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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候,便彷彿靈魂經過才重重的障礙,重疊在一起,那種相互圓滿的快樂簡直叫人從心的最裡面開始戰慄,整個世界都被那種戰慄所感染。

蕭沉淵安靜的躺了一會兒,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兩人十指交握,掌心貼在一起。他的聲音裡面帶了之前不曾有的歡喜:“雪歌,我從來都沒有一日如同今日一般快樂。”他側過頭,認真的看著易雪歌,語調柔軟的彷彿是夜裡染了露水的花瓣葉片。

小時候,父皇對他予取予求,所有人畢恭畢敬,他只是覺得平常無奇;少年時,失敗者的白骨為他堆出傳遍天下的威名,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他只是覺得理所應當;只有擁抱她的那一刻,他才終於得到了那叫人無法拒絕的快樂以及來自內心與靈魂深處的安寧。

就像是父皇曾經說過的:“只要和她在一起,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樂便勝過了人間一切的事物。”

這一刻,蕭沉淵才真正的明白了這種感覺。但你品嚐到這種真正的快樂,那麼其他膚淺的快樂甚至無法令你一顧。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不過如此。

易雪歌倒沒有蕭沉淵這樣多的感慨,她只是有些疲憊。事情完畢之後,她反倒有了那麼一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她瞥了眼臉上寫滿饜足的蕭沉淵,忍不住低頭在蕭沉淵按在她肩上的另一隻手上咬了一口:“我!很!痛!好嗎?”這種對方舒服了,結果她卻還是更不舒服了的感覺簡直叫人想要去死一死,當然,是對方去死。

蕭沉淵十分寬宏大量的由著她咬了一下,然後手上微微用力,伸手一攬反而將她摟到懷裡:“對不起,雪歌,我們本該選個更好的地方。”他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