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闆向伽羅的身後努了努嘴,然後趴在桌子上開始裝睡。
“很正常呀,身後的明霞和夏綠蒂親密得如同姐妹一樣……”伽羅搖了搖頭,一轉身卻從酒杯的倒影中發現,明霞和夏綠蒂兩人間的空氣似乎開始扭曲。
“公爵大人不要裝胡塗了,你真的不知道明霞和夏綠蒂之間的事情?”
“到底怎麼了?”
酒館老闆用幽怨的目光望向伽羅,然後低聲述說著夏綠蒂和明霞的恩怨。
其實也很簡單,那是屬於地方和中央的爭執,夏綠蒂拼命維持翡翠嶺的利益,當然希望中央會大量的撥款撥物、修橋修路而不收費。
而明霞被真蘭任命負責翡翠嶺,自然在很多方面和夏綠蒂針鋒相對。
“公爵大人,我們是做生意的人,這兩個人我們誰都得罪不起,她們任何一個人一生氣,我酒館中連酒都沒得賣了,更何況好男不和女鬥……”
“你們聽聽,這個傢伙說了什麼?”從懷中取出記憶水晶,伽羅放在夏綠蒂和明霞的面前:“你們兩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鬥了好不好?閒話已經流傳到這個地步,別讓別人笑話,好不好?”
伽羅身後那個經常在背後說伽羅生理上有毛病的酒館老闆,臉色變得煞白。
沒有閒雜人等的酒館裡,環境非常優雅。
“我曾經有一個理想,就是開一間小小的酒吧,經營一座小小的農莊。”
如果和一名美女品酒是幸福,那麼讓兩名美女盯著喝酒,絕對是一種痛苦……尤其是兩名女子還不斷地追問伽羅的終身大事。
說起這個,伽羅就有些鬱悶,夏綠蒂還好,而明霞簡直八婆得讓人頭痛。
她那麼急幹什麼?自己才二十一歲,連法定的結婚年齡都還不到……兩個美麗的大姐姐呀,你們這樣的熱心,很容易讓人產生誤解的……
“你們兩個,想不想聽我講一個故事?”伽羅晃動著酒杯,裡面還殘留著紅色的液體。
“嗯。”明霞和夏綠蒂規規矩矩坐在那裡,看看伽羅能講出什麼道理。
這是一個伽羅很久以前看到的故事,不過他改動了其中的幾個字。
“很久以前我生活在亞述帝國,你們也知道我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平時很少出去沾花惹草,家裡人都很擔心,於是他們替我安排了一場相親。
“家人都沒有參加,只有我在餐廳中見到了那名女子。她不是很漂亮,但是很有韻味,我們兩個談了整整一個鐘頭,都對彼此很滿意。吃完飯我送女孩回到她的住所,在住所前我禮貌地向女孩道別,但是她一下子愣在那裡,當我再次說再見的時候,女孩突然哭了……
“這情況讓我非常驚慌,連忙不停地解釋:‘你如果不喜歡我,我以後絕不會和你見面、我現在立刻就從你面前消失好不好?’不說還好,一說之下那名女子發怒了,劈頭蓋臉地向著我打來……好在她手中只是一隻小小的女包,如果是木棍什麼的,恐怕我當時就得躺下。
“周圍看熱鬧的人很多,一名赤膊大漢看不過去,衝上來一邊打我一邊問:‘你幹了什麼事情,竟然把人家姑娘逼哭了?’好在這時候,一位老大娘制止了大漢的衝動,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像遇到了救命的稻草,連忙給老大娘說明了事情的經過。
“沒想到老大娘聽後氣得直髮抖,怒目圓睜地望著我:‘不上床就想走?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是不是男人!’我當時愣住了,而那名大漢衝上來就給我一記耳光:‘你還算不算男人?簡直是白披了一張人皮,是不是身體有病?你這男人的恥辱!’我被打愣了,連忙宣告:‘不是、不是,我沒病,我很正常!’此言一出,那個女孩立刻嚎啕大哭,圍觀的人們全部都義憤填膺:‘好啊,原來你是故意的!’、‘打他!往死裡打!’七、八個人一擁而上對我拳打腳踢:‘和女孩見面,竟然不上床!這種人應該往死裡打!’”
伽羅說到這裡,對面的明霞和夏綠蒂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她們沒有想到伽羅會講出這樣的一個故事,其中的荒謬讓人無話可說。
輕輕的啜了一口酒,伽羅看著明霞和夏綠蒂。她們的笑容已經收去,正在品味這個故事的意義。
“你們能不能不要取笑我的純潔?好麼?”伽羅的聲音很低,但是卻讓兩名女士更加想笑。
這個人呀,真的是……
柔和的燈光照在了伽羅的臉上,顯得那樣的年輕。
“有很多的女孩子引誘過我……我曾經問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她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