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一旦上了妝,便像神女從天上降了下來,變成人間嬌妍的花朵。
韋姌伸出小手揪著蕭鐸的衣襟,抬眸看他的黑色瞳仁:“夫君,我有話對你說,很重要!”她的口氣嬌嬌的,說得蕭鐸心中一塌。
“這會兒李延思他們還在,你等我會兒可好?”蕭鐸親暱地摸著妻子的耳垂,親了親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長得實在漂亮,柔如春風,像能吹進人的心坎裡去。
旁邊的下人們紛紛低頭,雖然習慣了王爺和王妃的恩愛,但這樣絲毫不避諱旁人的親親抱抱,對於那些還未嘗過情/事的年輕男女來說,到底有些難為情。
韋姌搖頭,執著地望著蕭鐸:“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給我一盞茶就好。”她很少有這樣纏人的時候,想必要說的事情一定重要。蕭鐸想:反正李延思和魏緒是自己人,等一等也無妨。他這兩天擔憂她的傷勢,方才還掛念著,眼下活生生的人主動跑來找他,他也想好好抱抱她,與她說話。
於是,蕭鐸讓隨從進去跟李延思和魏緒說了一聲,自己則摟著嬌妻到旁邊的耳房裡去。
韋姌走得很慢,大概是剛醒來沒什麼力氣,蕭鐸本要抱起她,又怕拉扯到她後背的傷口,只能扶著她一步步來。
書房這邊的耳房一般是客人等候蕭鐸時用的,比較簡陋。一張塌,一張桌子,兩個杌子,此外再無別物,地方也不是很寬敞。
坐在杌子上說話肯定不方便,蕭鐸便放下門口的棉布簾子,坐在榻上,環抱著韋姌,說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他常年習武,身上火熱,體格又高高大大的,冬日裡取暖最好不過。韋姌怕冷,便偎在他的懷裡說道:“夫君,行刺的事不是祁王做得,真的不可能是他。”
“你為何這麼說?”蕭鐸將她垂落的一縷髮絲掖到耳後。
“前幾日我收到羅姐姐的一封信,說祁王向她打聽京郊的一個很有名的手藝人,還讓她幫忙尋找。那個手藝人是個竹匠,專門做孩子的玩具,他又沒有孩子,那能做給誰呢?祁王心思單純,絕對是有人打著他的名號行事。夫君自小與他一同長大,難道還不瞭解他的為人?”
蕭鐸倒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樁事,稍稍有些動容。
韋姌抬手攀著他的肩膀,又貼近了一些,繼續說道:“他不會跟你爭的,你是真龍天子,會是皇帝。以前我看到的將來之事裡便是這樣的。夫君,求你放了祁王吧……好不好?”
她柔軟的身子貼在蕭鐸的懷裡,蕭鐸只看到她殷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根本無法專心聽她說了什麼。等她說完了,只急切地低頭封住她的口,將舌頭強行壓到她口裡去。這幾日他為她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她卻全不知曉,一醒來就跑來說祁王的事。
小沒良心的。
韋姌沒想到說著正事,蕭鐸忽然來了這麼一下,驚訝地睜大眼睛。那邊蕭鐸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披風底下,隔著衣裙揉她的胸前。揉了兩下大概嫌冬日的裙子太厚,直接伸進了衣領裡頭,掀了抹胸。她的手慌得按在他的手背上,隨著他的動作揉動,不敢太過抵抗掙扎,怕扯到背上的傷口。
她這般乖順任他妄為的樣子,讓蕭鐸更無顧忌,手索性往下摸進了裙子裡,一路往上,直到那私密之處。
韋姌被他撩撥得喘氣,只覺得舒服,猛然想到這裡是耳房,只隔著一道厚重的門簾,隨從和侍女都站在外面的院子裡呢。她靠在他肩上動了下,又被蕭鐸吻住,再沒辦法抵抗。
在蕭鐸眼裡,她就像一塊肥美的肉,隨時都想撕裂了,吞裹入腹的。
他的手指先是輕撫那溫熱濡溼的花瓣,感受到懷中的人輕輕顫抖,然後擠進了那緊緻溼熱的秘境,一下子被吸得緊緊的。韋姌的臉埋在男人火熱的頸窩裡,手緊緊圈著他的脖頸,壓抑著不叫出聲。
他太懂得怎麼讓她舒服,怎麼讓她享受沉溺。
蕭鐸的一隻掌心不斷地撫摸著她細白光滑的大腿,只覺得像在摸一匹上好的綢緞。腿的粗細也是剛剛好,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瘦的地方沒有頂點贅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一靠過來,輕聲細語地說話撒嬌,他就毫無理智可言了。
她很小,嬌嬌軟軟的一團窩在他的懷裡,隨著他的動作而輕抖喘息。他舔著她滾燙的耳朵,呼吸也被她帶亂了,只想立刻要了她。
“這裡麼?”感受到女人縮了一下,蕭鐸的指尖輕點著一個地方。
韋姌紅著臉咬住嘴唇,水汪汪的眼眸望他,搖頭又羞澀地點頭。
蕭鐸笑了笑,親著她,手下動作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