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就知道懲口舌之利,若你有本事,索性把韓朝陽的腦袋扭下來!”裴傑怒斥道:“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一閒著就玩女人,咱們武者的追求是什麼,強大,不斷的修行武技、心法,提升修為,這樣才能贏得尊重,若是你強了,誰還敢得罪裴家,你若是武聖,小狼衛又算個什麼東西?!”
“武聖太久遠了,不如及時行樂”裴元小聲嘀咕了一句,卻被裴傑聽得又是一巴掌打下來,這一巴掌卻是動了靈元,直打得裴元的臉上一記紅印。
“前年爹說要慢慢對付韓朝陽,要不是我忍不住,使詭計直接捉了回裴府毒打,還真沒法逼他不得已說出謝青雲是小狼衛來。”裴元也是被打懵了,眼睛露出兇光,卻還是懼怕他爹,卻是頂了一句:“後來我就想要做了韓朝陽了事,爹卻不讓,只說怕那小狼衛,現在卻又在我面前逞什麼威風。”
裴傑冷笑:“你捉他來毒打,你就覺著自己厲害了,你沒有想過,若是韓朝陽性子稍微硬氣一點。一出裴家就告咱們一狀,你又能如何?你想要那般殺他,更是不可能。莫說他有小狼衛這一層關係了,就算沒有。也不可能捉來裴家殺掉,他畢竟是三藝經院的院首,要對付他,得用腦子。”
裴元仍舊不服氣,小聲嘀咕道:“用了幾年腦子還不是沒法子,咱們不敢得罪小狼衛。”
裴傑看著裴元,搖頭道:“所以才讓你不要太近女色。正經娶回一個女子,有了傳承就行,剩下的時間,用來修行。”
裴元聽後。雖然無話可說,但依舊很憤懣的模樣,卻忽然聽裴傑言道:“很快,韓朝陽就要下獄了,得罪我們裴家。除非早早躲起來,不然有他好受!”
“什麼?”裴元一臉的不敢相信,隨即轉為一臉的驚喜,他知道父親說話從來不會胡亂吹牛,若非穩妥之事。便不會這般講出來。
裴傑也終於露出了笑容,跟著又嚴肅的指了指腦袋,道:“讓你用腦子,你卻不懂怎麼去用,咱們雖不能直接去問任何隱狼司的人,有沒有謝青雲這個小狼衛,但始終可以透過其他途徑打聽一番,儘管十分渺茫,但得罪我裴家的人,總要一直記掛在心中,時時要打探他們的訊息。”
“爹,你有人在揚京城?”裴元當即醒悟道:“那謝青雲不是小狼衛?”
裴傑哈哈一笑:“你爹我雖然只是個寧水郡分堂的武師,但和京城烈武總門的武者也同樣有著交情,讓他們想法子從側面探聽一下,也就行了。”
“可小狼衛那麼多,且都隱藏著身份,我怕烈武門那曲門主也沒資格知道吧。”裴元疑惑道。
“所以說,任何事情不要自以為是,你說得雖然沒錯,可我依然拜託那位三變武師去打聽了,打聽來自然是好,打聽不來,再想其他法子,君子復仇,十年不晚。”裴傑獰笑道:“這也是老天不負我裴家,你可知如今的遊狼衛沒有一位帶在身邊的小狼衛了,最後一個小狼衛也在四年前成為了其他字頭的一名狼衛,所以也用不著我那位朋友去知道每一位小狼衛的名字、身份了,且這訊息,也是他在隱狼司的一位可靠的朋友說的。”
不等裴元再問,裴傑又道:“自然,隱狼司的任何人,便是和你關係再好也不會透露其他狼衛的身份,但透露一下已經沒有小狼衛了,並不算違背隱狼司的律則,所以這事定然是真。”
裴元聽完了父親的話,大喜過望,當下就要出門。
“回來,幹什麼去?”裴傑厲聲呵斥。
“捉了韓朝陽,孃的,讓他剛才囂張!”裴元怒道。
“放屁!”裴傑冷笑道:“和你說了多少次,動腦子,韓朝陽就算沒了小狼衛的靠山,你這般忽然去捉他,就能殺了他麼,只要不死,回去之後他就會警醒,你為何敢不顧小狼衛來捉他,說不得就跑了,此訊息也很快會傳到白龍鎮,你只是想對付一下韓朝陽就完了麼,那謝青雲你不想對付麼?”
裴元聽過父親的話,頓時怔住了,隨即又哈哈狂笑:“爹說得對,謝青雲雖然不在白龍鎮了,但他的嘴了我們,那整個鎮子的人,咱們都要他完蛋!”
“所以此事要慢慢計議,詳細周劃一番,陷一個鎮子,可不是直接去殺了他們那麼簡單,若是如此,整個裴家都要陪葬,你以為隱狼司是吃乾飯的麼,莫名其妙武者去屠戮白龍鎮,除非你想成為獸武者,從此過上逃亡的生活。”裴傑認真言道。
“爹說得沒錯,孩兒受教了。”裴元也終於算是冷靜了下來:“咱們得想個周密的計劃,要讓韓朝陽和白龍鎮都被當做私自通獸武者之輩,陷他們入牢,在那牢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