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炫。書。網'了,那可真是上大學了都對其他男孩子目不斜視。多虧我去找那小子談話,我跟他談了之後,那小子馬上就跟別人結婚了………他早留著二手兒呢。那要不是我看得準,我小罡不就一門心思跟了他了?你懂得什麼啊?”
“哎喲,你英明。咱們誰說你不英明瞭,咱全家都知道你那是絕對最英明的。可你說,現在怎麼辦吧,你也跟李波談了,他也沒趕緊找個二手兒,還追到家來了。你也瞧見閨女的樣兒了,我也不時嚇唬你,你要非得讓他們分了,你別讓你閨女出個好歹。還有,你說人家爹媽也真夠可以,你也再難碰見這麼把咱們閨女當事兒的了。你別忘了,上次是誰給介紹的?一個空軍少校,家裡是師級幹部,手裡握著幾個女孩子的照片,看閨女條件吧,覺得比別的都好,但是又覺得咱家跟他們不門當戶對,人家是高幹,咱們是平頭百姓。這李波爹媽倆個將官,更別說爺爺,可是人家那兒有半點對咱們挑揀了。”
“他爸媽是不錯。”蔣罡媽媽皺眉道,“難得看上去是品德端方的人。不錯。要不是為這條和我心意,我早就讓他們吹了……”
“媽。”
倆人正說著,聲音高,混沒聽見又開門得聲兒,更不知何時李波與蔣罡站在客廳門口。而這聲媽居然是李波嘴裡叫出來,蔣罡媽媽驚得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蔣罡爸爸趕緊扶住。
“我這麼叫您別生氣。”李波拽著蔣罡的手走過來,到她跟前,閉了下眼,深呼吸,然後望著蔣罡媽媽緩緩道,“因為她根本就是我老婆,不過就是差一張紙的事兒。您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那張紙拿了也好,不拿也好,這個事實就是事實。我心裡給自己的承諾,比那張紙要管用,我既覺得我們倆決定永遠不分開了,那麼那個紙,那個辦不辦酒席,都無所謂。您也說她是實心眼的孩子,她是跟定我了,您分不開。但是如果您能有個祝福,她心裡會好受好多。以後的快樂也會多好多,難受也會少好多。我們都不認同您的很多做法,真的,我不能昧著良心說我贊同。但是您是她媽媽,她特別在乎的人,您高興,她就高興,您安心,她就安心。而以後,我只能說,我會是那個最護著她,愛她,不讓她受委屈,不讓別人欺負她的人。”
第二十七章 1
週一的一大早,凌景鴻照常6點15分準時起來,蒸鍋蒸上燒賣和蟹粉小籠包………這是凌歡三天不見就要喊著要的最愛,然後從冰箱裡把筍豆,豆乾鹹菜絲,醬肉拿出來,把已經停在保溫檔的慢燒鍋拔下插銷,盛出裡面的菜肉粥,再又單給凌遠打了一杯新鮮豆漿,才加熱好,凌遠正從樓上下來,手裡拿著一沓列印紙,衝凌景鴻道,
“爸,您今兒有空麼?能不能花40分鐘幫我個忙?”
“我只下午有個特需門診,”凌景鴻點頭,把那杯熱好的豆漿遞給他道,“什麼事兒?”
“給我答個問卷。”凌遠把那摞紙遞過去,“對於門診大夫的傳染病基本常識抽查……”
“哥你又琢磨折騰人呢吧?!”凌歡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人隨聲至,邊往下跳邊拿手指當梳子攏著半長的頭髮,一瞬間已經站到了凌遠跟前,伸過腦袋看凌遠遞給凌景洪的那摞紙,看見上面一行小字—第一醫院各科—的字樣,氣憤地道,“果然果然。哥,我們各科自己本專業的考試,英語考試,就已經一個接一個”,你怎麼又琢磨出讓我們來考傳染病。我們會看傳染病,那要傳染科醫生幹嗎吃的……”
“你咋呼什麼啊?”凌遠翻了她一眼,“這就是最基礎的常識。臨床一線大夫絕對應該具備的基本知識。有常識,有警惕,發現異常懂得報告,這跟讓你看傳染病差遠了,”他說著,又衝凌景洪笑道,“爸,這個有不同版本。您拿的這個,是給兼出門診的醫院行政領導的。有一些關於緊急狀況的應對問題。您答完,再給我點反饋意見。題是前些日子,李波讓傳染病科和醫學院流行病教研組,衛生管理教研組一起弄出來的,之前我也沒有見過,我自己昨天也答了一份,錯了不少。最近正打算把10年內國內外有關傳染病應急處置好好看看。”
“有道理有道理,”凌景鴻拿著問卷看著點頭,“咱們這些年,院領導大部分是大外科上去的,這些方面的基礎還真是有些薄弱。說起來啊,我想起來10多年前我到地方上指導工作時候,正好趕上出血熱小規模爆發……還是有一些慘痛的教訓的,當時院領導有這個常識,動手早,處置得當的,明顯要比其它醫院狀況好得多……我現在還記得。我記得當年跟我一起下去的神內的崔教授寫了一些文章,我今天晚上找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