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來被他戲耍出賣,死怕是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直沒有怎麼談論今日楊恆表現的姜秀,也終於開口說道:“楊恆今日難以說他任何,可當初所作所為,我絕不會遺忘。司寇師兄說得在理,信他,只信事,莫要信人。一切依照乘舟師弟的計劃進行,待師弟回來,再和他細細說起今日楊恆之舉。看師弟如何判斷。”
司寇點了點頭,略微沉思片刻。道:“其實說沒有紕漏,細細去想。還是能尋到一點奇怪的地方?”
“噢?”司寇這般一說,眾人急忙都望向他,大夥本就對今日之事有些矛盾,儘管說好只信事,不信人,可其中拿捏卻是很難,被人捨命相救,但凡是個人,又怎會不對對方生出絲絲信任,更何況六字營眾人,一直都是重情重義之輩。
“我在古木之上,縱觀全域性,看得極為清楚。”司寇說道:“雖說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幾乎沒有可以懷疑之處,可那楊恆所做的一切,看似極為拼命,可對於他本人來說,真正的危險只有最後那一下,被鯊虎攻擊,他又咬住鯊虎脖頸的那時候,之前每一次,你們若是記得,可以回憶一番”
說到此處,司寇停了一會,才道:“第一次他救子車行,全然在他的戰力範疇之內,將子車行扔到姜秀身邊,翻身對付荒獸,短槍甩擊荒獸的眼睛,借那瞎眼荒獸的胡亂轉動,覓得良機調息復原,其後取槍的手法更是精妙之極,雖都是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險事,但細想起來,他的一舉一動全然在把握之內,在鯊虎群首混亂之後,一眾鯊虎一盤散沙之後,他一人想要逃的話,應當並不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