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法式小餐館嗎?”
“也許有的。”
“可能要等我們看完我的檔案。”
邦德搖了搖頭。“別想得美,時間等不了。別想到明天吃午飯。讓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吧。你的真名叫斯蒂芬妮·安妮·阿黛蕾,你是國外情報局的軍官。你在莫斯科和貝魯特服過現役。現在你隸屬於在‘游泳池’的蘇俄處。今年你33 歲,在布奇街的一家菸酒店附近有住房。你現在單身,去年6 月到10 月,曾有過一個情人,他在德國大使館工作,我們懷疑那是不是真工作,不過我們也不想過問。夠了嗎?”
“很好,你我知道就行了;不,那不是工作。那是個玩笑,結果很糟糕。”
她又把舌頭伸進香檳酒,然後抿著喝。“你們的人乾得很不錯。我們都很謹慎。我不認為我們自己的人知道這些。”
“我們在大使館裡有人。你的朋友愛饒舌,他到處說。”邦德認為他說得洋洋得意,然後馬上又感到後悔,因為有一小會兒他在她的目光中發覺了痛苦的跡象。
“你說服了我。”她沒有看他。“你要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嗎?我來你們這個醜陋的城市幹什麼?倫敦對於一個巴黎人來說是那麼陌生,你知道嗎?”
“這不難猜到。所以,斯蒂芬妮,你為什麼來這裡?”
“因為你在這裡。”
“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的職權要求我用假名來倫敦待一個晚上,看是否有人抓住。
這像是一次小小的測驗,在這裡。”她開啟手袋,掏出一張4 乘3 英寸的卡片,放在桌上他的酒杯旁。
卡片上部印有法國國外情報局的標識,以及一段用法文和英文寫的簡短文字,大意是說斯蒂芬妮·阿黛蕾小姐在本局有少校軍銜,現外出旅行,無任何參與機密工作的許可,化名夏洛特·希龍德。下面有兩個要英國情報局或安全域性軍官回答和簽署的問題。第一,阿黛蕾小姐到達該國時是否立刻被發現是另一個歐洲共同體國家情報局的特工。第二,她是否與該國情報局或安全域性的任何特工有接觸。在要求籤署日期和姓名的那一欄下有一條小注說,這實際上是法國國外情報局在所有其他歐洲共同體國家進行的一次例行訓練。
邦德盡力裝作既不感到生氣,也不感到震驚。但是他心裡卻像開了鍋似的,譴責法國人用這種方法來考驗別國情報局的這種魯莽行為。他會回去把自己的氣憤告訴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