覺出對岸湖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