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的小姑娘再次嫌惡的罵了一句,她只有十六七歲,卻也化了精緻的淡妝,穿的也是一字肩的長裙,脖子上佩戴著奢華的藍寶石的項鍊,太過於成熟的裝扮,反而顯得有點不倫不類的。
更別提她那高傲不可一世的嘴臉,嫌棄的似乎和商弈笑站在同一塊地方,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感覺被侮辱了。
“這位是周小姐吧?”嫵媚女人沒有理會商弈笑,對著周雅麗禮貌的笑了笑,“既然有人招惹了周小姐,我可以讓保鏢過來幫個忙。”
一聽到自家大姐對周雅麗這麼客氣,小姑娘眼睛一亮,滿臉諂媚笑容的附和,“周姐姐,你沒必要和這種人理論,髒了你的手,我讓保鏢過來將人趕走。”
說完之後,小姑娘一招手,剛剛開車送她們姐妹過來的司機和保鏢快速的走了過來。
“你們將這個搗亂的人丟垃圾桶那邊去。”小姑娘指著商弈笑高傲十足的下著命令,心裡對自家大姐愈加的羨慕。
都是一家子姐妹,大姐出入都是豪車,還有保鏢,二姐嫁了個窮酸,吃頓大餐的錢都沒有,更別提來莫蘭喝咖啡了,喝一次咖啡的錢都抵得上二姐家半個月的伙食費了。
保鏢還沒有動手,咖啡廳的經理已經快速的走了出來,“如小姐?”
經理一眼認出了嫵媚女人的身份,隨後又看向周雅麗,同樣認出了她,神色更為的恭敬,“周小姐,請問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
“沒什麼,一個內陸來的土包子,竟然也想要進來喝咖啡。”周雅麗嘲諷的開口,之前在商弈笑那裡受到的屈辱,這一次總算是扳回了一局,在外人眼裡自己是周家千金,商弈笑算什麼東西,也就她媽瞎了眼護著商弈笑。
一聽商弈笑是內陸來的,小姑娘咯咯的笑了起來,一臉鄙夷的的搖著頭,“我說你是不是耳朵聾了,這裡可是莫蘭,就算你有錢也沒有資格進來消費,再說莫蘭只招待喜愛咖啡和蘭花的客人,你還是回家喝速溶的咖啡吧,反正你也喝不出有什麼區別。”
經理大致也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看了一眼商弈笑,倒沒有太勢力,只是用比較禮貌的方式趕人,“這位小姐很抱歉,莫蘭不招待普通客人,如果你想要喝咖啡,可是去其他咖啡店。”
“朱經理,以後門口留一個侍應生,省的一些閒雜人等會打擾到客人。”嫵媚女人云淡風輕的說了一句,說是提議,可是卻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
說完之後,嫵媚女人帶著身旁的小姑娘越過商弈笑就要上了臺階準備進去,周雅麗高高的站在上面,看著商弈笑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被人驅逐,頓時感覺無比的痛快。
看著趾高氣昂,帶著優越感的幾人,商弈笑懶洋洋的笑了起來,“張儼約我過來的,看來莫蘭咖啡廳的門檻的確很高,連張家都被拒之門外了。”
周雅麗還等著看商弈笑負隅頑抗,然後被保鏢或者咖啡廳的保安給拖走的畫面,可是聽到這話之後,周雅麗臉色驟然大變,“這不可能!”
朱經理表情也是一變,他得罪不起周家,同樣也得罪不起張家,而且張儼的名聲觀南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個瘋子,行事狠辣兇殘,也許張儼不會將咖啡廳怎麼樣,但是絕對不會放過朱經理,他的客人被拒之門外,這就是打張儼的臉。
嫵媚女人眉頭一皺,她以前參加過一些商業宴會,自然認識周雅麗,只不過她身份不光彩,沒資格和周議員的千金交談,今天遇到了,嫵媚女人正想著和周雅麗搭上關係,沒想到被她當跳板踩的商弈笑竟然也是來頭不小。
腦子裡一片空白,周雅麗憤的衝下臺階,猙獰著表情對著商弈笑嘶吼著,“商弈笑,你不要胡說八道,張儼怎麼可能約你?”
“我也很想知道他為什麼要約我啊。”商弈笑揚唇一笑,只要是張儼約的,商弈笑不用說什麼做什麼都能將周雅麗給氣死。
她暗戀多年的男人不但看不上她,甚至還算計她,拍了她的照片和影片,周雅麗只要一想起就痛不欲生,可是越是恨就越是愛,愛恨交纏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無法忘卻的執念。
“大姐,張少不是說暗戀柳家千金嗎?”小姑娘低聲問了一句,她雖然沒有資格進入觀南的圈子,私下裡卻將這些家族小輩們的情況瞭解的很清楚,包括他們的性格、喜好,日後她如果有機會和他們接觸,就不會犯了忌諱,而且還能知己知彼。
“靜觀其變。”嫵媚女人也有些的遲疑,如果真是張儼的客人,自己剛剛也太失禮了。
看著商弈笑那得意洋洋的姿態,周雅麗嫉恨的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