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你不是侯選的對手,侯選武藝高強,在秦軍中是出了名的。”
蹋頓聽後,怒道:“你們害怕他,我不怕,烏力登,你帶滇吾走,我擋住追兵。”
烏力登知道蹋頓的武力,加上烏桓人從不服輸的精神,他什麼都沒有說,重重地點了點頭,對滇吾道:“我們衝出去,主公已經發動全面進攻了,我們要配合主公對秦軍進行合圍!”
“快走!”蹋頓揮舞著彎刀,勒住了馬匹,大聲喝道。
滇吾不再說什麼了,見蹋頓執意如此,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和烏力登一起,繼續向外衝殺。
蹋頓抖擻了一下精神,回頭望見滇吾、烏力登已經衝出了包圍。他緊握著手中的彎刀,怒視著侯選。“駕”的一聲大喝,不退反進,直接衝了過去。
侯選正在屠殺著滇吾帶領的部下,忽然見到對面一個人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看那打扮,不像是中原人,忽然想起林南的軍隊裡有一些烏桓人,便冷笑了一聲。說道:“不自量力!看我取你首級!”
蹋頓衝到一半,不得不暫時停了下來,他現在就猶如逆流而上的小船,面對正在不斷向外衝出的騎兵,他根本無法繼續前進,只得等在那裡,眼睛盯著侯選,期待與其一戰。
不多時,侯選很快便追了過來,看見蹋頓立在不遠處。“哇呀”一聲大叫,舉著手中的長矛便衝了過去。他看到蹋頓穿著一身鎧甲,是個將軍。正好他也沒有斬殺過一員將軍,便決心要殺死蹋頓,來炫耀自己的功勞。
蹋頓見侯選來了,雙腿用力一夾馬肚,便縱馬而出,迎著侯選便殺了過去。
兩人相向而行,都誓要斬殺對方才肯罷休,一個照面衝了過去,兵器的碰撞聲登時發出了很大的響聲。
“錚!”
蹋頓握著刀的手已經被巨大的力氣震盪的有些發麻。他的心中不禁暗想道:“此人好大的力氣啊……”
“回馬槍!”
正在蹋頓以為他和侯選就此擦身而過,而他也開始準備第二回合的戰鬥時。突然聽到了背後傳來了一聲巨響。
他心中一驚,急忙回頭望去。但見侯選已經不在馬背上了,居然從馬背上跳了起來,凌空向他飛來,手中舉著的鋒利的長矛,直指他的喉頭。他驚慌之下,想要躲閃。
一道寒光閃過,一道殷紅濺出,凌空飛起的侯選見蹋頓想躲閃,手中的長矛突然脫手而出,長矛的矛頭飛快地刺進了蹋頓的喉頭,連一點機會都美譽給蹋頓留下,同時,他伸出了腳,直接將蹋頓踹了下去,身體自然地飄落到了蹋頓馬背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無任何破綻。
“蹋頓!”烏力登無意間的回頭望了一眼,見蹋頓和侯選交馬只一個半回合便被侯選殺死了,感到十分的震驚。
滇吾嘆氣道:“我提醒過他的……”
烏力登有報仇的**,可是他知道,不是現在。環視了整個戰場,他看見的是燕軍已經全部和西涼兵混戰在一起了,而正在進行迂迴的龐德、盧橫也已經完成了外圍包抄,在龐德、盧橫身後則是荀攸、郭嘉帶領的重騎兵和重步兵,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完成了西涼兵側後的封鎖,正在擺開架勢,準備步步為營,向前移動。
龐德、盧橫見烏力登救出了滇吾等人,並且和張遼的兵馬合在一處,便按照原計劃,分別抵達了荀攸、郭嘉的陣營裡,龐德翻身下馬,將輕騎兵交付於荀攸,自己迅速其披上了一套早已經準備好的重灌鎧甲,從頭到腳都武裝了起來,然後帶著重步兵向前移動,而盧橫則指揮重騎兵,讓郭嘉帶領著他帶來的兩千輕騎兵跟在後面用箭矢招呼敵人,他將重騎兵一字排開,組成了連鎖的戰馬,分成兩排進攻。
張繡帶著人已經完全衝了進來,可是卻看到馬超、王雙、索緒等人正在後撤,兩邊一經相遇,頓時變得擁擠不堪,大家一經照面,都環視了一圈周圍的戰況,意外地發現,十幾萬大軍竟然被燕軍給包圍起來了,圍在了一個巴掌大的地方,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中間擠。
“張繡!我明明下令撤軍了,你為什麼還要帶人過來?”馬超被堵在中間了,本來暢通的道路,一時間被張繡來帶的步騎給堵住了,心中好不惱火。
“我……太子殿下,成宜、張橫一反,我的部下措手不及,我也受傷了,怕堵不住成宜、張橫,這才去將埋伏起來的五萬步騎給帶了過來……我根本沒有聽見撤退的命令……”張繡委屈地說道。
索緒道:“太子,事已至此,只有奮力衝殺了,燕軍的兵力盡數出現了,人數並不多,雖然我們現在損失了