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了一道傷口。我看那大夫也沒好好清理傷口粗針大線的就要縫合,不覺手癢,堅決要求上場。
在大家懷疑的眼光中,我讓努努給我把針弄彎了,在火上烤烤,又找來繡花線在水裡煮過了,卷塊汗巾讓二哥咬住了,用白酒消毒好了傷口開始飛針走線。不一會傷口就平整的縫好了。我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真不錯,手藝沒擱下,雖然器械不全,也沒影響發揮,縫得又細又密,等傷口長好了疤痕肯定不會明顯。
大家也都誇獎,“縫得真不錯,柔柔的手就是巧,看不出柔柔這麼嬌弱的人,往肉裡扎針一點不手軟。”
只有努努好象不高興,拉著我要回去。
回到藏書樓,他氣哼哼的問我:“你是不是喜歡二哥了?”
毛病!我翻他一眼,不理他。最近真是太慣著他了,居然敢跟我這樣說話?看來重振妻綱的時候到了。
他卻不依不饒,“是不是?他那麼會說話,不象我這樣笨笨的,你一定覺得他比我好。”
我一把揪住他的臉,“發什麼神經?他只是二哥!”
他沒被嚇住,繼續問:“那為什麼你的手在他臉上摸來摸去,還那樣看他?”
我擰他一下,“胡說什麼?我縫傷口當然要手碰到了,我眼睛不盯好了怎麼縫好了?”
他委屈的說:“你從來沒那樣看過我。”
我不希得搭理他,“你又不是傷口。”
他很執拗的說:“那你就把我當成傷口。”
“神經!不理你,我要去洗漱了。”
我轉身要走,他攔住我,象小孩一樣死纏爛打,“嫋嫋,我要你也那樣看我。”
我無奈的拍拍他,“乖,別鬧了,快洗洗睡覺,我待會給你講故事。”
“壞嫋嫋!老把我當小孩,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忽然憤怒起來,一把抱住我,狠狠的吻下去。他今天的吻和往日不同,有些粗暴還帶著一些恐慌,好象急於要證明自己的強壯。
我有點害怕,試圖掙扎。他更緊的抱住我,有一種不顧一切、銳不可當的氣勢,我忽然就軟弱了,任他將我抱起放在床上。已是水到渠成,我決定安然接受。
他吻著我,雙手急切的在我身上摸索著,扯開一切阻撓他的衣釦環帶,我也努力去脫他的衣服,我們象兩個野獸一樣互相撕咬糾纏,越糾纏越貼近對方。不一會衣服都到了地上,我們的四肢交纏在一起。
他在我身上噬咬吮舔著,眼中閃著渴求的光,好象要把我吞進肚裡。我喘息著,扭動著,有緊張,有興奮,有期盼,想拉開他卻又更緊的貼向他。
他喘息著抬起頭,“嫋嫋,給我,都給我。”
我挺身貼緊他,吻住他,傳達歡迎的資訊。他一使力進入了我,好疼!
我使勁捶他,“混蛋,那麼多年你一次青春衝動也沒起來過嗎?為什麼我還是處女?嗚,好疼啊!”
他看見我流淚氣勢一下弱了下去,惶恐的吻去我的淚珠,“嫋嫋,對不起,你不要哭了,我馬上出來。”
“不要!”我按住他,感覺他已經有虛軟的跡象,我惡狠狠的掐住他,“混蛋,你要敢軟下去把我不上不下的吊在這,我明天就給你移植根肋骨進去,叫你一輩子軟不下來!”
許是恐嚇起了作用,他又硬氣起來,然後我們象小孩子進入了一個新奇的世界,驚歎著,喜悅著,孜孜以求的探索著,共同領略了那極致的歡愉,然後相擁睡去。
天剛矇矇亮,他就醒了,對我又親又摸的,我一巴掌拍過去,“別鬧,我要睡覺。”
“哦。”他放開我,安分了沒一會又湊過來撩撥一下,“嫋嫋,你現在醒了沒有?”
“沒有!”“哦”
……“嫋嫋,你現在醒了沒有?” “沒有!”“哦”……
重複數次後,我發怒的睜開眼,“哎呀,人家是第一次,累死了,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他驚奇的睜大眼睛,“我也是第一次,怎麼就不累呢?”
我惱火的說:“因為你是佔便宜的那個,我是吃虧的那個。”
他滿臉愧疚,“嫋嫋,對不起,那我讓你佔便宜好不好?”
唉,碰到個傻瓜真是沒辦法。我看看天光大亮,差不多也該起床了,就推他,“去櫃子裡拿衣服來,我要起了。”
他樂顛顛的給我拿來衣服,非要幫我穿,一邊穿一邊手不老實,我迷糊的靠著他,懶得治理他。忽然他驚叫起來,“嫋嫋,你身上怎麼有血?床單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