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的,只是有的時候事情做的太過了,確實惹人厭煩罷了!”
連翹和玉竹聽到這話,兩個人臉上立時沒有了剛才的笑意,馬上嚇得跪在地上,道:“二小姐息怒,奴婢們是萬萬沒有這個想法的!”
看到她們嚇得跪倒在地,無憂笑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又不是說你們?這麼多年來你們的品行我還是知道一二的,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好了,趕快起來吧。”
聽到這話,連翹和玉竹便站了起來。連翹瞅了瞅外面,見仍然沒有其他人等,便低聲道:“二小姐,要不要撿個錯攆出去算了?省得每日都看到讓您煩心!”
聞言,無憂低頭想了一下,道:“你怎麼知道她是不是通房丫頭?如若是通房丫頭的話,那麼早就是姑爺的人了,姑爺怎麼會瞅著自己枕邊人犯個小錯就被攆出去了?而且我是初來乍到的,也沒有剛來了三天就攆人的道理,要別人說我容不下人嗎?”其實這個秋蘭是不是通房丫頭對於無憂來說也不打緊,反正她和沈鈞又不是真夫妻,他有什麼女人有多少女人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她介意的是這個秋蘭這樣不把她放在眼裡,讓別的奴才看到了大概都會向她的頭上來踩一腳,到時候不僅在家下人等中的面子上過不去,而且以後在奴才面前也再也沒有說話的威嚴,所以這個秋蘭的事她還是不能不理!
聽了小姐的話,一旁的玉竹陪笑道:“玉竹覺得二小姐說得在理,二小姐嫁過來才三天而已,姑爺對二小姐又是關懷備至百依百順的,沒有道理因為一個丫頭就紅了臉,她只不過是個丫頭,一時半會兒的也掀不起多大的浪來,不如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聞言,無憂轉眼望了玉竹一眼,心想: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倒是思慮還很周全,雖然平時不善言談,也沒見過多少世面,但是卻是和他哥哥一樣是一個謹慎穩妥的人,看來自己當日的眼光還真沒有錯!而連翹性格直爽,沒有什麼心機,雖然對她忠心耿耿,年紀也比自己大,但是到底是個實誠人,也就是一張嘴巴不饒人罷了。隨後,無憂便道:“咱們還是以靜制動為好,你們替我留心著她就是了,等一切都弄明白了再做道理也不遲!”
“是。”連翹和玉竹趕緊點頭。隨後,連翹就為無憂梳好了頭,髮髻上簡單的戴了幾隻金簪後,無憂便帶著連翹去老夫人處請安了。
到老夫人那裡點了個卯,見老夫人和她也沒有什麼話說,對她說不上親熱,但是也說不上冷淡,感覺有些無趣,所以便找了個藉口回來了。剛坐在桌子前想看看醫書,不想春蘭走進來回話。
“稟告二奶奶,二爺派人在外面採辦了些東西,說是讓您帶著到大奶奶那邊送給兩位小公子的,就算是您這個做嬸孃的見面禮!”春蘭說著,便有兩個小丫頭端著兩個托盤走了進來。
聽到這話,無憂忽的想起來說過這幾天是要去看沈鈞的兩個侄兒的,正發愁要給小孩子什麼見面禮,沒想到這個沈鈞也都替她打算好了。隨後,無憂便起身,走到那兩個丫頭跟前,只見那兩個丫頭端著的托盤裡都是文房四寶之類的東西,有毛筆,硯臺,墨等。
這時候,春蘭便指著一個托盤裡的大小不一的幾隻毛筆道:“這是咱們京城裡榮寶齋制的最上等的狼毫,一共八支,每位公子四支。這兩個硯臺是咱們大齊最有名的制硯大師諸葛神侯所制,諸葛神侯的硯臺可是千金難求的,二爺說兩位公子肯定會喜歡的。還有這兩方墨,是有名的古墨雲龍墨,是前朝的制墨大師吳去塵所制,據說這種雲龍墨存世的不多,更不是金銀所能求得的。二爺說二位公子都是愛讀書的,這些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看到這些精緻且金銀難求的見面禮,無憂點了點頭。心想:這個沈鈞倒是真的出手很大方!雖然她對紙墨筆硯等沒有什麼研究,但是自小跟著姐姐練字讀書,對於讀書人喜愛的這些東西還算是瞭解一二,那幾支榮寶齋的筆倒是還在其次,雖然這樣上等的毛筆也要十幾二十兩銀子一支,八支筆的也就是一二百兩銀子罷了。可是那兩方硯臺可以說是大齊的讀書人都愛收藏把玩的了,諸葛神侯是大齊當代最最著名的制硯大師,他制的硯臺深為大齊的上流社會所喜愛,主要是聽說這位諸葛神候的性格也很古怪,而且是心血來潮的時候才會制個一方兩方的硯臺,而且追求十全十美,如果他感覺不好的硯臺就會馬上砸碎,所以他的做的東西是十分難求的,大齊的讀書人都以能收藏一方諸葛神候制的硯臺為榮,更別說家裡有兩方了。而那兩方墨,也差不多和這諸葛神候制的硯臺一樣珍貴,是前朝的一位制墨大師所制,大概也有兩百年了,也算得上古墨了。大概沈鈞買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