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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廂房辟邪,保佑老爺那未出世的孫子。”

“謝老爺。老爺請坐,奴婢給老爺倒茶。”秦雨青還在想著四夫人的惡行,憂思未解:鄭飛黃,你還有心思送鈴蘭。我不信你不知道當初烙傷我臉的人是誰,卻不見你丁點處罰她。你以為你有多愛我?或是根本就不愛,當做解悶的工具?

鄭全知趣地揮手令魚泡和周福雲走開。

如此,鄭飛黃才暗抒胸臆:“雨青,見你似有不快,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和胎兒。這雙被夾指的手,好得差不多了吧?”

鄭飛黃想握起秦雨青的一雙手,但沒有,即使沒有外人在此也不可這樣做。

秦雨青賭氣地說:“曾經奴婢被人毀容時,想必老爺是棄之不及吧?”

秦雨青的手指尖,滑過鄭飛黃的臉。

鄭飛黃臉癢到了心窩,卻拍掉她的手,嚴肅地問:“雨青,你這是在幹什麼?當初我還不是心痛得滴血,只是奈何不便像明儼一樣日夜照顧你。”

這樣明白地提醒他,他還不懂我的意思,看來我只有自己為自己報這毀容之仇了。秦雨青想著,微微側身:“老爺也送了一盆鈴蘭給東廂房吧。今日端午佳節,明儼不用去學堂,也不知明儼和大少奶奶過得如何了。老爺是否也想像明儼一樣呢?”

秦雨青又唉聲嘆氣:“這些日子,西廂房沒有明儼,冷清不少。”

鄭飛黃沒想到秦雨青會這樣引誘他:“明儼不在此,你怎說出這樣的話?雨青,你這是什麼意思?對得起明儼嗎?”

秦雨青嬌媚倚著椅子:“喲,老爺笑話了,你部也是支開所有奴才丫環和我說話嗎?你心裡在害怕什麼?奴婢每日每夜都不知如何過?寂寞著呢。”

是啊,我在害怕,怕什麼呢?鄭飛黃想,說她:“雨青你有空去看看,新建的房屋都完成一半了。”

秦雨青則假裝不捨:“沒有真情,再大再美的房子又有何意思?老爺,你看現在,外面有魚泡守著,他是你的人,房裡就我們兩人,老爺就不想喝雨青有點肌膚之親嗎?還是嫌棄雨青肚子大了?”

鄭飛黃直搖頭:“雨青,剛剛我去東廂房看望友姑,現在來看你。我是以家公的身份來看你,你怎麼句句話這麼**?”

“老爺也是記性不好的人。可別忘了樂山別院啊。”秦雨青給了這樣鬧心的回答,並轉過身,擦淚,留給鄭飛黃一個背影和無限憧憬。

鄭飛黃不捨得離開,秦雨青見還不能引誘到他,乾脆走過去,抱住他親吻一番。

鄭飛黃想一把推開,但她懷著孩子,只能輕輕扶她坐下:“雨青,別往歪處想了。好好和明儼過日子。”

VIP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鄭恩慶因秦雨青漸入迷途

鄭飛黃出去後,一臉茫然:她這是要在我和明儼之間挑撥離間嗎?如果真如此,我也不會怪她,是我的錯。定想法讓她忘記仇恨。

秦雨青納悶:我幾次三番地引誘鄭飛黃,他就是不上當。偽君子,我看你能耐得住多久!

晚飯,大夫人直說鄭飛黃:“老爺,做家公的人,時不時地往媳婦那裡送這送那,還是親自去的,也不怕別人說你“扒灰”?”

鄭飛黃心中反感:莊睿合,你能不能不要安插針對著我的耳目?

不過,鄭飛黃沒說出口,只是講他的道理:“夫人,現在友姑的肚子和秦雨青的肚子是我的心頭肉,常去問候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何況有兒子明儼在一旁,誰敢說我“扒灰”?我沒有王安石那樣的好興致!”

大夫人嘲笑:“這話可難說,且不說到底誰是老爺你的心頭肉,兩個媳婦分開住,明儼也只能在一處。就算我信你,外人也不信,始終是難掩“扒灰”一說啊。”

鄭飛黃將筷子插入飯中:“夫人,以前的事都過去多久了?你還記得。如今一切木已成舟,我能如何?況且明儼一會在東廂房,一會在西廂房,我也不能因為明儼在哪就偏向哪房吧?既然是家公,就更要做出公正的榜樣!”

“說的頭頭是道,可……”大夫人還想說,突然雙手抱頭:“怎麼這頭痛又來了?撈月,多給我準備些蘭草辟邪!”

鄭飛黃暗自嘲笑,卻勸慰地說:“少點胡思亂想,就不會時常頭痛了。”

香桂閣,四夫人對鄭恩慶是一頓暴打:“你說,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不去舅舅家?是不是因為秦雨青?”

鄭恩慶低頭讓她打:“娘,我要在鄭家名正言順地做兒子,不想去舅舅家,反正,二舅這個沒有兒子的人都瞧不起我,我何必去他家給他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