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哪裡破了?”然後在我身上找傷口。
我打掉他的手,“還不是昨晚你做那事弄的。”
他很慌張的說:“那你怎麼不早點說?不行,我要去請大夫來看看。”
我一把揪住他,“傻瓜!哪有人為這個看大夫的?女人家第一次都會流血的,以後就好了。”
他抱住我,心疼的親著,“嫋嫋,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看他這樣我就是有委屈也沒法說出來了,還得反過來安慰他,“沒事,總會有這麼一次的。”
膩味了半天總算起來了,我們去主屋請安。努努一直帶著傻笑看著我,我怎麼瞪他他也不轉開視線。後來大嫂也發現了,問:“三弟今天遇到什麼好事了?樂成這樣。”
努努這才把臉轉向大嫂,“大嫂,您家是不是有一種祖傳的金創藥?能不能給我點。”
這時娘插話:“誰受傷了?”
努努有點羞怯有點得意的說:“是嫋嫋。”
娘立刻很緊張:“柔柔怎麼了?”
我連忙解釋:“沒事,娘,是他瞎緊張。”
努努不服的辯解:“哪裡是瞎緊張,都流血了。”
娘就罵他:“那你還不快請大夫來瞧瞧,糊塗小子!”
我緊著在一旁說沒事,可沒人理我。
這時那個傻小子委屈的申辯:“是嫋嫋不讓,她說第一次都會流血的,不要緊。”
天啊!讓我立刻化成碎片吧!
好象按了暫停鍵,大家都呆在那裡,然後把眼光投向我,我就是真有城牆那麼厚的臉皮這會也不夠用了。
我羞忿的狠推一下努努,“你這個白痴!”掩面跑了出去。
努努跟在後面著急的叫:“嫋嫋,你怎麼了?嫋嫋,你不要生氣啊!”
他追上來,“嫋嫋,彆氣啊!嫋嫋,嫋嫋……”我不理他。
等進了藏書樓,我關上門,對他又踢又打,“你這個白痴,你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這下大家都知道我們的事了,嗚,我沒臉見人了。”
他一見我哭慌了神,手忙腳亂給我擦淚,後來乾脆抱緊我用唇吻去我的眼淚,“嫋嫋,好嫋嫋,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哭啊,要不我給你跪搓板。”說著他真的就鬆開我去找搓板。
我又好氣又好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笑出聲來,拉住他,“你真是個傻瓜!算了,已經這樣了,誰讓我倒黴遇到你這樣的傻瓜了。”我勾住他的脖子,嘟起嘴撒嬌,“剛跑得我身上又有點不舒服,你抱我上樓去。”
他趕緊抱起我,上了樓把我放在床上,幫我脫了鞋,又打溼了汗巾小心的給我擦臉。然後俯身摟住我親了又親,“嫋嫋,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知道我笨,我以後會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