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只是悽然冷笑:“你們這樣做。編織一起這樣的冤案,到底為了什麼?我武國律法如此嚴苛,我還從未聽過有這等冤案發生,一旦被隱狼司查出來。你們就不怕死無全屍麼?”夏陽搖頭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再說,你一介平民。若是有這等冤案讓你聽見,那早已經轟動武國了。所以你不知道,只是因為這些案子只在黑暗之下。隱狼司發現不了,武皇也發現不了,只有製造案子的人才知道原委,莫要說你,我這樣的也沒法子去明白其他郡內是否有這類案子發生啊。噢我說錯了,你這怎麼是冤案,這就是板上釘釘的鐵案啊,當然你畫押簽字之後,就更好了。”白逵看了眼夏陽,道:“好吧,拿筆來,我籤。”夏陽見白逵忽然轉變,自也是高興,省得自己再要費那口舌,且他相信白逵不是糊弄他的,只以為他用上了白飯作為威脅,他知道白逵此人最在意的就是家人了,當下就出手成刀,一劃,就將白逵的繩索切開,跟著取出筆來遞給了白逵,又將那張紙遞了上去,指了指一旁的木案道:“就在這上面寫,有勞了。”白逵結果紙筆,點了點頭,又鬆了鬆被捆了好幾天的肌肉,讓自己身體更加舒坦一些,這才走到那木案之前,接著便忽然將那張紙塞進了口中,大口咀嚼,跟著吞下肚中,隨後舉起手中的筆頭,衝著夏陽就猛戳過來,夏陽哪裡會躲不開他,即便是偷襲,白逵和武者夏陽也是相差太大,不過夏陽倒是沒有攻擊白逵,躲開之後,順手一怕,再次將白逵拍在了木架之上,跟著極速將繩索繞起,本已經斷的繩索變得更短,再次將白逵牢牢的捆在了木架之上,不用白逵掙扎,繩索都已經勒入了他的肉中,當然幾乎同時,夏陽也將鐵架重新塞入白逵的口中,防止他自盡。
“好,你是鐵了心了,你兒子早夭也怨不得我了。”夏陽冷言,卻沒有離開,指望白逵受到威脅,還是決定簽字畫押。卻見白逵目光冷冽的看著自己,雖然嘴巴被撐了起來,但仍舊浮現出一絲笑容,像是在嘲笑一般。夏陽卻是被白逵這副表情給氣怒了,當下咬牙道:“好,你厲害,便是沒有你的簽字畫押,我等一樣可以至你們於死地,當然,還有你兒子。”說過這話,夏陽終於轉身,就要離開牢房,卻不想忽然聽見白逵嗚嗚啊啊的聲音,顯然是想要說話,夏陽以為這一次起了效果,忙又回頭,用手抵住白逵的頭,靈元湧入,將那鐵架子震出,跟著道:“莫要耍花招,我靈元在你身體內,你沒法子自盡,想要說什麼就說吧。”白逵上下活動了一下嘴,這才道:“要自盡的話,方才被你取下鐵架就已經自盡了,我現在只想多活一會,好看著隱狼司的人怎麼收拾你們,好看著青雲回來如何收拾你們,收拾你這裴家的走狗。”他這話一出口,夏陽的表情微微一怔,跟著又換做笑容道:“籤還是不籤。”白逵搖頭道:“自是不籤,我兒子若是因此而活下去,將來見了青雲,也對不起他,回了白龍鎮,也對不起柳姨,對不起整個白龍鎮的鄉鄰,這般武者,做了也沒有意思,我白家依靠誣賴鄉鄰成就武者,算不得光宗耀祖。”說到此處,哈哈一笑道:“果然還是裴傑那雜碎,帶著笑雜碎裴元,來害我白龍鎮,我說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郡守大人還有你這第一捕頭都相助他們,即便真要對付我白家、加上老王頭和柳姨,也用不著繞這麼大個圈子,方才聽你說都鬧出十五條武者人命來了。原來你們想要對付的還有三藝經院的首院,難怪。難怪,也只有裴家能夠設下這般驚天陰謀。”夏陽聽白逵如此肯定。眉頭微微一皺,道:“你胡言亂語。”白逵再笑道:“方才我不過一試,你面色就變了,莫要不承認。裴元當初在三藝經院想要對付青雲,想要殺害青雲,結果反被青雲和看中青雲的師父韓首院羞辱,我白龍鎮的人全都知道,對於裴傑以前只是聽聞,有毒牙傳聞。但自青雲的事情發生之後,我白龍鎮的人都瞭解過這個裴傑,知道他的名聲十分可怕,剛才聽了你的話,才知道我白家、柳姨、老王頭以及韓首院都入獄了,這麼一盤算,我就猜到咱們這些人都是和青雲那娃兒關係最近之人,若是青雲的爹孃也在郡中,怕也要一齊遭殃。至於秦動,他娘被捕,他自會激動討個說法,你們想要對付他。自然輕而易舉。你就莫要抵賴了,想明白了這些,我倒是不想死了。我很好奇這裴家竟然敢為此殺了十五個武者,我就期盼著死之前。看看隱狼司如何將你們一一都給收拾了。”這話剛說完,白逵還要再言。夏陽就將那鐵架子塞入了白逵的口中,道:“鐵證如山,你們沒有任何機會,省省吧。”說過此話,夏陽不再多等,轉身就離開了白逵的牢房,白逵確是真心笑了,雖然口中被塞住了,看不出來,但心中卻是真心笑了,知道了仇人,遠比之前那種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