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自己。無論如何,此去洛安郡的路途將會十分危險,所以王乾才支走了秦動,他不打算讓秦動陪同自己一齊去。他已經計劃好了,從寧水郡去北面的洛安郡,要一路北上,直到白龍鎮,在路過鄰鎮的時候,就會下車請人帶一封信送回白龍鎮,信中自是安撫秦動,讓他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日子裡,成為白龍鎮的零頭之人。這般做的目的自是怕他們二人都不在白龍鎮了,裴家若是使壞。那白龍鎮怕是會瞬間崩塌,一盤散沙。甚至還會死人,王乾相信,如此一說,秦動多半不會離開白龍鎮,而是坐守鎮中了。看過告示之後,王乾轉身離開,回了自己租住的客棧之內,也就在半個時辰之後,裴元正在家中習武。卻聽得試煉室之外傳來陳昇的聲音:“裴少,要事稟報。”裴元放下手中短刺,轉身行向試煉室的大門,伸手拉開便出了試煉室,而那陳昇正在試煉室之外的院落中候著,這試煉室是裴傑專為兒子裴元打造,裴元平日對外習練的都是拳法,用的靈兵也是拳套,而在試煉室中除了拳套之外。還有各種層出不窮的短兵刃,如針、如刺、如匕首,全都是走著陰毒的武技,而這些也都是裴傑傳給裴元的保命或是襲殺時的重要手段。至於那拳法反倒是裴元跟著烈武門的師父修習而來的,只因為每個人天賦應對的武技皆有不同,即便是父子。也未必會修習相同的武技,而裴傑和裴元這對父子剛好各自的天賦傾向都十分明顯。沒法子與尋常武者家族一般,一脈相承。裴傑自己用的是刀,裴元則善用拳。至於那些陰毒的法子,沒有什麼天賦不天賦的,裴傑自己只憑借刻苦修習,強行練成,同樣他也是這般強行令裴元來修習,這些武技和人的性子也是息息相關,陰毒、陰暗的性情習練這些武技才會事半功倍,同樣習練得深了,待人接物也免不了更加的陰毒、陰暗,武技和性情也是相輔相成。自然這間試煉室也算是裴家的密室了,除了裴傑和裴元二人,其他人都不得進入,至於陳昇的聲音能夠傳入其中,也是因為裴家定製了一種特殊打造的匠器音筒,鑲嵌在試煉室的石制大門之上,外間人說話,試煉室中全能聽個清楚,而試煉室內的聲音卻傳不出來。所以試煉室要保密,自然是因為裴家的那些個歹毒絕招要保密的緣故,若是這些武技讓人見去,也就難以承載其保命或是襲殺的功效了,哪怕是最得裴傑信任的陳昇也不例外,除了裴家父子之外,能見到這家傳武技的人,都已經死了。陳昇見裴元出來,當下拱手,正要說話,裴元卻揮手打斷他,一臉玩味的看著天空,笑道:“先不要說,我想想,這個時候還能讓你陳昇當做要事的,應當不是那幾個白龍鎮的人被判處斬之刑,莫非莫非那王乾已經想到將此間的事情通知鳳寧觀的法子了?”陳昇聽後,先是點頭隨後又是搖頭道:“是不是去鳳寧觀我不清楚,但王乾已經租下了雷火快馬,和輕威鏢局簽了合約,由他們二變武師欒風鏢師護送,去洛安郡,就在明日一早出發。”裴元聽後,並沒有太多驚訝,只是看了看陳昇道:“此事,你怎麼看?”陳昇早已經想過,當即就應聲答道:“在下以為前幾次咱們阻滯了王乾將那信雀送出,他便放棄了以雀送信一途,事到如今,他也來不及做其他的了,只能親去鳳寧觀送信,可寧水郡一年半載也遇不到一個能夠去鳳寧觀的武者大隊,一般人怎麼敢冒險隻身去那鳳寧觀,鏢局也是一般,所以這廝打算先去洛安郡,他岳父在洛安郡是一武者家族的大管家,且洛安郡比咱們寧水郡要大得多,去鳳寧觀的人也會多不少,說不得就能遇見這樣的大隊,花些銀錢便能跟著大隊一道去那鳳寧觀。”裴元點了點頭道:“與我所想一般,所以咱們不如在王乾離開寧水郡後,路上就遣人攔截,捉他兩天,再放他兩天,耽誤他一些時間,等踏上去洛安郡的官道之後,再如法炮製,只要將時間拖延長一些,即便他能夠在洛安郡尋到去鳳寧觀的法子,也已經來不及了,再快的速度,這便處斬可絕不等人。”陳昇點頭道:“只是那輕威鏢局和裴家素來不和,那鏢師二變修為,著實了得,我一人若是攔截,怕會露出真容,交給他人攔截,怕會洩露咱們這次計劃的機密,因此在下想請裴兄親自出馬”說這話的時候,陳昇轉了個身,對著裴傑居住院落的方向抱拳拱手,裴少自然知道他不是在說自己,稍稍想了一會,跟著道:“也好。咱們一齊,這便去請我父親。”裴元這句話。讓陳昇如釋重負,他生怕裴元依了自己的性子。非要**完成此事不可,雖然之前裴傑已經出手,但陳昇知道,裴元卻是始終不想讓父親相助的,他總想著要**做好此事,好讓父親刮目相看。可陳昇知道此行計劃非裴傑親自行動不可,裴傑身法比他快捷許多,和他二人聯手,定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拖延住王乾。兩人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