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比夏芍要高得多。香港社會都以為夏芍回了內地,而徐天胤卻是跟在唐宗伯身邊,他去見一些老朋友的時候,徐天胤都跟著,因此出現在週刊上是常事。
但香港媒體一直不知道徐天胤和夏芍的名姓,只知道兩人姓什麼。對唐老這兩名親傳弟子的神秘,民眾一直都比較感興趣。
但瞿濤哪裡知道,夏芍和徐天胤在媒體前的容貌都不是真容,兩人今天來都是易容過的。瞿濤只是沒想到,徐天胤的身手會這麼好!他是怎麼發現人藏在哪裡的,這一點讓瞿濤匪夷所思,但他見徐天胤氣質孤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態度,便識趣地沒有跟他搭話,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看向了夏芍。
“呵呵,真是沒想到,今天請夏大師前來,竟能一同見到唐老的另一位高徒,實在是三生有幸!而且,沒想到夏大師竟會回到香港,瞿某自幼承襲家學,對風水頗有興趣,只可惜家學散落,只承襲了其中一部分,實在不成材。瞿某對玄學界的泰斗唐大師景仰已久,奈何平時繁忙,一直沒有時間去拜訪,今天能見到唐老的兩位高徒,也算是圓滿了。”瞿濤一張口便是恭維的話,這跟他商場上的狠辣作風看起來實在大相徑庭。
夏芍淺淡一笑,她並沒有時間跟瞿濤寒暄,便開門見山道:“瞿董,場面話可以不用說了。既然我已經坐在了這裡,你可以說說請我來的用意了。”
瞿濤也不尷尬,只是挑了挑眉,接著便笑了起來,“爽快!我就喜歡跟夏大師這樣的爽快人交談。那我就直說了,想必夏大師也猜得出來,我請夏大師來,自然是為了前段時間永嘉小區風水上的事。”
瞿濤頓了頓,見夏芍捧杯,喝茶不語,表現得並不意外,他這才接著說了起來,“這些年,香港社會都以為瞿某是風水師,實在是高看我了。瞿某的風水之學承襲自家傳,從我往上數,三代以前確實有些名氣。我曾祖父曾獨創一派,家裡最鼎盛的時候,也是門徒不少。只可惜,到了我父親那一輩,社會動『蕩』,家中在輾轉逃難的時候,傳承的書籍丟失了一部分。我父親去世得早,對家傳風水之學並沒能教我多少。只是我有些感興趣,沒事翻著看看,自學了一些。商場上的朋友抬舉,稱我一聲風水師,其實瞿某所學實在微末,跟夏大師得唐老親傳的造詣是不能比的。”
夏芍垂眸喝茶,只聽不語。
瞿濤見她沒有反應,便也垂了垂眼,接著又笑了起來,“夏大師今天給我瞿某面子,前來相見,我也就跟大師說句實話。永嘉小區的事,那些混混確實是我派去的。我是商人,看出永嘉小區受對面的光煞影響,壓低賠償價碼,我認為作為商人來說,我並沒有什麼錯。當然,我派人去『騷』擾居民,確實是手段陰損了些,但我的本意只是想讓居民早點與世紀地產簽署合同,我知道那些小混混為了達到目的,一定什麼手段都會用上,但我確實是不知道潑紅漆在風水上有血煞的說法,更不知道兩局相應,會形成血盆照鏡的兇局。瞿某所學微末,如今社會上都在說我做風水兇局,殺人不用刀,我實在有些冤枉。”
“不見得吧?”夏芍這時才出了聲,她抬眼看向瞿濤,見其目光誠懇,卻是別有深意的一笑,“我倒是覺得,瞿董無師自通、自學成才,在風水一道上倒是挺有天賦。你的家學丟了多少我是不知道,但剩下的瞿董只怕吃得挺透。不然,也布不來這五鬼運財局。”
瞿濤頓時愣住!
夏芍卻是垂眸喝了口茶,笑了,“世紀地產的大門開在西北乾位,五行屬金。大廳的服務檯設在東南的艮卦方位,其位在吉。按照商業大廈的佈局,本不該有小門的存在。瞿董卻叫人在西南方位震卦處開了一個小門,這小門看起來不倫不類,但卻是這座大廈的重點所在!因為以大廈的坐向來看,震卦正中五鬼方位。公司大廈的生氣由大門西北處進入,再由西南五鬼的小門處出去,構成五鬼運財格局,瞿董這十年來事業極旺,此局吸納財氣的助力不小。”
五鬼運財局,在風水學是一種高階的旺財佈局法門,是一套吸納生氣,兇猛地助旺宅內氣場的風水局。
所謂五鬼,並不是指真的有五隻鬼,與民間所說的鬼沒有半點關係。五鬼,指的是廉貞星。
廉貞星屬星象學範疇,五行屬木,北斗第五星,為官主祿,取象為偏財。一些想要發橫財偏財的人,最愛五鬼運財局。因廉貞在北斗第五星上,因此稱“五鬼”。而鬼者,鬼道也,身在暗處,不太能見光的意思。
“五鬼運財局,取的是偏財。本質不過是催旺七星中最兇的廉貞星,在廉貞位開門,使水龍巨門位有水,兇星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