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恨不能一巴掌將她臉上的笑容給打掉,可就在此時,一輛熟悉的汽車緩緩的駛入到了她的視線裡。
臉色倏地一下蒼白,周雅麗震驚的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人,她以為自己會恨的,畢竟張儼那麼算計自己,可是看到他那張斯文俊美的臉龐,周雅麗心依舊砰砰的加速跳動著。
看到一臉痴纏的周雅麗,張儼眉頭一皺,他這幾天心情很差,從沒有在哪個同輩人身上吃過這麼大的虧,偏偏張家都打探不出譚亦的來歷。
再加上譚亦那麼兇殘冷血的弄死了宋淳的四個保鏢,張儼只能遵從家裡的命令,放棄對商弈笑的報復。
“張……”周雅麗剛說出一個字,卻見張儼目不斜視的從她身邊越過,徑自的向著一旁的商弈笑走了過去。
為什麼?周雅麗大受打擊著後退了幾步,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愛的那麼卑微那麼痛苦,可是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傷害自己?
“怎麼回事?難道我張儼的客人還不能進去?”張儼突然向一旁的朱經理發難,即使他剛下車,但是看著眼前這一幕,張儼用膝蓋想也知道肯定是周雅麗刁難,咖啡廳的人為了討好周雅麗,肯定會阻止商弈笑進門。
“張少,都是誤會,我並不清楚這位小姐是您的朋友。”朱經理連聲道歉著,估計也知道張儼行事的狠辣,此刻朱經理連忙向著商弈笑鞠躬道歉,“這位小姐,非常抱歉,剛剛是我誤會了,請您原諒。”
“你給她出頭?”周雅麗不可置信的轉過身來,憤怒、震驚又失望的看向張儼,他不是無視柳嵐以外的所有女人嗎,為什麼要給商弈笑撐腰?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商同學是我張儼的貴客,今天的事就算了,但是再有下一次,別怪我對周小姐不客氣!”張儼不近人情的對著周雅麗怒斥著,隨後對著商弈笑紳士十足的一欠身,“商同學,請。”
“張少,請。”商弈笑點了點頭率先邁開步子進門了,張儼緊隨其後的跟了過去。
被留在原地的周雅麗只感覺天都塌了一般,如果說之前對商弈笑痛恨,是因為一點口角之爭,也是因為她在餐廳打了自己一巴掌,但是此刻,看著商弈笑的背影,周雅麗攥緊了拳頭,眼神陰冷的駭人。
一進咖啡廳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咖啡香味,商弈笑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張少這是要趁機挑唆我和周家的關係?”
“商同學說笑了,明明是你利用我讓周雅麗死心,我只是配合商同學而已。”張儼餘光瞄了一眼不遠處也坐下來的周雅麗,商弈笑對周家人還真不錯,處處為周家考慮,只可惜周雅麗那個蠢貨是不會領情的,反而只會更加痛恨商弈笑。
見商弈笑姿態慵懶的喝著咖啡,張儼也明白周雅麗這種小角色即使再痛恨商弈笑,也不會給她造成什麼困擾的,譚亦是不可能放任周家對付商弈笑的。
“商同學,我們做一個交易。”張儼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我以後不會利用周雅麗,同樣的,商同學替我將周展翼從胡德發哪裡偷走的野山參找回來。”
張儼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了,竟然導致野山參被偷了,張儼第一反應就是商弈笑做的,畢竟商弈笑當時在餐廳裡。
可是轉念一想張儼又否定了這個推測,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龍哥說的很對,商弈笑和譚亦並不是那種見財眼開的小人。
尤其是譚亦,那周身的氣度高冷而優雅,帶著目下無塵的傲然,這絕對是世家培養出來的,怎麼會因為一支野山參而動手偷竊。
龍哥這邊派人一查,一開始倒沒有查到,周展翼行事的確很小心謹慎,但只要做過了就會留下痕跡,龍哥這邊最終還是查到了周展翼身上,只可惜無憑無據,而且東西進了周家想要偷出來並不容易。
商弈笑聞言笑了起來,看著表情有些急切的張儼,“我並不是周雅麗的保姆,她真的要作死,誰也攔不住,至於野山參,我很抱歉。”
看在段敏的面子上,商弈笑對周雅麗是能幫則幫,但她要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頭,商弈笑也不是愛心氾濫的聖母。
張儼臉色陰沉了幾分,沒想到商弈笑看著乖巧和善,其實心也是冷的,能興平氣和的商弈笑說話已經是張儼最大的忍耐,他自然不可能低聲下氣的求商弈笑。
“這是吳家給你和譚亦的邀請函。”張儼將一張看起來很是普通的邀請函放到了商弈笑面前,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真正目的,之前所說的交易不過是順帶的,只可惜商弈笑不是善男信女,她即使知道周展翼偷走了野山參,也不會出面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