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知道他追趕別的女孩子來倒是死心塌地,很有一手!”
“你居心不良亂造謠!你嫉妒,你想挑撥離間對不對?”
“我嫉妒什麼?挑撥什麼?李姝嫻,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你的陶先生要做什麼事、要怎麼樣花心,本來都不干我的事,但是很不幸他招惹了一個我很關心的女孩子,只好來跟你通風報信,一則保障你的權益,二則保護那個女孩子不受傷害。這樣說,你都聽懂了吧?”
姝嫻一句句聽來,如同利刺穿耳透心般不堪,簡直不知如何去招架,下意識只覺得這是惡意的傷害和攻擊,氣憤地反擊說:“雍海晨!你齷齪、醜陋、卑鄙、無恥!不要以為這種惡毒的中傷可以打擊我!陶宗舜和你無冤無仇,你只是嫉妒他,對不對?想一些比較高明的招數吧,這一套已經落伍了,不流行也不管用了!”
“哈哈哈!”這回輪到海晨發笑,笑完之後故作正經地豎著兩道濃眉直視姝嫻說:“偉大的千金小姐,很不幸,我用人格保證,這些都不是我造謠,而是千真萬確。你若不信,可 以回去問你的陶宗舜,這不是很簡單嗎?”
“這是我和他的事,不必由你來當參謀軍師!”
“你和他的事?哼!肉麻當有趣。”
海晨這句話才真正是含著醋意,姝嫻卻沒聽出來。她快要氣死了!宗舜追別的女孩子,由海晨告訴她?!這整件事根本讓她忍無可忍。看海晨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惡意與挑釁模樣,她怎忍得住不還以顏色,故意一板一眼唱著說:“對,我和他的事,和你無關。怎麼樣?關於我和他的事,你還想不想知道更多一點?
告訴你,我和他已經訂婚了,想要破壞我們,發夢!“
姝嫻說完,勝利地一揚首離開了,留下海晨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氣得出拳就往水泥牆上猛捶。
姝嫻回到課室,一顆心亂到極點,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海晨的話無情地刺痛著她,海晨的態度更是殘酷地傷害了她。尤其關於宗舜追求別的女孩子這件事,更是讓她無法忍受。
她的腦袋一秒也不停地想著這些,到最後覺得再也沒辦法在座位上安坐,終於推開椅子,不顧一切地衝出課室,跑出學校,攔了計程車奔向光達總公司。
李魁南的辦公室在十二樓,與陶宗舜的辦公室緊鄰在一起,姝嫻的心裡有一種殘酷的興奮,希望他們兩個都在辦公室裡,今天她不管天翻地覆,要把他們一網打盡。她下意識先要找李魁南,覺得他沒把宗舜看好,是第一個對不起她的人。
“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
總經理室門口的助理小姐不認得姝嫻,正要阻門攔截,一個在姝嫻身後亦步亦趨、緊緊跟隨的職員向她打了一個手勢,姝嫻於是勢如破竹一般推門進入了總經理辦公室。
李魁南正叼著菸斗,面帶喜色地看著一份公文,看見姝嫻闖進來,好生意外地叫了一聲:“姝嫻,你怎麼跑來了?”
說著趕緊迎了上去,摟住姝嫻,同時示意跟進來的職員關門退出。
姝嫻把魁南的手推開,氣呼呼地背對著他,不肯應答。
“出了什麼事,你倒要說啊?”
魁南著急,繞著女兒打轉。
“爸爸,你對不起我,我恨死你了!”
姝嫻說著哭了起來,搶了魁南手上的菸斗,往鋪著長毛地毯的地上扔去。
魁南也不在意,只一個勁兒問說:“爸爸怎麼對不起你?你要說了才知道啊!”
“你不知道?天塌下來,大樓垮了你都不知道!”姝嫻哭得真如梨花一枝春帶雨,頭髮、眉睫上還掛著毛毛的雨珠呢。“是宗舜啦!你不是說,宗舜是我的嗎?為什麼又讓他去追別的女孩子?真是可惡透頂……”
“這怎麼可能?宗舜不會有別的女朋友,他每天累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我對他的行蹤清楚得很!”
“清楚個頭!知人口面不知心,他對我若即若離的,有時好像我是母老虎會吃了他,有時把我當小孩一樣哄,誰知道他背地裡在幹什麼?”
“他不會的……”
“我們當面問他好了,看他是不是背叛了我們?”
“傻孩子,什麼背叛不背叛的,人家又不欠我們。”
李魁南嘴裡這麼安撫姝嫻,心裡卻開始不愉快,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宗舜在嗎?我要馬上問他!”
姝嫻止住了哭泣,氣洶洶地問。
“他開了一早上的會,剛剛才去吃飯。在這裡說這些不妥當,晚上再說吧,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