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再要對付他們,就方便許多了。”
“這才像是我裴傑的孩子。”裴傑微微點頭。
“不對啊”裴元忽然想到了什麼,忙問:“謝青雲那混賬小子,怎麼敢冒充小狼衛,不過一土窮小孩,怎麼會知道小狼衛,又是如何瞞騙過韓朝陽的?韓朝陽再愚蠢,也不至於這麼容易被騙過,還深信那小子是小狼衛?”
不等裴傑應答。裴元又道:“莫非是韓朝陽為了躲避咱們的報復,故意瞎說的,就賭咱們不敢去探查小狼衛的身份?還真讓他賭對了幾年。悠閒的活了幾年?”
裴傑搖了搖頭,道:“蠢!你想想韓朝陽的性子。只求穩妥,怎生會是個賭命之人,且謝青雲還在三藝經院時,韓朝陽對他的態度,若非小狼衛,他怎會收一個沒有元輪的小子為徒,就算因為那小子真有天賦。能夠習武,韓朝陽哪裡會有這個本事教得出來?”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裴元聽過父親裴傑的話,皺起了眉頭,心中是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才要從長計議。當然也用不了太長,三五月足以。”裴傑凝眉言道:“謝青雲這小子的身份頗為值得玩味,他冒充小狼衛已經是犯了死罪了,但他能夠有此見識,又能夠從一個沒有元輪的人。習武突破先天武徒的境界,足以表明他背後有一個能人,這等能人便讓咱們可以做一番文章了。”
“直接告上隱狼司?”裴元應話道:“如此豈非簡單。”
裴傑搖頭道:“若是真個直接告上去,就要由隱狼司來探查,那韓朝陽未必就是和謝青雲串通。和謝青雲背後的人串通,只不過被矇騙而已,那白龍鎮的人也未必認識謝青雲背後的能人,且此人到底什麼計劃,到底是不是獸武者,咱們都不清楚,若是這般告上去,未必就能整垮韓朝陽和白龍鎮。”
不待裴元接話,裴傑再道:“所以咱們要像個法子,一步步的來,就陷害韓朝陽,發現他和獸武者聯絡,在陷害白龍鎮的人,發現他們和獸武者有聯絡,前不久我聽聞那白龍鎮的女夫子已經離開,怕是再也回不來了,此女子十分不簡單,她又是謝青雲的夫子,咱們大可將他當成是那謝青雲背後的能人,且我以為說不得她真就是那位教謝青雲如何偽裝成小狼衛,教授謝青雲在沒有元輪之下能夠習武的強者。”
“她若是六大勢力之人呢,有其他隱情,才讓那混蛋小子冒充小狼衛呢?”裴元連聲問道。
裴傑這次總算讚許的點了點頭,道:“所以,咱們才不能直接告上隱狼司,在這之前,咱們一步步‘發現’韓朝陽,白龍鎮和獸武者的聯絡,在一步步將他們打入死牢,先折磨到死,留下一兩個活口之後,再上報上去,無論那女夫子到底是什麼人,也和咱們無關了,就算她真是六大勢力的,和獸武者沒任何聯絡,那白龍鎮被毀,韓朝陽之死,她也沒法子尋咱們任何麻煩,且此女身份,我以為多半不會是六大勢力,就算不是獸武者,也有可能是七門五宗之人,得罪這樣的人,咱們又有什麼可怕的,說不得還能立上大功,受到烈武門東部四郡總堂的嘉賞。”
聽過父親裴傑詳細的解釋和分析,裴元越發精神了,當下就一拍桌子,興奮道:“那咱們這便想計,先怎麼捉了韓朝陽,怎麼陷害白龍鎮,怎麼發現他們和獸武者有聯絡,或者我這就去請幾個人,花些錢財讓他們裝成獸武者和韓朝陽等人聯絡?”
“說了許多次了,動腦子沒錯,但要沉住氣,怎麼這般著急?”裴傑不滿的瞪了裴元一眼,跟著問道:“你想過沒有,你請了這些人來,之後怎麼處理?”
“直接殺了,或是同樣捉入大牢,再殺了,所謂銀子雖然給了他們,卻不過是誆騙他們的法子,買他們的命而已。”裴元雖然才十七歲的年紀,可是說起這樣的話,已經能夠做到面不改色的境地了。
“不錯”裴傑非但不以兒子的狠辣而煩躁,反而讚歎道:“有這樣的狠心,方能成大事,不過你還是忽略了一點。”
“什麼?”裴元聽到父親讚自己,心中很是高興,卻又聽見父親這般說,這便趕忙問道。
“請人陷害沒錯,殺了這些人也沒錯,只是這些人總要讓許多人瞧見,先做了偽證,在上報隱狼司之前,讓他們‘畏罪自殺’,這才最為穩妥。”裴傑說道:“不過這不是我說的你忽略的那一點,你最為忽略的是書院的夫子。”
“什麼?”裴元有些迷糊:“書院的夫子?那是誰”他對聶石的印象並不深刻,想了一會才道:“那個好酒的糟老頭麼,他又是什麼人?”
“你覺著謝青雲這等人,沒有那女夫子的指點,又怎麼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