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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參與,但有一次無意間聽到自己和柳姨之間的對話,又看了信件便知曉了事情,但妻子沒有聲張也加入了進來。所有的內容唸完,夏陽淡漠的說道:“直接畫押在武國律則中不做數,武皇英明,只為了避免屈打成招,拿了你們的手指頭來按,因此還要你來籤個字,之後再在那字上畫押,儘管這也有屈打成招的可能,不過總比直接畫押要多了一個步驟。”白逵雖然被刺激醒了,但眸子依舊無神,聽夏陽念這封信的時候,只有聽見柳姨的名字時,驚了一下,不過此刻再次恢復了那呆滯的模樣,一言不發。夏陽皺了皺眉頭道:“你老婆已經死了,你也一直想死,簽字畫押之後,再過些日子,你就可以被斬首了,這不是正合你意麼?”說過之後,順手將白逵口中的鐵架取出,那白逵抬眼瞥了一下夏陽,嘴角泛出一絲冷笑:“你們想讓我誣賴柳姨,那不可能,我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夏陽哈哈大笑道:“這世上比死還要可怕的刑罰多的是,莫要說隱狼司。這寧水郡牢獄之中就有”說到這裡,夏陽故意停頓了一下。才道:“不過你放心,這種刑罰只對付窮兇極惡的獸武者或是荒獸的獸將,你這樣的尋常百姓即便是獸武者的下屬,也夠不上用這等刑具,身為第一捕頭我可是十分遵守武國律法的。”他這話剛說完,白逵就冷哼一聲,口中啐了一下,白逵早就看透了這夏陽,在外面的時候道貌岸然。如今逼死自己妻子,之後對自己的言行,全然不是什麼想要公正查案之人,加上此刻夏陽竟然拿了記錄著柳姨莫須有的罪名的紙讓自己簽字畫押,白逵已經認定了這夏陽也參與了這次陰謀,不過他並不知道對手倒地是誰,為何要至他夫婦於死地,當然他也想到了自己夫婦多半隻是犧牲的棋子,對方要對付的正主應該另有其人。夏陽見他如此。忍不住又是大笑,道:“我很佩服你的硬氣,不過我忘了告訴你,柳姨、老王頭都已經被我們捉來了。那老王頭的家中也和你家中一樣,灶臺之下讓我們搜出了魔蝶粉,至於為何去他家搜。是因為這廝送給武華酒樓的肉中藏有魔蝶粉,而那些魔蝶粉直接毒殺了十五名武者。雖然都只是修為極低的一變武師,但畢竟都是武者。我等在那武華酒樓之內查了許久,終於查出毒藥來源都是老王頭提供的幹黃肉,去他家一搜果然如此,你們白龍鎮真是藏汙納垢之地,這老王頭一個,你一個,再有那柳姨一個,噢對了,還有孫捕頭,雖然沒有證據直接表明他到底是誰,但手中那把獸武者匕首已經出賣了他,早先我還不敢肯定,現在發現老王頭、柳姨也是替獸武者害人的混蛋,那孫捕頭也就跑不了了。”這一番話說下來,白逵是越聽越怒,哪怕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還是忍不住爆發了:“放你個臭狗屁,你他孃的簡直不是人,你夏陽不得好死,身為捕頭,如此構陷尋常百姓,天打五雷轟!”夏陽此時無事,見白逵惱怒,更生出了挑他玩的意思,當下正色道:“白逵,你一介兇徒,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尋常百姓,你聯合柳姨,要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好在提前發怒,只傷了張召一人,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要對哪一位武者不利,我查過去你家定製木具的人,也有些是武者家族的僕從、管家,張召倒是替了他們死了,可你殺了張召也是罪大惡極。至於老王頭,十五條人命啊,你還想顛倒黑白麼?這份供詞”夏陽甩了甩手中的紙道:“都是你前幾日聽聞你妻子死了之後,親口供出來的,如今怎麼又不承認了!”

“你放屁,老子什麼時候說了!”白逵暴怒,一張臉也是漲的血紅:“血口噴人的混蛋!”

“我和郡守大人親自審你,你自己招供的,招供之後,悲痛欲絕就昏了過去,我們想著等你醒來在簽字畫押,可這幾日,那十五條人命的大案讓我們疲於忙碌,直到昨天發現柳姨和韓朝陽在郡城胡來客棧密會,才知道你頂頭上的獸武者竟然是這三藝經院的院首韓朝陽,我們捉了柳姨和韓朝陽,但這二人死不承認,終於讓我們在韓家也搜出了獸武者匕首,柳姨在郡城客棧裡的住處也同樣搜出一把獸武者匕首,明日一早我等還要去白龍鎮,徹底查封柳姨的宅院,我郡守大人英明,並沒有捉拿柳姨的兒子,只因沒有任何證據,她那兒子連嫌疑人都算不上”說到此處,夏陽看著白逵,慢慢靠近,滿眼充滿了嘲諷,道:“這些,你還想狡辯麼?”白逵怒不可遏,當即猛力向前一衝,那捆綁的繩索都勒進了肉裡,勒出了血痕,可是他畢竟不是武者,根本掙不脫這繩索,只能看著夏陽在自己面前幾寸的地方獰笑,那種獰笑讓白逵一汩汩的怒火噴湧,這一下直接衝上了大腦,憋得胸口一股鬱氣猛擊,直接暈了過去。夏陽還沒有讓白逵畫押,自然不會讓他這般暈了,當下又是一股靈元拍擊在白逵的身上,這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