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部分

認識的快手只有女孩會為他茶飯不思,沒見過他為誰多擔一分心的。

“哼!”快手由鼻孔不是很由衷地妻了不屑。“雖然跟她吵完架後覺得滿痛快的,但是她那死硬派的作風真叫人受不了,我們是火跟冰,不搭軋的。”

這麼明顯的撇清!詩人露出一朵摸不透的笑容。“那小修女了不起,一下就把你收得服服貼貼。”

“唉!”快手握起結實的拳頭由他眼前晃過。“別仗著你有心理障礙病就以為我不敢動你,少胡說八道了。”

“隨你。”詩人並不強辯,他斯斯文文起身。“你愛玩捉迷藏遊戲就繼續吧,令人羨慕的傢伙!”

他要尋覓的那人到底在哪裡?

情重,徒惹一身傷痛!

第五章

披著一頭凌亂的發,唐詩畫靈到空無一人的客廳,只見摻雜金紅火山熔漿色的霞彩已從藍天撤退,淡漠的陰霾如磨光的青銅,暗明不勻地倒掛在地板上,證明她足足睡了一天的時間。

屋裡沒人令她鬆了一口氣。

她居然在鄂圖曼的房間睡了那麼久,不止錯過上課、午飯,搞不好連晚餐都耽誤了。

站在屋子中心,沁涼的晚風從四面八方吹來,撩起她的髮絲,唐詩畫這會兒才驚覺頂上的頭巾在不知不覺中不見了。

她胡亂撫平弄縐的白袍,內心油然生起波紋的紊亂。

“如果,你想找的是快手,他出去了。”遠遠站在冷氣吹得到他的地方,詩人看了她許久。

他的聲音緩緩送來,字字清晰,滿肚子懊惱的唐詩畫像做了虧心事般嚇白了臉。

“你……走路像貓,一點聲響都沒有哇……”

其實她破口想罵的是那種三更半夜才會出現的東東,可在看清詩人半浸在晦色的碩瘦身形時;卻勉強打住了。

不是鄂圖曼。

這意念使她懸吊的心梢稍落實了些,但又有些說不上來的失落。

太可笑了!她竟因為出現的人不是他而倏覺黯然,她一向不都把鄂圖曼視為天敵和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賊寇”,曾幾何時開始注意起那壞嘴壞舌的傢伙?

她用力搖頭,將他那攏上心頭的影子從心房撥掉,像去掉花蕊中的害蟲一樣,然後用意念狠狠地踐踏他幾腳——心隨意轉,許是太過專注,唐詩畫果真重重地跺了幾腳。

詩人震詫地眯眼,看著她怪異的動作。

他能確定她腦中此刻活躍的標的物絕對是他那臨時接到任務出門的夥伴。

“初次見面,我是唐詩畫。”她正視詩人。

詩人還是站在原地。“你好。”

對她,幾乎稱得上是如雷貫耳,只是和快手一起很難不聽到有關她的事——即使快手每回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我很出名嗎?”他會不會是病昏了,頭腦不清?

“算是吧!”詩人可有可無地說。

唐詩畫不是很滿意,但是跟一個病人計較實在也沒意思,一想到他是病人——

“你身體好些了沒,鄂圖曼不在,你一定還沒吃飯吧?”

“無所謂。”

“怎麼可以,你等一下,我去弄飯。”煮菜難不倒她的。

詩人沒有繼讀堅持,現代肯下廚房的女孩子少之又少,不如就承她的心意,從善如流。

她才舉步,叮咚門鈴突地漫天價響。

唐詩畫隨手開了門。

“小詩!”亞歷山大揚著斗大的笑容,雙臂一展立刻給開門的唐詩畫一個喘不過氣的擁抱。

他久久不放,隱隱傳達出侵略的意味。

唐詩畫刷紅了臉,忙著掙開他充滿男性氣息的箝制。

詩人站得遠,他並不行動,只是將視線定住,瞬也不瞬地防著亞歷山大,深恐他對她再有任何逾矩的行動。

亞歷山大仍是一身光鮮革履,深邃的眼有著歡天喜地的光彩。“小詩,你今天上哪兒去了?我一天沒見到你,真是坐立難安。”

她稍稍往後退了些,蓄意和亞歷山大隔開距離。“你先進來坐吧!”她瞅了眼詩人。“我得先去做飯,有事等一下再說。”

病人最經不起餓的,那天詩人懨懨的面容給她太過深刻的印象——其實最重要的是,她的肚子也餓得咕咕叫了,沒有超人的體力如何能應付亞歷山大這種黏牙的“口香糖”呢?

“那怎麼可以,”亞歷山大一個快步握住她的手。“我不允許你做那種粗俗的工作。”他返身遞了個眼色給寸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