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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澄清,都會越來越困難。他如果不逃,就說明他有後手,很厲害、說不定能一口氣把我們全都殺了的那種。”

“聽起來很有道理,”希歐點頭,“如果真是這樣,你準備怎麼應對?”

瑟羅非愁眉苦臉想了半天,指望自己能從腦子裡搜刮出一個看起來聰明點兒的辦法,可最終她放棄了:“……要我說的話,他不逃,我們逃吧?”

希歐噗嗤一聲笑出來。他站起身,拍了拍瑟羅非的腦門兒,做出總結性評價:“眼光不錯,腦子也有些狡猾。但眼界和氣魄還差了點兒,還得練。”

女劍士虛心受教。她看希歐拍完她的腦門兒就轉頭去和尼古拉斯講一些什麼“大局”啊,“神祗遺留的寶物”啊這些高深的話題了,猶豫了一會兒,出聲問道:“誒,那我們……到底逃不逃啊?”

希歐翻了個非常對稱的白眼,從兜裡掏出兩顆一模一樣的糖丟給她:“有船長在逃什麼逃,不逃。快吃了糖去睡。”

瑟羅非在心裡唾棄了一下希歐十年如一日的哄孩子方法,興致勃勃地剝開糖紙把糖果丟進嘴裡。

橙子味兒!甜!

。。。

 。。。  

第30章 。

【三十】

雖然有希歐的保證,但瑟羅非幾乎就是在逃亡和躲藏中長大的,她對未知的危險有一種本能的警惕和懼怕,一晚上她都沒睡安穩。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推她。

“什麼?什麼?要逃了嗎?”她嗖的一下坐起來——

“砰!”

“嗷!”女劍士的起床大業受到了巨大的阻礙,她直接又被反彈回了被窩裡。

什麼睡意都被撞醒了!女劍士非常緊張地在額頭上摸來摸去,確定上面並沒有多出一個坑來之後,她才把臉扭過一邊去看那個罪魁禍首。

……

黑髮的船長木著臉坐在她的睡袋邊上,下巴上有一塊隱隱的紅印。

仰視的角度也好看……睫毛又長又密跟個刷子似的。女劍士呆呆的看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回神的同時額頭上的悶痛也回來了,她呻|吟了一聲,在起床氣的作用下掀起睡袋蓋住腦門兒。

睡袋才剛蓋上,就被一股大力不容分說地掀開了。

船長上半身前傾,雙手保持著掀開睡袋的姿勢不動搖,非常認真而嚴肅地看著女劍士:“快起床。”

突然湊近的大臉非常有壓迫感!女劍士下意識縮了縮肩膀,有些慌亂地解開睡袋:“好,好啦!我我我這就起。”

她從小就特別貪睡,輕易叫不醒,叫醒了還揍人,連她那個行事瘋瘋癲癲的便宜老師都不樂意攬過這個艱鉅的任務,只有那傢伙……

那小破孩子不會說話,他總是殘忍而決絕地直接對被子下手。瑪蒙城的冬天還是挺冷的,那傢伙全無關愛親長的美德,總是一把抽了她的被子,卷巴卷巴抱在懷裡轉頭就跑。後來她長記性了,睡前總是緊緊攢著被角,可那小混蛋總是能找準角度把被子大大的掀出一個口子,兩隻細胳膊直愣愣的撐著,保證不出一分鐘就能讓她的被窩和心靈凍成一塊兒。

她那時候不懂事,特熊,一張長老院的通緝令幾乎壓得她天天都在恐懼和狂躁中搖擺。她也想揍他,可一看到小破孩子那兩隻黑黝黝的眼睛和一臉倔強,她就總是下不了手。

……他為什麼要不告而別呢。

……她還以為他們能算是家人了。那小混蛋太渣啦。

女劍士一骨碌站起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

都是船長大人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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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羅非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剛走出房門就看見一個海盜從外頭跑進來,說是看到了赤銅前輩正騎著一朵紅毛在樹林裡狂奔。

希歐滿意地點點頭:“大家都把各自的武器抓好了,一個多小時後來打架啊。”

瑟羅非:“那個傭兵團長沒逃?”

希歐:“沒逃。”

瑟羅非露出失望的神色。

希歐好笑地看著她:“快開動你的小腦瓜好好想一想。這個島嶼內部全是交錯的溶洞,而他們的船隻就停泊在最下方的溶洞裡——這意味著什麼?他們不可能動用那種聲勢浩大的範圍型魔法卷軸,除非他們自個兒也不想活了。更不要說南十字號和卡爾的船隻還牢牢守在島嶼外面呢?他只能不動聲色地使一些小計倆。我已經給夥計們分配好一對一的盯人任務了,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