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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哈哈哈……”

天都秀士運足功力,向水中一發,頓時,水花四射,魚兒也飛了起來。

天都秀士拍手笑道:“好啊!好啊!魚都會功夫了,來,來,我是你們的師父。”

媧母的聲音,又幽幽的傳來,說:“媚娘,這天都秀士的武功,在這十五年的修練,實已倍增了。真是令人有刮目相看之感。今天瘋癲到此地步,唉,可惜可惜!雲娘說得不錯,我豈可與瘋人較量武功,我們走吧!”

唐棣不敢去扶天都秀士,而又敬佩他,天都秀士跪在地上,唐棣也只好不停的回拜,旁人看來,兩人一起一伏,自然煞是好笑了。便在兩人頭顱起伏不停之間,唐棣見那媧母衣袂飄飄,已當先轉身,下峰而去,那媚娘和被稱為雪孃的白衣少女,也緊跟隨身後,只見那雪娘,卻不住的回頭,看了又看,好像不願立即離去。

唐棣心中卻十分感嘆,心中不由的暗想:“可惜啊,可惜,這媧母武功絕倫,令人十分讚賞,可惜的是空有絕倫武功,超群的內力,但是卻不識大智大賢的人,只因存心不正,竟然逼人太甚,致令天都秀士積鬱過深,精神失常!”

心中在想,一面在不停的拜,忽地,天都秀士大喝一聲,像才發現唐棣在回拜他,一躍而起!

唐棣正是一愣,跪在地上,尚來不及起身,天都秀士早又一探臂,將他提了起來,便覺背上奇痛入骨。

待他看清楚,原來是天都秀士,將他提起,按在崖壁之上,他還未曾悟出天都秀士意欲為何,那天都秀士已大喝道:“不行,剛才拜的不算,我要拜過,我一定再拜過!你給我好好的站在這裡,好讓我再拜一次!”

邊嚷,左手不鬆,仍然緊緊的將他按在壁上,不讓他動彈,而自己早已跪倒在地,必恭必敬的拜下去。.唐棣這時要想回拜,自是不能,可又實在不知天都秀士堅持要拜自己,所為何來,但是他大智而瘋,卻是堅信不疑,忙說:“老前輩,我這樣豈不折殺了我。”

天都秀士卻不理會他的說話,連拜了八拜,方才起身,退後了一步,又再作了個長揖,兩眼一瞪,道:“你說我該不該拜你?”

唐棣正不知他拜自己的道理,他如何能答得出來,只是兩眼發呆的看著他,同時,眼角瞄處,媧母,媚娘,雪娘三人,白羅衣袂飄飄,漸漸隱於薄霧輕雲之中,好像三位白衣仙子,步人云端,冉冉而失去麗影。

遠了,遠了,仙蹤已杳,那雪娘連珠輕笑嬌言,卻仍時續時斷的傳來,眼前芳容雖失,但是唐棣心頭,卻反而浮出那雪孃的倩影,一個白玉般無瑕的倩影,是她躍馬,揚鞭,夕暉遠去,慢慢地消失在視野中,雖然白衣女子已經走遠了,她們潔白無瑕的身影深深地留在唐棣的腦中。媧母和天都秀士的一生決頂神功令大家大開眼界,也收益不少,應了古人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剩下冷月的清輝,以及古木,野草,無聲無息,顯得特別寂靜。

忽地,距離那破壁之處,六七丈遠,一株參天古樹之上,一人哈哈大笑,道:’“老化子,現在你可口服心服啦?”

話聲才起,一人似夜鶯飛掠一般,早已落下地來。

這人又高又瘦,光禿禿的頭頂,似與月爭輝,一身到處皆見窟窿的麻布破衣,直似隨風飄去!

從樹上飛下這人,正是麻谷老人,他這剛剛落到地上,另外一個頭亂髮飛舞的小巧人影,也從另外的一株大樹之上飛落,一下地,左腳上那雙破鞋,便踢踢塌塌,早就奔到那破壁之處。

這一老者便是大幻神丐,他到了那破壁之處,兀自在自言自語的說:“當真是奇人奇事,奇事奇人,看到令人心驚,聽到叫人嗟嘆,出手劈樹,揮拳裂石,哭笑無常,長幼無序,胡言亂語,莫知所之!”

麻谷老人不笑啦,忽地一聲長嘆,道:“老化子,以前,我們兩人遊戲風塵,自認天下無敵,又何嘗把武林中人放在眼裡,可是後來我變啦!不敢目空四海,心中無人,遇敵出手,也留了分寸,你不是還說過我麼?說我老來越發畏首畏尾,遇事恐懼萬分,現下你該明白,便是自那晚在天都峰下,得睹那媧母與天都秀士的一身武功,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小視天下,常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的真太對了!你看今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明證,媧母和天都秀士,哪一個的道行,都在你我之上。”

麻谷老人又繼續說道:“老化子,這天都秀士,真是大智若愚,裝瘋賣傻,不願與蝸母較量道行,這也是讀透易經,體會上天好生之德,步步禮讓蝸母,事事不走極端,才把這一場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