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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意的時候,安撫好那些介紹人給她們一個認為合理的理由讓他們下次有機會還會想到你簡直是門藝術!因為我曾經看過邢淑蘭拍著桌子抱怨過誰誰誰,那女生嫌她介紹的人牙齒長的太稀,簡單的說就是牙間距過寬。“她自己好啊?胖的跟豬似的!”這是邢淑蘭給女生下的定義。

當時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哦,我的天啊,得罪介紹人太可怕了!特別是像邢淑蘭這種專業人士,因為她經驗豐富,如果她看你們合適那你們就合適,任何人提出怪異的不認同那其實都是對自己的認知不足!而且我也有幸見到過她介紹的那位男士,的確是牙間距有些寬,如果他的兩個門牙中間再能長一顆牙那看著就合適多了。但是這個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因為他只需要找個牙醫幫他矯正一下牙齒,我想不出半年就會很有成效的,看來那女生目光也是短淺。

可是對於強迫症,印象裡似乎並沒有什麼醫學書籍裡寫過準確的時間能必然治好,對於強迫症的治療方法通常採用的是用強迫的手段強迫他不去強迫自己。但是我真沒這個信心,雖然心裡還是會覺的錯過於成浩的確是有些小遺憾。

帶著一腦袋的問號回到家裡,剛一進門連鞋子還沒來得及脫就聽見老媽的聲音:“回來了。怎麼樣啊?”

“嗯。。。。還行!”

“哦,是嗎,那看來是相上了。”老媽顯的有些開心。自從中學時期受了老媽的感招轉型做了事業型的女人之後,老媽對我表現似乎一直很滿意。她知道我大學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不過她始終沒見過,她沒有要求見,我也沒打算讓他們見,因為總覺的如果到了見家長的層面那最後必然是要給他們一個圓滿的交代,可是我還不想交代什麼,我也沒信心能交代出什麼來。

畢業的時候老媽知道我跟男朋友分手了,她甚至都沒問我為什麼分手,因為在她心裡學生戀情本來就是不可靠的事情。但是我發現她現在又開始有了新的要擔心的事情,因為中學時候我跟她報備自己有可能會嫁不出去的那句話,似乎又忽忽悠悠的爬回到她心中,從她一到週末就轟我出去就能看得出來。

“週末了不出去玩玩?”

我總是搖著頭:“累,想睡覺。”

“睡什麼覺啊?年輕輕的老窩在家裡幹什麼?老這麼待著嫁的出去嗎?”說完被老媽推出了門外,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欲哭無淚。

要說我們這些年輕人也真是不讓家長省心,這身體不好著急,學習不好著急,考不上大學著急,考上了學校不好、專業不好也著急,大學畢不了業著急,畢業了找不到工作還著急,上學的時候擔心你談戀愛影響了學業,這畢業工作了又開始擔心你沒戀愛可談影響了他孫子的產生。特別是當老媽聽說我給羅惠介紹了個不錯的男朋友的時候,說我這是快把她氣死了:“你懂不懂什麼叫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這是體現你雷鋒精神的時候嗎?”

(22)不知所畏

2007年我勢不可擋,勢如破竹的跨進了25歲,這個數字我覺的對於女人來說頗有些微妙,因為25歲之前你都是靠在2那邊的,25歲之後你已經是靠3這邊了,從我開始敏感別人問我年齡我就深深的體會到了。

25歲之前別人問我多大,我都會想也不想的準確告訴他們。例如:我已經22了。聽見了嗎?還得加上‘已經’倆字,生怕別人嫌棄我小。25歲之後別人問我,我都會想一想然後看著人家說:“你猜。”

這些變化都來自於對30這個數字的恐懼,因為它標誌著男女從這裡開始分道揚鑣。30之後的女人社會給她們的定位通常是:去,趕緊回家抱孩子去!30之後的男人社會對他們說:來吧,小夥子你的好生活開始了!

所以此刻每越接近它一步,我就越開始緊張。

我不知道是不是年齡越大就會慢慢的與社會脫節,還是那些比我年輕的人們他們在與社會脫節,總之很多人做的事情,我真的難以理解,簡直是費解。說白了說到底還是那句話:你們想幹什麼?!

婦科的夜班通常來說還算省心,但是一旦急診來了,那也真是不能有半分遲疑。晚上九點半接到了急診催促的電話,我看了下時間覺得自己還很幸運預計到凌晨一點應該能全部完成。

急診室裡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孩躺在搶救床上,她蜷縮著身體滿頭滿臉的汗水,嘴裡小聲哼唧著,旁邊站著的是她的男朋友,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還有幾個像是同學模樣的同伴也一併站在床前。

我翻看著病歷,姓名:李雨彤,性別:女,年齡:18,18這個數字好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