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在內照顧陪伴。
雅秋對花晨和海晨說:“你們看過爸爸了,他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們該做什要事就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
“好,有勞秋姨了。”
海晨似乎急著帶花晨一起離開,對雅秋打了招呼,便和花晨先行離去。才走了一小段
路,估計著雅秋已聽不見,海晨便忍不住滿腹怒氣,對花晨說:“姐,我真想不到,爸爸實在太詐、太自私、太可怕了。說得更難聽一點,簡直是醜陋!”
“海晨,不要這樣批評爸爸!”花晨斥責他。
“本來就是!他只想著自己,把你當什麼?你是他女兒o也!拿自己女兒的幸福當自己私心的籌碼,玩弄於股掌之間,這樣還不夠醜陋?”
“你也知道,他的心裡有盲點、有心結,仇恨總是會讓人喪失理智的。”
“不管怎樣,我覺得我已經沒辦法尊敬他了。而且,姐,我要提醒你,陶宗舜這個人不要再去理他了。你和他是不是真的斷了?你和他真的不再見面了嗎?”
花晨遲疑,不置可否沒有回答。
“我知道這是不容易的。但是爸爸這一關打通了並不等於一切都迎刃而解。陶宗舜和姓李的那一家的確有不尋常的關係,我不會騙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海晨,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姐,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找出真相給你看。”
海晨說完,繃著臉不再作聲。
花晨也不多問,只感覺心頭上塞滿了沉沉的陰霾,像頭頂上烏雲密佈、大雨直下的天空。
自從上次露營回來後,姝嫻明顯地感覺海晨對她的態度完全改變了,最初到學校時的隔閡與對立好不容易才逐漸消弭,甚至因為音樂上的同好而培養出一份融洽的情誼,卻又這麼容易的毀於一旦,那一份失落的感覺讓她好懊惱、好後悔、好空虛。
冰雪聰明的她猜測海晨必然是吃醋了,在醫院的那個晚上,她當著眾多同學的面對陶宗舜表現得那麼親密,讓海晨吃醋。所以,海晨才會用那種冷到極點的態度對待她,不再一起活動,一起彈琴,甚至對她不睬不理。
這種改變全班同學都看得出來,梁吉華更像鹼魚翻身一樣,又趾高氣昂,火上加油地對她挑釁起來。她恨這一切!她恨海晨!她更恨自己為什麼要在乎他!海晨既然會吃醋,可見他是在乎她的,可是,她卻又為什麼也要在乎他呢?他的冷冰冰、他的倨傲無禮都讓她無法忍受,雖然她不露出一點痕跡,表面上佯裝得同樣冷漠,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姝嫻覺得,珠聯社已經解散了。雖然張漢基他們還是常常來找她,但是,鋼琴課室裡沒有了海晨竟然是完完全全的索然無味,為了面子和自尊,她不得不勉強自己去湊合,她覺得,人生已經變得灰暗乏味了,一切好像都無法回頭。她更體會到,在這個世界上地似乎一無所有,宗舜似有若無,海晨更已離她而去,這兩個能夠左右她情緒的人都置她於不顧。更讓她驚異的是,海晨在她心目中竟已佔有和宗舜同樣重要的地位,然而這並不意味她擁有的更多,而是她失落的更多!
上完了半天課,吃過午餐,她獨自一個人訕訕無趣地走向圖書館,把借閱的幾本書還了,隨便翻翻報紙雜誌,又百無聊賴地走出來,在迴廊轉角的地方,看到海晨靠著牆兩隻手臂交叉放在胸前,一臉冷酷,卻又一副刻意等著她的模樣。
姝嫻也做出一副目中無人的神態,擦身就走過去。
“李姝嫻,等一等。”
果然,海晨喊住她。
姝嫻停下腳步,也不吭聲,只用不耐煩的眼睛傳遞出一個“幹什麼?”的表情。
“你聽清楚了。等我把話講完,也許就不會這麼神氣了。”
海晨也無法忍受她的倨傲,聲音中帶著嚴重的嘲弄不屑的意味。
“什麼話趕快說,我不想在這裡瞎耗。”
“很好!請你直截了當說清楚,陶宗舜是你什麼人?”
“陶宗舜?”姝嫻聞言,得意地笑了起來。果然他是吃醋了,而且耿耿於懷吃醋吃到現在!她揚著眉毛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o也!陶宗舜是我什麼人,關你什麼事?”姝嫻說完,甩了頭髮就要走。
“別急著走啊,我不是請你把話聽清楚嗎?你這種盲目無知的神氣很快就要變成垂頭喪氣了。”
“雍海晨,有什麼話要說快說,不用再無賴!”
“哼,你不回答,那我直接奉告了。你的陶宗舜是不是對你忠心耿耿,我不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