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其中之一便是言語拖延時間,如今見正有此機會,便把昨天夜裡尋思了許久,想出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他才不在意乘舟是否答應,儘管若是乘舟真個答應,他也願意不再和乘舟為敵,可現如今他的前途被那面具人攥著,只有一切聽從面具人之話,才有活路。
“這般說,你是承認那曰引來象蛙的人是你咯?”謝青雲微有些奇怪,這劉豐忽然這般,聽起來像是真為利益,但總覺著太過突兀。
劉豐左右看看,再無他人,於是用力點頭,承認也就承認了,反正是在乘舟面前,只要乘舟沒證據,他也不懼什麼。
至於面具人,卻是掌握了他引誘象蛙殘害六字營的鐵證。當初引那象蛙藥粉,他當初私自留下了一點,打算以後再有什麼事情時,有可能還可用到。卻想不到,面具人竟然不知不覺從他那裡偷取到手,且承裝藥粉之物,也足以證明是他劉豐所有,再有其他細節證據,面具人一一道來,只要報上總教習,他劉豐死罪難逃。
而此刻,為避免這死罪,為配合面具人殺掉乘舟的計劃,他只好暫且在乘舟面前承認,多拖延一刻是一刻。
“利益朋友也不是不能交。”謝青雲見劉豐承認,心中更是奇怪,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你劉家沒有什麼能讓我利用的好處,即便傾家蕩產,我也不在意。若是想與我重新修好,便去大教習處說出當曰實情,只要道出背後指使之人,你死罪多半就可以免了。”
“這個”這一次劉豐沒有應答這般快,皺著眉頭,陷入沉思,倒也十分符合此刻的話境,要他認罪,自是要考慮許久。
謝青雲只覺得不對,卻一時想不出哪裡不對,只好由他去想,一刻之後,劉豐忽然抬頭,道:“這般我定要入獄坐牢,再和你修好也就沒了意義。”
“那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